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骚妇人
金氏平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只待在家中,这日她寻思
道路途不远,去买针线只需盅茶的功夫,方才定下心儿,掩门外出。那杂货铺子
离她家才只百十步远,她去买完针线,却是惹上了一桩天大祸事。
这妇人虽已年过三旬,但单看她相貌,却只如二十许人模样,虽称不上倾城
绝色,却也是美艳多姿,她又是柳腰丰臀的妖娆身段儿,极有一番风韵,这等容
貌姿色,便是放在偌大一个明州府,也算得上是百中挑一的顶尖人物儿。
她购完一皆细碎物事,打了个小小的包裹,挽在手里,方才走出店门,却远
远见着迎面走来几个浪荡汉子。为首那人面白无须,模样也算端正,却偏偏生得
一对斜眼,他身着一裳团锦绣袍,却敞着个排骨似的胸脯,头上顶着个薄纱幞头,
却歪歪斜向一边,一看便非良善之辈。
此人叫作牛贽,却是明州府中一霸。这厮颇有些家产,偏又是个好色如命的,
仗着他那嫡亲舅父是明州府总捕头钱标,终日领着一干泼皮无赖,四处寻花问柳,
惹是生非。这钱标早年尚未发迹时还只是个小小捕快,一次缉盗时下体遭了重创,
数年不能人事,后来有了钱权,虽经名医诊疗,勉强也可行房,却毕竟阳根伤得
久了,碍了元气,竟是一直没有子嗣。
偏生这牛贽父母子女颇众,钱标便与妹妹合计了一番,将他自小便接到府中,
一直当亲儿来养,想过些年便将这嫡亲外甥过继到膝下,也算是有了后。他夫妇
二人是极护短的性子,对他宠溺无度,这厮又是顽劣不堪,从不服管束,请来的
先生不知被他气走了几个。到得后来,即便重赏之下,亦无一个塾师愿意登门,
这钱标也懒得再去管他了,心道反正自己家产丰厚,就算由得他去败,几辈子却
也是花用不尽了。
这牛贽失了管束,自是乐得逍遥,他手头阔绰,多有些破落户凑上来,与他
做帮闲篾片儿,他生性好闹,又去勾连了一帮街头的浪荡汉子,整日在花街柳巷
寻欢作乐,或是到街头巷尾四处游荡,见着标致妇人定要调戏一番,虽尚无伤人
害命的大恶,但也是头等遭人憎厌的一个泼皮无赖。
他这日带着七八个帮闲汉子,方自一家叫做蕙蕊楼的窑子出来,他腰下那条
阳具粗长肥厚,这厮向来颇是自傲,前日听了个篾片儿的奉承话,竟是当了真,
定要来个枪挑群雌,夜御十女,便跑到窑子里,唤上十个婊子耍了一夜。这厮本
钱虽是丰厚,较寻常男子阳具要粗长出好些,但他却是个不知节制的性儿,终日
淫媾无度,掏空了身子,单凭他裆下一根行货,哪有这般能耐,自是要仰仗些药
物淫具,平日里什么神力油,金枪丸,鹅毛圈,缅铃儿,角先生,一概淫物却是
从不离身的。
这些婊子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头等悍将,裆下一张油黑阴门收合自如,不知
箍死过多少自诩豪杰的孤老嫖客,见他这般托大,自觉好笑。这一众莺燕娇娃个
个脱得精光,裸着一身白肉,与他开了场无遮大会,明里奉承话儿不绝于耳,暗
中却是摩拳擦掌,收阴锁屄,要叫他好看。他连服数粒头等烈性的春药,仗着药
性,真真使足了劲儿,手卵并用,连抠带捣,直到天色渐明,方才将这十张吸精
食髓的阴门牝户一一应付过去。这一夜恶战,却是叫这厮疲累之极,瘫软在床上
直如死狗一般,一觉睡到正午,方才昏昏醒来。他起身后只觉头痛欲裂,胸闷欲
呕,也自知是昨夜太过荒唐,便带了数个帮闲出来四出闲逛,散心透气。
这金氏虽久不出户,但见着这厮模样,却也晓得绝非善类,见他一行远远过
来,自是早早避在路旁。偏生祸不单行,这厮早早便看到妇人,但觉眼前一亮,
暗道:「好个天生丽质的美娇娘,岂是昨夜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心神荡漾之下,
竟对着金氏直直走了过来,涎着脸儿,笑忒嘻嘻作了个揖,道:「不知这位小娘
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
金氏被这一众人围着,哪敢出声,只是低头不语,心中慌乱,想要离开,却
被那些汉子死死拦住。那牛贽是个没皮没脸,无心无肝的腌臜泼皮,见她这般惶
恐,却是心中大乐,拦在妇人面前,肆意调戏。他也不是那等全无心机,不知死
