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被催眠
徐婕妤心头无缘无故泛起不安的感觉。
按理说,她来应聘的这家公司是国际知名的跨国旅游集团,信誉度很高,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是竞争对手太强?她在外面已经注意到来应徵的固然不泛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人,但以她工商管理硕士的头衔、26岁就从事了5年高级企业管理的经验和一副骄人的身材来看,对自己她是有充份自信的,难以想像以重视人才著称的这家外资企业会轻易放过她这颗金子。
那么,不安是来自坐在对面的两位主考官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怪模样,一个姓潘的中年人一直坐著到现在也没出声,削瘦的脸上总是阴沉沉的,反而另一个胖乎乎的年青人很热情,就是他在她进来时起身打了招呼,并主动介绍自己姓杨,还一再叫她别紧张,题目很简单。
徐婕妤心里有些好笑,闯荡商海这么多年了,什么风浪没见过还会紧张,同时又有些生气,让这样的毛头小子来考自己简直是一种轻视。难道这家公司真的如此缺乏人才,抑或是这两个人是深藏不露看走了眼?
她不禁想起看到那张招聘表时的情景。
徐婕妤常有生不是男人之叹,女人通常苦求不得的美貌在她而言是一种长期的困扰,纵使她再有能力,好几次力挽公司於狂澜之中,最终也都因男上司或大客户的性搔扰而黯然去职。次数多了,她简直对这座堕落的城市、这些堕落的人群失去了信心,出国另图发展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泯灭,恰在这时她从报上看到了一则广告:「美国TTP跨国旅游集团急招长踞日本业务高级主管一名,条件:女性,30岁以下,1米65以上,本科学历,有从事……」正合她意,於是不顾原公司的极力挽留毅然辞职前来应聘,来之后才发现这家公司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前来应聘的白领丽人竟是川流不息,她向来不惯这种场合,差点要打退堂鼓了,幸好第一轮初选下来淘汰了大半,她以第一名的身份进入了最关键的面试关。
闻著周围扑鼻而来的脂粉香,想不到自己也沦落到这么庸俗了,徐婕妤不乏自嘲地想。
在徐婕妤心下寻思的时候,那两个主考官也在偷偷打量著她,面前的桌面上放著几份表格,一份是徐婕妤自己填写的履历,一份是评分表,另外还有一份遮遮掩掩压在下面的──竟也是一份评分表,上面的内容复杂得多,如果徐婕妤能够看得到,她会当场震惊并羞怒难当。
原来那上面写的几大栏是:「美貌度,性感度,可调教度,可控制度……」下面还分了若干小标题,包括全了女性的各个部位和外表器官。
现在第一栏的「美貌度」下面已经用笔重重地划了五个圈。杨姓年轻人笑咪咪地看著对面那双被黑色半透明丝袜包裹著的修长玉腿,就像面对一道美味可口的大菜心情十分愉快。那张樱口一张一合,就想像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抽插。爽!
真爽!没脱衣就有如此性感,看来今天的花魁非她莫属啊!
突然他的脚被踩了一下,随即看到徐婕妤微皱眉头的表情,失态差点误事,「老潘,该你问了。」潘姓男子点了点头:「徐婕妤,你看著我,对这双眼睛有什么想法?」徐婕妤听到如此怪的题目,不禁深深地向老潘那双像猫一般收瞇成缝的小眼望去,突然,那双眼睛睁大了,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深邃得就像清冷的宇宙,周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好像自己一直在这无边的黑暗和孤独中徘徊……她好想哭。
「别哭,孩子,到这儿来,到你梦想的天堂来……」一个声音,好像妈妈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里同时好像微微透露出一丝光线,那么柔和、温暖,像妈妈的手在牵引她朝光线走、走……看著徐婕妤本来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变得迷乱,小杨知道潘师又成功了,对个身怀迷一般强劲催眠术的男人不禁又敬又怕。小杨对他一无所知,只是隐约听说总部相当倚重一个身怀特异功能的人,这次总部突然决定让他们两人合作,小杨以为是总部对他的不信任,起初并不服气,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这家所谓的TTP公司表面上确如人们所想的长袖善舞,从一家无名的小旅游公司短短几年里就成长为一个大托拉斯,总裁托尼.福布斯立即成为大小媒体竞相报道的新传奇人物。
然而人们并不知道,这家公司与国际贩毒和卖淫集团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才是TTP公司真正的财源,他们和一般的卖淫集团不同,盯上的对象都是那些有知识有气质的现代都市女性,每年都要从世界各地用包括招聘在内的各种名目把这些优秀的女人骗去充当性奴隶供那些挥金如土的富豪们发洩兽慾。正因为这些女子过去的社会地位远远高於一般的妓女,格外能满足这些男人的征服感,因此生意也是出奇地好。
