发廊小姐
霓虹灯闪烁不停,我在村口找了家比较大的温州发廊走了进去,进去后,发现里面沙发上坐着十几个穿着白色上衣,白色超短裙的年轻小妹,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人在剪头,站在门口的一个20多岁的个头不高的男的,对我说,先生,挑一个小妹先洗个头了。我不大好意思,就顺手指了一下那个坐在门边的那个个头不高,很苗条,披散着头发,手里正拿着一本画报的女孩子,说就她吧。
那个女孩放下手里的画报,走了过来,把我带到一个椅子上坐下,开始给我干洗起来。说实话,深圳这边的干洗头确实很舒服,特别是手指轻轻敲打太阳穴的时候,几天的疲劳似乎一扫而空了。
洗好,吹干后,这个女孩拿起一个一次性纸杯子,往里面放了一些廉价的花茶,在饮水机上倒了大半杯开水,朝我妩媚一笑,柔声说:“先生,请跟我来。”
我想不在这里剪头去哪里啊?可是又不好意问,心想可能是在后面剪头吧,总不能显得咱啥也不懂,和一个乡巴佬样吧,便点了一下头,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她饱满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在前面带路,她带着我穿过一条走廊,两边房门紧闭,她推了一下几间小房子,没有推开,估计可能里面有人,继续朝里面走,她打开一间房门,请我进屋,然后带上房门。
这应该是一间按摩室吧,不大,灯光幽暗柔和,墙壁上挂着几幅煽情的美女图,令人想入非非。除此之外一张按摩床,床上的床单雪白,看起来比较干净,上面还放着竹块凉席,空调打开,非常凉爽。
“先生,你先躺下,我帮你按摩。”她将纸杯放到床头柜上后,我想人家按摩都是直接躺在椅子上,她们这怎么还要到房间里,可是既来之则安之。躺下后,感觉这个按摩床软软的,挺舒服。
“你好,先生,请你把上衣脱了。”
“啊?”
“请你把上衣脱掉,好按摩。”
??“嗯。”我坐在床边,将上衣脱掉,身上就只有一件黑色的背心了。
她似乎对在这些都见惯不惊,微笑说:“先生,请趴到床上,先从背部按摩开始……”?我按照她的吩咐趴在床上。
只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柔搓拿,手法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舒爽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惬意。
只听到她柔声问:“先生,力度还够吗?”
“嗯,可以,我不大受力。”
“咯咯咯,那你喜欢温柔点的,是吗?”
“嗯。”
??“你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吧?”她的脸靠近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她的柔软嘴唇触碰到自己的耳背,一丝热气吹进耳里,有点痒痒的。
??“没……没有……”我的嘴顿时不受控制起来,说话结巴起来,全身也有点僵硬了,?太诱人,太刺激了。
“哥哥,别紧张,请将身体翻过来……”她的声音很小,很暧昧。
我咬咬牙,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那玩意儿已经一柱擎天了……我看到她撇了那里一眼,笑了。我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希望眼不见为净,能够静下心来。
忽然感觉她把我胸前的背心撩了起来,然后用嘴巴含住了我的奶头,用舌头舔了起来,这个我可从来没有经受过,犹如全身过电一般,酥酥的,麻麻的,全身的骨头酥了,不知所措。
“哥哥,舒服吗?”
“嗯...嗯...舒服。”我已经几乎快语无伦次了。
接着感觉她的手摸到了话儿那里,慢慢的揉搓着。哇,这下几乎要爆炸了,我赶忙用手抓住了她的手,不能再动了。
她把嘴凑过来:“哥哥,想做吗?”
我一惊,更加不知所措了,我本来只是想来剪个头的啊,现在受了这个刺激,当然想啊,可是又怕被人坑了,便蚊子般的声音问道:“多少钱?”
“60啊,哥哥,按摩就是这个价啊”
我本来想说不用了,可是下半身管不住啊,便点了点头:“嗯”
只见她从裙子腰处拿出一个小雨伞,然后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短裤褪到小腿处,那话儿已经斗志昂扬,怒目圆睁了,她“啊”一声,把我吓得一哆嗦,忙轻声问道:“怎么了?”
“好大。”她抿着嘴看了我一眼。
只见她慢慢的给那话儿带上小雨伞,就感觉凉凉的,油油的,一点点一点点的套下来,可能那小雨伞有点小,还根部还剩一截没有套上。她把白裙子往上一撩,把里面的紫色小内内脱掉,往旁边一躺,说:“你来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没有做过啊,又怕人家笑话,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啊。但是我有的是饥渴和狂想,有的是激情和慌张,有的是力气和坚挺,我颤抖着趴了上去,学着爱情动作片里的那样,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最后还是她用手扶着进了洞口,朝前一挺,进去了,然后她也不说话,任由我毫无章程的单干一通,没一会,就感觉到连打了几个冷颤,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好似云游九霄,那快感无法形容,太舒服了。
过了一会,她把我推开,拔出来时候,那话儿还没有熄火,她拿了纸巾把小雨衣拿掉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又拿出湿巾擦了擦我那话儿,问道:“你是第一次?”
我连忙起来拿着裤头低着头:“嗯。”
她露出舌头笑了笑,用手指头弹了一下那仍然昂着头的话儿,我因为她的这一举动复又陡生冲动,就邪性十足的问她:“能再来一次吗?”她连忙坚决的摇头:“不行,刚才是刚才,这会儿不行了,就那一回。可不能告诉别人奥。”
我眼巴巴地看着她,口干舌燥地说:“你叫什么啊?”
“你叫我珊珊就行了。”
“那你们这里是不是不剪头啊?”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咯咯咯,你不知道啊?我们这里只是按摩的,哪里有剪头啊”。
“奥,知道了,谢谢你啊,珊珊。”
她估计不知道我何意,扭头看了我一下:“没事,下次你要来的话,还来找我奥。”
“嗯。”
我低着头像做了错事一样,到前台付了钱,快步走了出去老远,才停下来,猛地转身,看着那温州发廊,恨不得狠抽自己的一记耳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