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4）
4
「头疼！」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怎么了，倍感头疼，赖在床
上喊母亲：「妈，我好难受，不想起床，我想吃荷包蛋！」
母亲穿着睡衣，睡衣外面扎着围裙，明显是在做早饭。
「小五，不是妈说你，不让你喝那么多，你不听，头疼了吧，你等着，妈给
你做冰糖燕窝荷包蛋！」那是妈妈的拿手绝活，味道非常鲜美。只是早年间的燕
窝还能搞得到，现在全部都是那种瓶子里的伪货了，不过母亲曾经说，有点腥腥
的气味，也算！
我记得母亲好像昨晚也喝了不少就，今天怎么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呢？她老人
家毕竟年纪在哪儿，怎么可能没事儿呢？
我起床来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了母亲：「妈，你没事儿嘛？昨晚你也喝了不
少啊！」
「妈还行，昨晚确实有点晕，不过昨晚妈睡了这么多年来的最好的最踏实的
觉，所以今天精神好多了。」
「是嘛，我说呢妈妈今天好像年轻了很多嘛！妈妈，昨晚是不是有小伙子吻
你了！」我想把尴尬解开。
「臭小子，还疯的不够？连妈妈，你也骚扰！去去去，你干嘛，手放在妈胸
前，小时候没有摸够，都多大了，还要？」母亲故意羞我。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继
续了。不好意思的自己跑到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去了。
「傻子，妈……」没有听清楚母亲后面的一句话是什么，只是感到奇怪她嘟
囔什么呢？
吃了饭，我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让妈妈生活过的充实起来呢？给她找个老伴。
想起来了，我省医的那个同学的父亲好像现在鳏在家里，她母亲去世的也有
些年了吧。赶紧打电话联系她。问了她一些情况，她还真配合，说他父亲一直都
是自己，这事儿也是她和她姐姐哥哥们一直发愁，她听说我的提议，一下子附和
说：「太好了，伯母太漂亮，我父亲有点配不上啊，她能同意吗？」
「不过我妈好像比你父亲大五岁吧？」
「我父亲今年75岁了，你母亲80？这个问题应该不是问题吧，让他们二老见
见面，老年人嘛也要看缘分了！」她倒是想的开，还想促成一段姐弟恋？
我想也是那么回事儿，也没有说一定要给自己找个后爹嘛，只是给母亲找个
伴，先见面，如果真的有的发展，再和哥哥们商量吧。
「妈，上午我同学说你需要复检一下，就是省医的那个同学，你见过她的！」
「哦，好吧，反正也没事儿，去看看，下面总是流血也不是事儿啊，虽然每
次都是血丝，可是妈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到省医的时候，我同学已经在门诊楼的门口等着了，看她殷勤的样子，知道
她自己是很中意这门亲事儿的，她看我母亲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完全就是看自
己的后妈。
上楼，到她办公室的时候，他父亲已经在哪儿了！他父亲看到我母亲和他女
儿一起进去，他居然动作麻利的站了起来，这让我感觉到奇怪，想起我们大学谈
恋爱的时候，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到最后还是被他们
给拆散了。
「老大姐，你好啊，还记得我嘛？」
母亲一脸茫然，可是又不好意思说不认得，赶紧回头看我。这时我的同学赶
紧介绍：「阿姨，这时我父亲，他今天也是来体检，刚好有事儿到我这儿！」
「是明月的父亲啊，你好你好！」母亲很热情的和他寒暄。
「爸，这样吧，阿姨今天是来复检的，刚好我和小五都有事儿，你陪陪她？
这医院你比我熟。「同学的父亲以前是这个医院的院长，后来做的卫生厅厅
长。
「可以可以，小月我陪你阿姨，你们忙去吧！」
「看你爸的殷勤样子，我以前可没有见过，以前去你家从没有给过我好脸。」
「行了吧，你也真记仇，他现在也是老人了，你现在不是也混不错哦！」同
学拿眼斜睨我。
「要不然我们现在……嘿嘿！」我笑的暧昧。
「去去去，滚一边去，谁给你我们我们的，二老事儿怎么样都行，你我可是
泾渭分明啊！」
「好的，好的！你贤妻良母好了吧！」我被她弄了个没趣儿，也就没有再往
前凑合。
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母亲气鼓鼓的回来了，进门看见我，寒着脸不说话。
「妈，怎么了？」我猜肯定是那个破老头操之过急，也许还学着青春剧给母
亲表白来着。
「小五，是你做的好事儿？还有你，明月，我可是一直待你如姑娘，你阿姨
今年80岁了，怎么……」母亲欲言又止，不想说明月太深。
「爸，你和阿姨说什么了？」我同学冲他父亲着急。
「我没说什么，只是征求她的意见，我们今后是不是可以在一起，彼此照应。
她说她80岁了，早就不想这些事了！我看她的样子，就说了一句，你开玩笑
吧，你怎么看也就是40多岁，说实话我说话有点夸张，可是50多岁也就是了。所
以我才这样说的。可是谁知道她急了，说我老不正经，轻薄于她。「
听这老头的叙述，我基本明白了，同学的父亲是看上母亲了，同时也被母亲
的外表迷惑了，以为母亲用年龄来推脱他。言语和口气肯定有些调侃的感觉。