活的,见这妇人着的是粗衣布裙,头上用的是荆钗木梳,晓得定是个家境贫寒的。
他此时虽是耗尽了元气,无力行淫,但这等没权没势的布衣妇人,便是捉回去奸
个十天半月,也没甚么干系。他心思转动,暗道不若将这妇人掳回家中,慢慢享
用些时日。
这厮见妇人螓首低垂,面色惊惶,竟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心中淫念大作,
按捺不住,哪管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在上,竟拉拉扯扯,动起手脚来。这厮
畜牲般的人,不顾街头行人如织,众目睽睽之下强搂住妇人,便将手探入衣襟里
头,要摸她胸乳。四周行人都是绕道而行,哪敢管他闲事。金氏骇极大叫,却无
人理睬,一众无赖哄笑不已,叫道:「俺们牛公子看上你,那是头等的福分。」
这牛贽一番撕扯,竟一把抓住妇人只肥白奶子,肆意揉捏。他只觉手中一团
温软滑腻之物,摸着极是爽利,也不顾轻重,只管耍得快活,不一刻竟捏得妇人
雪白只奶子上遍是青紫,直痛得她花枝乱颤,泪如雨下。金氏蓄了半日奶水,奶
儿本就鼓胀,被他一番揉捏,竟自乳珠喷涌而出,胸襟之处当下便湿得精透。牛
贽弄得一手奶水,哈哈大笑,对妇人道:「不料竟是个正出奶的,好是香甜!小
娘子奶水这般香稠,俺府中恰好缺个奶婆子,今日便随俺回去吧,定亏不得你。」
便一手攥着妇人奶儿,如牵牛马般,硬是曳着她往前行去。一众无赖汉子嬉笑不
已,随在二人后头。
妇人心中惊恐欲绝,瞅个时机,不顾一只奶儿在他手中,被他死死攥着,扭
头便要逃跑,亏得这厮手中皆是奶汁,湿滑不堪,却抓脱了手,被妇人走脱了几
步。他也丝毫不急,妇人一双小脚,哪里跑的过他,只是碎步慢跑,随在妇人身
后,谑闹不已,如吆鸡喝猪一般,将妇人往前头赶。金氏连着吃他摸了几下屁股,
捏了几下奶子,又听着些不干不净的胡言乱语,羞愤至极,一时不辨方向,竟走
到了河边,再也无路可退。
牛贽一众人见她没了退路,尽皆笑闹不已,将妇人围死在河边。一个篾片儿
笑道:「虽说是穷寇莫追,但这小娘却真真是穷途末路了,少爷何不趁着余勇,
幕天席地,与她来一番天人交感,岂不快哉?」
牛贽笑道:「言之有理,且看俺这红头大将军大战双刀俏佳人。」众人闻言
皆是大笑。这类龌龊勾当早是做熟的,不顾她死力挣扎,有的牵着臂儿,有的抬
着腿儿,还有的托着妇人两爿肥臀,将她高高抬起,摆作个叉开腿儿的模样,只
待这厮上前享用。
这牛贽见妇人这番梨花带雨的悲戚模样,反倒颇起了些兴致,腹下一股热气
直贯卵儿,那物虽尚未抬头,却也乱挣了数下,心中暗喜,当下便走上前来,要
解她衣带。
金氏见这情形,晓得要遭奸污,骇得三尸出窍,六体不附,顾不得哭泣,也
不知哪来这般气力,只是奋力一挣,竟自四五个汉子手里挣脱下来,落在地上。
她也顾不得起身,连滚带爬直往外头猛冲,孰料此处便是河边,哪有地方供她脱
逃,又被河边一个树根绊了下,一个踉跄,竟滚落入河中。
金氏一个妇人家,哪里识得水性,吃了几口水,在河里载浮载沉,死命乱挣,
牛贽一众恶汉竟在岸边看着大笑,却无一丝救人之念。其时天气仍是稍有些寒冷,
便是牛贽也使不动这一干无赖下河捞人,他只觉有些可惜,少奸了个俏娘子,又
转念一想,便当个热闹看着也好,便丝毫不顾妇人死活,只在高处看金氏在河中
挣命,犹自笑道:「如此不识抬举的破烂货色,且看她能挣得多久。」
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毛大返家,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少年心
性,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
见个妇人在水中挣命,金氏平日从不出门,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
料模样怎的这般眼熟?」再定睛一看,登时寒毛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
