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后到床前——实记恋母心路历程】（一）
我的家在祖国的北方，中国的老工业重镇－沈阳。严寒的天气，造就了东北
人分明的性格。东北人天生豪爽，这是不争的事实，恰如现在的我一样，看待别
人，只有朋友和敌人两种。也正如回忆起这些往事，有些人会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有些人，又会让我爱的死去活来。
我的爸妈都是公务员，也许你会羡慕，但是，九十年代根本没有公务员这一
说的，现在所说的「公务员」，在那时叫做正式工。在改革开放的初期，这些正
式工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故事的开始，是在我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人生的懵懂期。记得那时我们家
住的是单位的宿舍楼，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大床。好在那时爸爸经常值夜班，所
以，晚上睡觉，也并不会显得拥挤。
写到这里，相信有很多人已经明白了。正是在这张大床上，我懂得了什么叫
做男女有别，更明白了男女之间可以做好多好玩的「游戏」。
有一次，爸爸没有值夜班，一家人在家吃了一个难得的团圆饭，还记得那时
爸爸应该喝了一点酒。到了半夜，迷糊中，我感到床在震动，还听到了妈妈轻声
的叫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那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了男女之间的这些秘密，出于好奇心，我睁开了眼
睛，然后侧过了身子，面朝他们。我看到，爸爸身上盖着被子，爸爸的身下是妈
妈，妈妈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勾在了爸爸脖子上。而爸爸在干什么，我不知道，
只看到他身上的被子在上下起伏。
我翻身的时候，他们已经发现我了，妈妈用手晃了晃爸爸的脖子。
爸爸把头转了过来，朝我说道：「你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感到挺委屈，明明是你们把我弄醒了，为什么还要反问我在干什么。然后
心里又感到挺愤恨，说不出来的感觉，为什么爸爸妈妈背着我干这种事？心里想
着，嘴上却不敢说。于是，就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由他去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大半夜的你吵吵啥？」
接着，我就感到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把我头上的被子往下来。
「小兵，别蒙着头睡觉，把头伸出来，乖，听话。」
我头上的被子被掀掉了，妈妈把手摸在了我脸上。我看到爸爸依然趴在妈妈
身上，只是他们的被子不再起伏。
「改天去市场看看，买张床，让小兵搬到客厅睡吧。」这是爸爸的声音。
「孩子还小，再说，你每个星期不才回来这么一次吗？有啥要紧的？等等再
说吧。」妈妈在反驳爸爸。
在这一刻，我突然感到爸爸好可恨，要把我赶出去，把我和妈妈分开。要知
道，我从小睡觉，都是和妈妈一张床的。心里一想，鼻子一酸，忍不住抽泣起来。
「小兵，这是咋了？」妈妈掀开了被子，推了推爸爸，让爸爸起身。爸爸很
无奈的让开，妈妈便把上身探了过来，将我搂在了怀里。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竟然没有穿线衣。两只奶子就在我脸庞上来回摩擦着。
说起妈妈的奶子，我有必要说一下。因为当时的家里只有一个卧室，所以，
我有意无意的也会看到妈妈换衣服。妈妈的皮肤很白，屁股很圆，说起来，当时
的身材是很好的，该瘦的地方瘦，刚胖的地方胖。而妈妈的奶子呢，现在说来，
那是绝对的木瓜奶，很大，当然，也很柔软，哈哈。
说偏了，再回来。妈妈这一抱我，我心里顿时感到更委屈了，自己明明没有
做错什么，为什么把我搞得像个外人一样？还要把我赶出去？而妈妈虽然没有同
意爸爸让我搬出温暖的卧室，却也提到了等等再说。于是，眼泪便一下涌出来了。
「小兵，乖。不出去了。你就在这睡，不让你出去了哈。」妈妈一把掀开爸
爸，横着趴在床上，把我搂的更紧了。
「行，你就这样惯着他吧。」爸爸坐在床上，朝着趴在他身前的妈妈说道。
「要弄就抓紧，一个星期就回来一次，还非要把孩子搞得不痛快。」妈妈并
没有回头，将下巴放在我头顶，对爸爸说道。
「操。真够了。你也知道一星期回来一次，还弄不痛快。」我看不到爸爸的
动作，只听到爸爸说完了这句话后，妈妈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妈妈
嘴里轻声发出了一声「嗯」。