但是最近国际刑警组织好像嗅到了一些踪跡,相继打掉了一些地下交易场,损失惨重。虽然没能真正追查到TTP头上,但也迫使托尼逐步将重心从欧美转向亚洲,第一个重要举措就是急於补充淫源,把轻易不出山的潘大师派来协助小杨就显示了托尼志在必得的心。
「你的身体是属於神的,你的意志也是属於神的,没有神的意愿,你永远也不愿从沉睡中醒来。我,就是神;我身边的这个人也是神,神只要说一句『神笑了』,你便要听从神的吩咐。你要听从神的吩咐……」「你就是神,你就是神……」徐婕妤跟著潘师梦呓般地唸著,眼睛发直,漠无表情,两手环握得紧紧的,像虔诚的教徒小心地守护著一个信念。
「现在,你记住,你是母狗。」
「我是,徐婕妤。」
潘师再催加一道意识波:「你不是徐婕妤,徐婕妤拋弃你了,你现在是被神收养的母狗。」「……我是,母狗……」
「很好,再一次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母狗。」
潘师点点头,脸冲小杨微微地扬了一下,表示他可以开始了。
小杨第一次跟一个被控制了心智的美女接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说话也有些颤抖:「母狗,你、是不是,觉得穿著衣服很累?」「……累。」「那脱掉好吗?」
「好。」
徐婕妤站起来,还是那副茫然的表情,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裙除去。在小杨的诱导下,先是上衣、乳罩,然后是短裙、白色的三角内裤,连盘头也解了下来,长长的秀发披洒一肩。
小杨很奇怪地要她保留了黑丝袜不脱,又穿上高跟鞋,一个全身赤裸、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体毫无戒心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浓郁的体香在室内弥散,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长丝袜更是给这尤物增添了几分强烈的性感和神秘的诱惑。
潘师对小杨颇为讚许,催眠术到了大师境界,固然可以强行命令做任何事,但既耗神又效果不佳,诱导才是最主要的方法,他仅仅跟小杨说了个大概原理,没想到小杨就能灵活运用至此,此人的聪明才智不可限量,难怪总部对他如此信任。潘师本来没把这个胖子放在眼里,现在也暗暗有了戒心。
徐婕妤缓缓地在男人的命令下做著各种羞耻的动作:一会自己用手将雪白丰腴的乳房挤压在一起;一会又坐在椅子上将两腿大大地分开,拨开林木森森的草丛,将女性最神秘的溪地翻露给男人看;一会转身弯腰,两手用力扳开自己的美臀,展示出自己淡红色的菊肛;一会又扳起一条长腿举过头顶,把胯间风景坦露无遗……就像世间最淫荡的妓女一样,将自己练过柔姿体操、保持极好的美体像牲品一样毫无廉耻地奉献在魔鬼面前。失去了神智的徐婕妤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如果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定会羞愤得当场自杀。当然,如果真有神智,她宁死也不肯做出这些屈辱的动作。
小杨的下身涨得难受,肉棒在短裤里蠢动不已,绝美的女体白得晃眼,好像从一开始就向他不停地呼唤:「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把笔一扔,拉开裤链,一条丑陋的大傢伙「腾」地弹了出来。
「爬过来!母狗,和我家老二亲热亲热。」
徐婕妤顺从地将四肢撑在地上,手脚併用地爬了过来,桃形的白屁股一摇一摆,还真像一条俊俏的母狗,只是少了一条尾巴而已。徐婕妤趴到小杨胯下,不知如何亲热,仰起头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小杨抓住一綹秀发,把她的头拖近来,命令她张开樱口,然后不管不顾地将肉棒硬塞进去。香软的口腔包裹著肉棒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瞇上了眼睛。
在这瞬间,变故陡生,一直处於迷茫状态的徐婕妤像受到巨大的震动一样突然浑身一颤,神色剧变,神智就此恢复。可怜她马上就发现自己嘴里竟含著男人丑陋的性器,一股杂合著尿骚和性臭的恶心气味扑鼻而来,她地咬了一口,然后跳起来就跑。
「哎呀!我的妈!快,抓住她!」小杨猝不及防受此奇袭,痛得捂住老二惨叫起来。眼见徐婕妤要逃跑,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就一个饿狼扑食冲上去将她压倒在地。
徐婕妤刚才本有机会逃出门外呼救的,一则她毕竟有羞耻心,不愿赤身露体就冲出去,所以先跑到放衣服的地方;二则受控时间太长,身体有些虚弱,所以片刻间又受制於人。
被小杨近两百斤的体积压在身上,徐婕妤根本动弹不得,只有不甘心地作著微弱的挣扎,拼命喊:「救命!放开我!救命!」小杨任她呼喊,毫不担心会让门外的人听见,麻利地将徐婕妤双手反剪捆了起来。这间房子经过特殊加工,根本就不透音,他后怕的是如果刚才徐婕妤不顾一切抢先出门的话,一切秘密都将暴露无遗,总部对洩露机密的惩罚有多严酷他是清楚的,可以讲甚至比死更可怕。