解,扑通声跃入河中,将妇人打救起来。金氏这日饱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
水,一口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
毛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人下河施救,心中愤恨,
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
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
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妇人叫做
娘亲,唾了一口,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却是个老货。
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
毛大将妇人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湿
衣扒得精光,擦干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满
满一盆,复将妇人抱入盆中,妇人吃热水一激,渐渐醒转过来,毛大便与她边喂
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搓洗身子,活络血脉。
金氏既是醒转过来,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毛大何等急躁的性儿,再三
催问之下,妇人方才与他说了事情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哇哇
大叫,几欲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
不管,只得强自按下胸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
金氏青天白日,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
却迟迟不得好转。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妇人,阴门口儿紧闭,阴内腔
管肉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入水,她这张阴门,口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
含在屄口,肥头半吐半露,她这日落入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入屄中,她挣
扎脱力,胞宫竟滑出屄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入屄,伤了胞
宫,她一个娇弱妇人,如何消受得起。几日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
痛难忍,阴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日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爽。
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正自欢欣,却连着两日不见爱郎登门,心中纳
闷,便遣了菊香去打探一番,那丫头前日晓得小姐要入毛家,心中亦是欢喜,便
巴巴的跑去毛大家外,将门拍得山响,将这厮唤出问询。她得知了缘由,亦是骇
得花容失色,忙回去报与妇人知晓。
妇人听菊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心忧不已,她恐毛大手脚粗重,服侍不得周