「阿姨阿姨你别生气，说实话，不能怪我爸爸，你看你的样子，说你50多岁
真的没有人不相信的。」明月替她父亲圆场。
「算了算了，别给老太太灌迷魂汤了。」母亲被逗乐了，「你父亲挺好的，
不过我不适合他，一是我年纪大了，不能照顾他，到时候再成为他的拖累。二是
小五的父亲才走了不到一年，我还不想这么早就给自己找个下家儿。」
「她阿姨，其实你到我们家，我们一定能幸福快乐的，我们可以一起照顾我
的小外孙吗？我的小外孙可是你的亲孙子。」
「你说什么？」我和母亲同时看着那老头急切的问。
「爸……！」我同学登时急了，两眼冒火。
这时候他父亲也意识到自己失口，赶紧往回找补：「没什么没什么，我说如
果我们结婚，我外孙不就是你的亲孙子了吗？」看着老头使劲的往回找，我知道
再问他什么他也不会说了，我看着我的老同学。
「小五，你别多心，我爸他说的意思你是知道的，他真的很喜欢你妈妈，他
希望我儿子能够成为你妈的亲孙子才这样说的。」
「啊，我知道，关于这一点我能理解。妈，我们走吧，既然你不喜欢，这件
事儿我们就此作罢。」我和母亲告别了他们父女下了楼，母亲始终气鼓鼓的不说
话，原本母亲和我出来喜欢挎着我的胳臂，可是这次她也不理我，自顾自的走了。
回家路上，她一直寒着脸一直都没有放脸，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
轻易的招惹她。
我们到家的时候，她气哼哼的独自回房间去了，也不和我打招呼。
留着我自己在客厅里发呆，想想自己这事儿做的确实欠考虑，原本想给母亲
做媒呢，没想到得罪母亲，还闹出了这么件事，虽然只是明月的父亲随口一说，
可是在我的心里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我心里也盘算着那个死老头说的99％是假
的，因为他那样不要脸的人为了目的多数不择手段的满嘴跑火车，不可信。可他
毕竟说的是我和明月，我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的。
但又一想明月老公常务副市长的身份和这么一件捕风捉影不靠谱的事儿，我
告诉自己今后关于这件事一定要闭嘴了，永远闭嘴。再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何况真的假的还不一定呢，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想过，今天以后也不能再想了。
晚饭的时候，我去敲门，看着门虚掩着，敲了两下没人应，就推门进去了。
母亲看我进去，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躺着。
「妈，还生气呢，都是儿子的错，不过儿子也是好心吗，看着妈妈孤独寂寞，
儿子心里也不好受吗！」
「不好受你就急着把妈妈发出去啊，给那样一个老头子做填房？你不想照顾
妈妈可以你滚的远远的，干嘛要给妈妈找老伴啊！」母亲两眼含泪，说着说着泪
就流了下来。
「儿子知道错了，儿子可不是想把妈妈打发出去啊，只是我想让妈妈得到幸
福，如果你不想这样，儿子从今晚后绝不再提了，行吗？」
「你怎么想的呢？就回来照顾妈妈三天，还疯的什么似得，最后就嫌烦了，
要把妈妈发出去了？你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别想！妈守着你父亲到死。」
看着母亲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不禁有点为自己的母亲感动，有点嫉妒她和父
亲的感情了，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人能够再有这样的传世爱情了。
我过去抱着母亲说道：「妈，别难受了，儿子不是要逼着自己娘嫁人的孽子，
儿子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我轻轻的走过去，跪在母亲的边上温柔的抚摸着母
亲的背，向她承认错误。母亲很委屈的样子，在我的抚慰下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妈也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妈妈想想有人要近我的身子，我浑身就会难受发
痒，更别说要有个陌生人和我同吃共眠了。」
「嗯，儿子知道了，以后这件事儿再也不提了，儿子在家陪着你好吗？」我
捧起母亲的脸，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好像是要从对方的眼睛里
面看到什么似得。看着看着我突然感觉到下面有了反应，可是母亲的大腿外侧正
好和我的那个东西相近，她肯定感受到了变化。
我非常尴尬，可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我想吻她一下就站起来，可是下身
尴尬，只好弯着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母亲突然抱着
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使劲的亲了一下子：「臭小子，就知道调戏妈妈！滚吧，去
做饭。」
我愣神了一下，才知道又被她耍了：「哈哈，妈妈你逗我！你想吃点什么呢，
我的女王妈妈，红酒还要吗？」