越想到此越害怕,加上刚才被狠咬了一口的肉棒,虽然太仓促没咬出血,但也留下了几颗深深的牙印且疼痛难忍,不禁怒从心头起,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玉颊上立马留下几道浅红印。徐婕妤不再作声了,一双妙目充满屈辱和愤怒倔强地瞪视著面前这个不久前还在心里取笑过的恶魔。
一直没作声、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潘师这时站起身来,施施然走到被紧缚的女人面前,伸出一支枯瘦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頜。徐婕妤又想扭过头去,不知为什么,那手指上有种神秘的力量使她一动也动不了,而且眼睛都不能眨。
「神笑了。」
像唸咒一样,徐婕妤一听到这句话,眼神渐渐又陷入迷乱,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驰下来。
「大师,您老人家怎么也镇不住啊?」
看著小杨颇有些责怪的神情,潘师阴沉著笑了笑:「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般来讲,大多数的女人我只要初等意识波就可控制有餘,这个女人我开始就发现不太寻常,没想到用上了中等意识波,居然还让她找到机会逃脱了。厉害!厉「为什么前面控制得挺好,中间突然不行呢?」潘师沉吟了一下说:「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意志力特别强,只有控制时稍疏忽就会逃逸;另一种是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只要正巧遇到刺激点她就会受到很大的震动,一旦自身的力量超过控制的力量就会清醒。从她的情况看应该是两种情况兼而有之啊!你把她放开吧,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会再出问题。」小杨解开绳子,恍有所悟:「您的意思是,她不能留?」潘师蹲下来,黑黑的长指尖从徐婕妤雪白的肌肤上划过,从乳峰一直划到下阴,徐婕妤睁著空洞的双眼毫无感觉。
「果然是极品,也难怪你捨不得。」潘师答非所问。忽然换回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但是她的意志力这么强,极难控制,随时可能清醒,如果把她送去做奴隶,很可能出岔子,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小杨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咬咬牙:「好,既然老子以后玩不到你,现在就玩个够!」他三两下就把下身脱个精光,命令徐婕妤躺在地板上左手握左脚踝,右手握右脚踝,自己把大腿极度地分开,然后也不打算湿润,就将肉捧从她狭窄的阴道硬塞进去。
「啊~~~~」徐婕妤神智虽失,反应也不如平时敏感,但过度的痛苦还是使她惨叫了出来。
乾涩的磨擦就像打桩机般一下接一下钉击著她的肉体和神经,小杨双手紧紧地抓住徐婕妤两团软软的乳肉,飞快地抽擦,每一下都死命用力,插入极深,好像要把睾丸都要挤进徐婕妤的肉壁里去。如果说起初他惊艳於她的美貌还有些怜香惜玉的话,现在乾脆就是报复性的恶虐了。
徐婕妤脑海十分混乱,痛苦得脸都扭曲了,一种极其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终於,两行清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潘师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两具扭成一团的肉体,他对小杨的急色并不以为然,同时也惊诧於徐婕妤的意志,在他深度的催眠力下居然还有类似屈辱的反应,太可怕了,大师越发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结论。
小杨兴奋之下并不耐久战,片刻就将一泡污浊的精液射向女人身体深处,这才长吁一口气从她软软的身子上爬了起来。经过刚才一阵激战,两人都是浑身大汗,不同的是,徐婕妤没接到指令前只知道依然大张著白嫩嫩的大腿,摆出一副欢迎君再来的姿态,任凭阴道里还在流淌出白浊的精液,而眼神深处则还在闪烁著泪光。
潘师摇摇头:「小杨,像你这样玩法,哪个女人都会废了,也没情趣。看我示范。」他转向徐婕妤:「母狗,你回到了童年,真艰苦啊,没东西吃啊,你饿了,好想吃到奶呀,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吃奶的地方。」「我饿。」徐婕妤美目充满了饥渴。
潘师指著自己的胯下说:「你终於发现,你要的奶就藏在这里。」徐婕妤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大师面前,急切地拉开裤链,毫不犹豫地就将他的肉棒吞到嘴里。