全,当日便拾掇好家中一应细碎物事,锁好门户,带着那丫头,又购置了不少贵
重补品,去药房开了许多祛寒补阴的方子,雇了几个挑夫,担了几挑各式精细物
事,也不顾脸面,径自来到毛大家中,道是帮着服侍金氏。
妇人手脚轻柔,心思又是细腻,服侍起金氏,自是比毛大这毛脚汉子要合心
许多。只是金氏见她不请自来,虽晓得她是一片好意,但心中很是有些不豫,连
着摆了数日的冷脸,虽尚不致明着责骂,但话里话外却是夹枪带箭,有时说得妇
人心中悲苦,便躲在外头暗自垂泪,待哭过了,却又拭干眼泪,脸上堆些笑,仍
是轻声细语,床前床后忙个不停,与金氏揉肩捏背,端茶倒水。
这毛大此时已非往日那不知礼数,不识冷暖的粗蠢货色,他见着妇人这番模
样,虽不好埋怨自己亲娘的不是,但心中对妇人却也颇有些歉疚之意。
亏得这赛金锁本是头等伶俐的精细人物,极是明晓事理,自家出身不佳便也
罢了,竟无媒无妁,带着个丫头便径自住进婆家,天底下哪有这等道理。她只任
着金氏冷言冷语,连着十数日不顾腌臜,端屎端尿,煎药熬汤,床前地下的细心
服侍,却无一丝怨言。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时日一久,金氏见她终是
任劳任怨,待自己又是头等的孝敬,她本也是良善妇人,又非铁石做的心肠,自
是暗自感动,这脸色言语便不觉好了许多。
那赛金锁素来惯会察言观色,她这般的人精儿,见金氏脸色好转,哪还不紧
紧抓住时机,时常与她说些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时常将金氏哄得眉开眼笑。她
两个妇人年岁本便相差无几,竟也相处得日渐融洽。
若是论及心思活络,金氏拍马亦是难及这妇人,她平日闷在家中,哪有人说
话,又极少与外人这般朝夕相处,自她与徐氏谈笑甚欢,心中快活,不出几日,
几至无话不谈,孰料一时口快,竟将与毛大的事说了出来。金氏说漏嘴后,心中
后悔不迭,却已是无法,赛金锁却是佯不在意,轻轻将话带过,好似不曾听到一
般。
又过了数日,赛金锁私下与毛大商议,她提及金氏阴虚之症,道:「阿姑这
病淅淅沥沥,着实难得痊愈,不过贱妾多年之前,倒是听人提及过一个偏门方儿,
道是可以根治此类病症,只是阿姑她却不宜使用。」
毛大急道:「有甚么没法用的,只要能治好便行,快快说与俺听。」
赛金锁佯作难以启齿,过了许久,毛大再三催促,方才道:「贱妾早前却是
听说过一个奇门偏方,专治像阿姑这般因受寒所致的阴虚宫冷。只是这疗病的法
儿颇是有些羞人哩。此病究其根源,还是寒气激出了阴毒,郁积与妇人阴器之中,
不得通泄。若是要得根治,实则不难,只需寻个壮实男子,每日以阳具投入阴门
之内,亦不需猛力抽送,只这般泡着,浅浅抽弄,直至泄精即可。男子阳物乃精
元至极至盛之处,如此这般慢慢行事,卵儿在屄中泡得久了,阳气自会慢慢散发
出来,度入妇人阴中,养阴护元。那阴毒又是如冰雪惧火般,最惧男子阳精,经
阳精一冲,必能化去不少。只需祛除了阴毒,体内阴寒之气自会慢慢消去。据说
连着数十日后便可痊愈。贱妾所虑无他,阿姑寡居了这十几年,去寻个男子不难,
但若是叫外人得知,岂不是坏了名节。」
毛大终究是个莽汉,一时嘴快,抢道:「这有何难,用俺便是了,自家人躲
在家中,谁能得知。」话音未落,却见妇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顿悟,晓得着
了她的道,气怒交加,这赛金锁却正色道:「阿郎且息怒,贱妾方才所言句句属
实,并无半点欺瞒。贱妾既要入你毛家,日后便是一家人,阿姑前日早已将此事
说与贱妾了,哪有阿郎这般小气,还要遮着瞒着,时至今日,我这番心意天日可
表,难道还信不过贱妾,要贱妾将这一颗心儿掏出与郎看吗?」她摆出这番娇嗔
委屈的模样儿,反倒叫毛大暗觉惭愧。
赛金锁伶牙俐齿,胸膛里一颗七窍玲珑心儿,哪是毛大这粗莽汉子可比,不
一刻便将他说的心悦诚服。妇人趁热打铁,与毛大一道在金氏面前,只稍费了一
番唇舌,竟便将她说服。既已是如此,娘儿俩便放下羞臊,也不避妇人,当着她
面行起房来。
金氏终究有些脸嫩,只紧闭着双眸,一张俏脸儿臊得通红,死也不肯将衣物
尽数解去,只褪去亵裤,裸出两条雪白的玉腿,下体却是罗裳半掩,扯了个衣角