「你会做什么啊，我的王子，你的女王妈妈今天要烛光晚餐好吗？」母亲配
合的恰到好处。我牵着她的手扶她起来。
晚餐是在一种异样的气氛中开始的，当我再次牵着母亲稍显衰老却又柔软的
手慢慢的走向餐厅的时候，她表现出来了少有的兴奋和羞涩，完全像是要进入的
一种新的生活一样的期盼。我们又喝了很多红酒，一点点的诉说着我们的家事。
「儿子，你不会又要请妈妈跳舞了吧？」她突然问了一句
「嗯！女王陛下还想在儿子的引领下跳舞吗？」
「好吧儿子，妈妈感到孤独的时候有你在我的身边真好，而不是下午你找的
那个破老头，我虽然已经要80岁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和一个我不熟悉的男人
待着，生活在一起，我想如果让我伺候他的今后的日子来打发自己生命中为数不
多的日子，那我可就太失算了。」
说着话，母亲站起来，想去洗手间。突然一踉跄，险些跌倒。「儿子，妈不
行了，又喝多了！扶妈去洗手间。」
看着母亲醉态可掬的样子，我心里想，母亲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可是她一直
都没有老年人那些令人讨厌的习惯，例如不拘小节，例如在很多场合倚老卖老，
例如不修边幅的让人觉得邋遢。可是母亲却依然非常注意自己的仪表，注意保养
自己的身体，更关键的是她拥有一个年轻的心态，年轻人的爱好和思想她都能接
受，很多时候她甚至比我的思想都超前、前卫，她的言行往往出乎我的意料。
扶着她坐在马桶上，她表现出羞涩：「你去吧，我没事儿了，刚才起来突然
晕了一下，今天不该喝那么多，有点晕！」
「妈妈喝的刚好，脸上透着粉嫩，娇艳若桃花！」
「你小子又在给妈灌迷魂汤，哈哈，妈今天不给你机会了！」她说完关上了
洗手间的门。
什么机会？我自己有点纳闷。昨天我有机会吗？看样子女人的心海底针，还
真是这么回事儿啊，不管她是80岁的老女人还是8 岁的小女孩，你都不可能摸透。
母亲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对着我说：「儿子见谅，年纪大了，憋不住尿，
所以扫了你的兴，你还想和妈妈跳舞吗？」
母亲看着我，眼里是平静的目光，没有渴望，也没有厌恶，总之是平静的看
着我问我想不想。
看着母亲，我此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在飘，在呼唤，可我
却不知道是什么！
「不妈妈，我们不跳舞了，儿子帮你洗脚吧？」
「嗯……」母亲沉吟了一下，「好吧，臭小子，你花样可真多！」
「怎么了，妈妈？」我不解的问。
「没什么！还不去接热水？」
母亲的小脚伸进了热水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实话，我并不是
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脚，可是第一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母亲的一双小脚那样雪白
匀称，简直可以说是白璧无瑕！双脚上下匀称而不拘一束；饱满晶莹而不显臃肿；
润滑细腻而不失光泽。前面从小腿末稍缓缓地顺其脚背滑到五个脚趾，后面
呈弯月状轻轻压抑到浑圆足裸。此时，母亲把五个脚趾微微翘起，像是她的身材，
S 形曲线，简直是丰盈多姿，性感撩人。我赶紧找了个小凳，坐在母亲的洗脚盆
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脚，我感觉到了光滑和柔软。在我抓住的一刹那，我明显感
到母亲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弯曲被母亲的脚所吸引的我，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动作。
「妈，你的脚可真软啊，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那种衰老感，而且……」我说
的时候心里不禁的在品评着我摸过的几个女人的脚，觉得以母亲现在的年龄，和
那些三四十岁女人的脚相比毫不逊色。
「而且什么，抓住妈的脚干嘛，不是说给我洗脚吗，你在哪儿摸索什么呢？」
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这时候有点好像有点不自然的样子，她调侃着失态的儿子。
「妈妈，你的脚可真好看！」
「臭小子，你见过几个女人的脚，这样来品评你娘的脚？越发的没有了正行！
行了，不洗了，再洗非把我的脚给搓烂了！「母亲说着话，把脚从我的双手
里面拔了出来，急匆匆的用毛巾擦了，伎着拖鞋回房间去了。留我一人在客厅发
愣。
我不禁后悔自己的行为莽撞，为自己龌蹉念头的感到懊恼，就在我痛恨自己
言语行为不检点的时候，母亲换了一身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
母亲的装束让我眼前一亮，她把刚才的家居服换掉了，换上了紧身的内衣和
飘逸的外套，下面是一条白色的裙子！
「哦！妈，你好美！」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把自己的身体和她的身体
紧紧的贴在一起，吻了一下她的发迹，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妈，你是不是经常