「你使劲地吸,每一下都恨不得吸到喉咙里。兴奋啊,兴奋得淫水都流出来了,你在抚摸自己,啊,流了好多好多淫水啊!」在潘师的引导下,徐婕妤果然使劲用小口套弄著大师的肉棒,不用潘师动,她每一下都吞得极深,脸颊凹进大半。自己极不舒服,也想呕,但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同时她的两手还不停地在乳峰、下腹间游走。
这幅画面实在淫荡之极,小杨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根本想像不到催眠还有如此效力,刚刚疲软的阳具又神气活现地昂了起来。他蹲下身狎玩著女人的花瓣,发现果然片刻间那里已泛滥成灾,甚至连菊肛也湿漉漉的。
他边把女人的臀部提到合适的位置,一边学著大师的样子也送出一道指令:
「你觉得肛门好痒,唉呀!痒得难受,很想有根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徐婕妤屁股扭动起来,从菊肛里渗出更多的粘液。小杨看看火候已到,这次不像刚才那么猴急,慢慢向菊花门里推进。但从未经人事的后门又如何能突然挤入如此粗大的不速之客呢?女人还是痛得闷哼了一声,不是潘师把她的脸颊捏得快,只怕大师的神棒也要挨上一咬了。
这情形实在是凄惨,一个全身只剩下丝袜的美丽女子像夹心汉堡一样被两个丑陋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肆意玩弄著,过去她引以为傲的美丽肌肤现在每寸都被猥褻地摸过,女硕士不存在了,管理界的女强人不见了,只有一具打满性标记的女体像母狗一样在挣扎悲鸣,更可叹的是这种挣扎还是无意识的终於安静了下来,小杨命令徐婕妤将他肉棒里最后一粒精子也吞进肚子里,然后用温软的舌头将肉棒舔得乾乾净净方才放过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人。他看了看早已整理好衣衫又恢复阴气的大师,询问潘师怎么处理这个女人,经过这些事,他已经感觉这个神秘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管,对情势的转移他也无可奈何。
潘师打开换气扇排掉满屋浓烈的性臭味,不在意地说:「两个办法,一是放她走,二是留下来给你慢慢玩。不过这个女人太危险啊,总部是不能送,你自己也要小心为上。」这隻老狐狸,明明自己也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肉体,偏偏要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但是他有选择吗?小杨心中暗骂,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颇为领情。!
「大师说的是,您说这个女人危险,说不定放她走后又想起今天的事来那就更糟。我看只有大师能降服她,要么大师作出点牺牲,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慢慢磨练,或者是个好鼎炉也说不定。」潘师这才阴笑几声:「好好,小子还算上道。」他转向周身污浊的徐婕妤,向她送了一道复杂的指令:
「现在你记住,你清醒之后,将永远不会记住从你进来后发生的一切,也永远也不能去回想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永远都不能忘记你是神的奴隶,是神的母狗,只要神有召唤,你就要乖乖地回到他身边,听从他的一切召唤。现在你把自己身上清理乾净,然后我说『神哭了』,你就清醒过来,听明白了吗?重复一遍。」徐婕妤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毫无感情色彩,看著这个美艳的女人即将成为大师的禁脔,小杨禁不住怒火中烧。女人默默地用自己内衣擦去身上的污浊,然后又一件件地穿上。
「神哭了。」
一切恢复了原状,眼前依然还是那两个主考官,瘦的依然阴沉,胖的却不笑了。徐婕妤不明白的是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一场恶梦,但梦里发生了什么根本记不起来,而且不敢去想,只要去想就头痛欲裂。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全身疼痛,不明白本来洁净的内衣,怎么会感觉湿滑不整,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想要虚脱,想要作呕,更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能将这一切怪现象联系到面前这两个考官身上,而明明他们是最可嫌疑的。现在她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对她突然以不适请辞,考官好像在意料之中,也没有多加挽留,只淡淡地说了句「遗憾」。
大门在她身后合上了,徐婕妤却并没有喜悦之感,反而恐怖地意识到,这里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