再然后，妈妈的身体便开始不由之主的动了起来。
「嗯……你轻点不行吗？」妈妈两只手伸到了我的背后，一边摸着我，一边
对身后的爸爸说。而妈妈的身后，却响起来「啪啪」的声音。就像当初爸爸打我
屁股的声音一样。
「刚才不是还让我使劲吗？」爸爸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嗯……不是还有孩子吗？」
「操，谁让你屁股又这么圆了，才一个星期不见。还有，刚才可是你主动的。」
爸爸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你……文明点，小兵，妈妈搂着你，睡吧啊。嗯……」
我的妈啊，你们这样搞，我能睡得着吗？再者说了，我可是懵懂少年，如今
眼前就上演着活生生的真人秀，我还哪有心思去睡觉？
「腿并拢点。操，真大。」爸爸的声音又响起了。
妈妈好像也忘记了我的存在一样，嘴里不住的「嗯嗯＂起来，两只手更在我
背后开始胡乱摸索。
不知不觉中，我也忘记了哭泣，刚才心里的那些酸楚都跑到九霄云外了。取
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内心的燥热。我开始主动用脸去摩擦妈妈的大奶子，鸡鸡开
始充血变硬。我知道，不能让妈妈发现这个，所以，我下身努力远离妈妈。
妈妈以为我还在因为委屈而躲避，于是把我使劲往她那边搂，背后的手已经
伸到了我屁股上，一边摸索着，一边推着我的屁股往前靠。
爸爸却好像没发现这些一样，依然在妈妈背后哼哧着。不知是妈妈有意还是
无意，手往回抽的时候，却碰到了我硬硬的鸡鸡。顿时，我发现妈妈的呻吟声停
了。
「咋了？大屁股咋夹这么紧了？」爸爸不解，停了一下。
「没……没有，疼了更才。继续……」妈妈终于回过头去跟爸爸说了这句话。
同时，我的头也漏了出来，看到爸爸正趴在妈妈后背上，确切的说，是压在妈妈
屁股上。
其实，刚才妈妈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是很害怕的，怕妈妈告诉爸爸，毕竟，
鸡鸡硬了，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好在妈妈没有说，而且，回答完爸爸的话，又回
头把我搂在了下面。
「操，这小兔崽子，影响你我的情趣。」爸爸说完这句话后，妈妈的身体又
开始抖动起来。
而我呢，此时的鸡鸡也是硬到了极点，内心也是渴望到了极点，至于渴望的
是什么，我不知道，在那刻，只是希望妈妈把我搂的更紧，妈妈的奶子再使劲压
我。
终于，我还是没忍住，一口把妈妈的奶头含在了嘴里。我相信，这是爸爸所
看不到的。
「啊……嗯。」妈妈突然高声叫了两下。
「刚说完，你就来了，怎么样，还要使劲操吗？」爸爸的动作明显大了起来。
「操」，这是多么一个熟悉的字，那时，小朋友们吵架，这个字是必用的。
比如，「我操你妈」，又比如，「我操你姐姐。」此时此刻，从爸爸的嘴里说出
来，却使得我更加兴奋了，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妈妈的奶头。
「嗯……他爹，你小点声，你……嗯……你喝多了今晚。」妈妈嘴上说着让
爸爸小点声，她的声音却很大。
「操，大屁股，大屁股，软！嗯，你兴奋了吧？」爸爸说。
「啊……不行了，啊……别用力。」妈妈几乎是喊出来的。我不知道，她是
在让爸爸别用力，还是让我别用力……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鸡鸡上，一把把我的鸡鸡握住了，
然后开始慢慢抽拉。我感到我的鸡鸡头火辣辣的疼，但同时，又感到鸡鸡头立刻
又变大了许多，很痒，很舒服。
「好多水，操！」爸爸说完这句话，我听到妈妈身后传来「啪」一声响。接
着妈妈就高声喊了一下。至于是哪里来的水，我不知道，但我听到了水声，就像
是小时候去河里摸泥鳅，泥鳅钻泥巴里的声音。
「孩他爸……孩他爸……我不行了……嗯……咦咦……」妈妈好像在哭泣，
是的，妈妈哭了。同时，我感到握住我鸡鸡的手更用力了。我好想尿尿，我好想
用手去摸妈妈的大奶子，但我不敢。只能用舌头去使劲，去使劲舔妈妈的奶头。
「操的你舒服不？嗯，屁股越来越圆，水越来越多……操，想让我射你不？」
爸爸的声音在颤抖。
「呜呜……孩他爸，不行了……呜呜，小兵……」妈妈真的在哭……
我感到鸡鸡里的尿实在憋不住了，就在我想推开妈妈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还
是没忍住，感到鸡鸡一上一下的在颤抖，然后，鸡鸡里面窜出来好几股东西。我
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全部窜到了妈妈的手里。
爸爸还在叫喊着。
「啊……再让你圆，再让你夹我……操……插你，操你……我要射你。」
妈妈依然在低声哭泣。
「呜呜……他爸，来了……他爸……呜呜……好硬……全给我……呜呜……
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