感到孤独？晚上自己很寂寞是吗？」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妈妈已经80岁了，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寂寞了，只是
有很多时间需要打发，而且，80岁的女人已经模糊了性别，你说是吗？」
「我知道，儿子是你身上掉下的肉，所以更应该了解您老人家的心思，因为
为母亲排忧解难，所以我回去就和丽敏商量，尽快的搬回来住，不管她同不同意。」
我发觉我们的话语有点不像是母子讨论的话题，我赶紧转向了。
「你那还叫商量啊！你还是不要和丽敏说了，如果你们搬回来了天天吵吵闹
闹的，我可受不了，再就是你的那些保安，虽说你不允许他们靠近老宅，经常看
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在附近转悠多别扭啊，所以还是这样比较好一点啊！你偶尔
有空了回来看看妈妈！」
我们说的话虽然转向了，可是我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怀抱，母亲也很安静的待
在我的怀里，享受着我从后面的拥抱。我轻轻的将自己的左手搭载母亲的乳房上
面隔着衣服温柔的抚摸着。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事情，所以今天也一样的自然
而然的抚摸着。母亲没有反对，她把头向后躺，靠在我的肩上，慢慢的闭上了眼。
「儿子，妈妈喜欢待在你怀里，好像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是吗？昨天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做女人的感觉吗？」我有点借着酒胆胡
说的意思了。
「傻孩子，那样就过了，你是我儿子，我偶尔把你当男人是可以的，但是…
…「母亲说道这里突然不说了，也许是因为她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变化，硬硬
的鸡鸡刚好顶在她的臀沟里面。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松开妈妈吧，你的那个东西不该对妈妈有反应！」母亲说的羞涩，而我也
感到了难堪。赶紧松开了她，弯下腰，尴尬的笑了笑。
「傻小子，丽敏才走几天就受不了了，不要给妈说你外面没有女人啊，你和
明月真的断了吗？」母亲转移了话题。
「妈，天地良心啊，从打分手，我可没有再拉过她的手啊，更别说……真的
没有！」
「是吗，你们公司的那些小妮子呢？」母亲斜着眼看我。
「嘿嘿！」我尴尬的笑，因为我确实和公司的秘书睡过。而且有一次，我意
为母亲不在家，带她到老宅来，刚好被母亲碰上，母亲很客气的送我们走，晚上
把我叫回家很骂了一顿。
「妈，不带这样的，儿子是一时糊涂，干嘛老是记着，你不是告诉丽敏了吧？」
「行了，我不说你就是了，以后你对丽敏好点。」
「我知道了，现在她不是不在嘛，我还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好点吧，来美女让
儿子陪你跳一曲华尔兹！」我感觉好点以后，过去牵着母亲的手。
母亲轻盈的随着我的牵引在乐曲中旋转。
「妈，说实话，你的轻盈可真的不像80岁，倒像是80后啊！」
「是嘛？妈有那么年轻就好了，和你同龄，妈妈就做你的老婆！」
「真的？不过妈妈，你如果真的是80后，我可真不一定追得上你啊？」
「怎么呢？」
「妈，你看看你现在依然是魅力四射，如果那个年龄，追求你的人会少嘛？
肯定竞争激烈啊！「
「小子，妈最不喜欢你的就是这一点，什么事儿都知难而退，没有一点拼搏
向上的精神，没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啊，妈妈教育的是，我一定鼓足干劲，把妈妈追求到手。」
「哟，看你说的什么，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啊，妈说的是如果，如果你懂
嘛，你看你说的，人家没有听前后句的话，意为你我母子俩怎么着了似的。」
「还能怎么着呢，母子俩说话可不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嘛，难道要有所顾忌
嘛？」我不以为然的说。
「儿子，妈想你像昨天那样抱着我好吗，妈闻到你身上的男人气息，感觉到
有点头晕！」
「是吗？妈，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小情人吧，在我的怀里享受一下男人的温
柔。」
「去，小子给鼻子上脸，说的难听死了，妈什么时候有过小情人，妈这一辈
子只有你爸一个男人！妈已经80岁了，况且你又是我儿子，我们之间不会有事儿，
所以妈妈想着找找当年和你爸谈恋爱的感觉啊！」
「哦。好吧，儿子一定配合你！」我们说着，舞着，慢慢的彼此的身体又靠
的很近了，摩擦中我的下面又一次肿胀了。顶在母亲的小腹上，可是这次她并没
有躲开，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也不舍的离开母亲的身体，我们随着音乐就
那样的晃着。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不禁动情的说：「妈，你辛苦了，养育
了我们五个，可是现在却孤独的一个人生活，身边没有人照顾！」
「谢谢儿子想着妈妈，我已经很知足了，有儿子回来陪着我，像男人一样的
照顾我，而且还像男人一样的对我感兴趣，谢谢你，孩子！」
母亲说的正儿八经，可是我却为自己的下体感觉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儿子不该对母亲有下流的想法！」
「行了，妈又没有怪你，我都说了，男人嘛，男人怎么会对女人没有反应呢，
如果没有反应，只是俩个原因，一是女人不够魅力，一是男人身体有问题！现在
妈妈真的又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信心了。」母亲说的轻声，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
向我诉说。我动情的望着她，突然发现她刚才进去的时候抹上了红唇，娇艳欲滴，
还抹上了蓝色的眼影，合着她那眼角浅浅的皱纹，更有一番别致的韵味。
我低下头去吻她。
「嗯！……嗯……小……子……你干嘛！」她虽然没有主动，可是也没有躲
开，我们的舌头缠绕着，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当我想把自己的手伸进母亲的衣服，
去真实的抚摸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把胳臂轻轻的放下来，挡着了我的手。我没有
用力往前，把手抽了回来圈在了她的腰上。
当我们吻得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松开嘴：「小子，我是你妈妈！」
「嗯，我知道！」我回答道。
舞步持续了30分钟，母亲平静的外表下面已经掩盖的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们睡觉吧！」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好吧，乖！做个好梦？」母亲显得俏皮，「你一直那样，比你父亲强！」
「妈，你说什么？」她说的快，我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送母亲回屋，伺候她老人家躺下，我也回房间睡了。半夜我神经质的起夜，
可是看到母亲的房间的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亮着。也许她白天累了，睡着了，
在做着好梦。
我的夜晚并不轻松。在梦中使劲的奔跑，追逐着各色各样的女人，白人、黑
人、黄种人，老人、年轻人、还有人妖，总之，光怪陆离。终于，我追到，把一
个女人抱在怀里，我高兴、欢愉的撕拽着她的衣服，可是总也脱不完，累得我满
头大汗，也可以说是急的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脱完了她的衣服就急不可耐的一下子顶了进去，而她一副姣好的身
躯在我的怀里扭动呻吟。这时我一直看不清女人的脸终于被哦看清楚了，居然是
母亲，她的阴毛花白，在我的眼前飘舞。我机灵的一下子被吓醒了，感觉到自己
全身是汗。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说实在的，我很多时候都以为
自己是花间浪子，可是今天的梦确实让我震撼。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春梦，可是从
来都没有梦见过自己的母亲，怎么会这样呢？自己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奇怪
的性取向？费思量。
不过，嗯……也许，还是……其实也不是啦，也许是白天的刺激加上晚上的
酒后与母亲的激吻让我有点不知道方向了吧！想到这儿，我不禁回忆去和母亲的
两次深吻，居然是发生在连着的两天时间里，而且激情四射，没有想到。这时候，
我居然回味其和母亲接吻时候的感觉，她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舌头依然灵活，
口腔里面居然是甜甜的，没有一点点不好的感觉，牙齿也是齐全的，不像是80岁
的老太太，我真的很有感觉。
「去去去，小五，你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可以如此下流？她是你……你的老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她？」我骂自己，同时也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吃惊。
可是如果母亲渴望得到我的爱抚呢？如果母亲也从与自己的拥吻之中得到了
安慰怎么办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有点异样，母亲的表现！不不不！想到这
里我不敢再想了。母亲80岁了，需要儿子的孝顺，而不是别的！儿子不应该给她
带来任何压力！让母亲安心的度过晚年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儿子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