搭在阴门上头,只是她阴门如此宽大,两条肥厚唇皮分得极开,中间圈着好一堆
红肉,但见阴门嫩肉如破皮石榴一般,鼓鼓囊囊,颤颤巍巍,毛大即便一掌盖上,
却也不能尽覆,那屄口儿陷在一圈阴肉之中,足有茶盅口般大小,区区一袭衣角
哪里能掩得住,反倒被阴孔中淌出的白浆阴血弄得污湿不堪。
毛大却早是脱得精光,他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心思行房,此刻欲念稍稍
一动,卵子登时挺得铁硬,一颗紫红卵头肿胀不堪,哇口粘涎不断,还未入巷,
马眼中便已冒出了数滴清亮阳津。金氏紧闭双眸,躺在炕上,只将两条粉白玉腿
微微分开,却是一动不动,如挺尸一般。毛大从未当着外人与娘亲行这乱伦淫媾
的勾当,心中竟也有些难堪,但只一刻,这些许愧意便被他腹下那股真阳欲火烧
得连灰也不剩丝毫。这厮执着根铁杵般的卵儿,将香瓜般个卵头抵在金氏阴门磨
蹭许久,待妇人阴水涂遍卵头,方才道:「娘,俺这便要入进来了。」
金氏声若蚊萤,轻轻的嗯了一声,毛大便将腰一挺,妇人啊得一声,卵头却
已入进了屄中,他稍不间歇,直挺挺便将卵子往里头顶去,待触到了肥头,便将
卵头独角戳在肥头中,也不破宫而入,就这般放在她屄中,不抽不送,慢慢度入
阳气。
赛金锁晓得金氏心中定是难堪,只捧着碗参茶坐在一旁喂她,妇人巧舌如簧,
扯着金氏尽谈些街坊趣闻,或是女红丝绣,只当平日闲聊一般。金氏阴中一时犹
不得清爽,间或有些阴水污血自屄卵间隙冒出,那丫头菊香早备好了滚热的湿巾,
不时与她揩拭干净。过得个把时辰,金氏只觉阴中火热,腹内一股暖意,身上竟
出了不少细汗。赛金锁取过块热巾,与她轻轻拭去头颈之中的汗水,浅笑道:「
此方或是真有些效力,阿姑此时感觉如何?」
金氏羞道:「确是好得些。只是下面略略有些痒。」赛金锁见毛大木头木脑,
一幅呆楞模样儿,轻笑嗔道:「好个不晓事的呆子,还不轻轻动动啊。」毛大方
才得悟,慌忙与娘亲轻抽慢送起来。金氏毕竟阴虚体弱,经不得再泄,只稍稍弄
了三四百抽,便不堪伐笞。赛金锁见她不堪受用,忙叫毛大抽出卵儿,且打打手
铳,至将丢时,再放入金氏阴中,与她灌输阳精。不料却叫金氏扯住手儿,说了
一番话。
那金氏道:「且不忙,你待我娘俩这番心意,这些日子我自是看在眼中,记
在心底,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只是个妇人家,却也不知甚么大道理,日后在
这家中,便以姐妹相称吧。」
赛金锁慌忙拜倒在地,连称不敢,二人推脱了许久,竟然约定,道是二人一
道服侍这厮时,便以姐妹相称,平日却仍是以婆媳相待。妇人苦了这些日子,今
日终得金氏认可,心中感念颇深,竟喜极而泣。金氏执着妇人手儿笑道:「好妹
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这泼猴儿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帮姐姐一把。」
这徐氏破泣而笑,也不推辞,轻解罗裙,躺到金氏一旁,分开腿儿,让他将
根滚热的卵儿通进屄中,使出浑身解数,只一炷香功夫,将他箍得卵儿乱跳,眼
见着要丢精,便让他抽出卵子,送入金氏阴内,只抽了十数抽,这厮低吼一声,
卵头抵在娘亲肥头上,用力往里一送,登时顶入了半个卵头,他卵头吃那肉箍儿
一收,索性放开精关,一时只觉畅快无比,马眼之中嗤嗤喷出十数股滚烫浓精,
尽数灌入胞宫之中。
金氏吃入这许多滚热阳精,浑身畅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鸣般,汩汩作响,赛
金锁与毛大将她扶着,坐到净桶上,登时连着撒了几个臭屁,又如水泻一般,从
阴户后庭中泄出许多污秽之物,淅淅沥沥过得小半个时辰方净。说来也怪,泄完
这些东西,妇人竟觉着清爽许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气力,她心中晓得这必是体
中寒毒泻出所致,对那赛金锁更是亲热。
自此,三人每日便足不出户,除却吃饭便溺,便窝在那炕上做生活,毛大每
抽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过来,将他卵儿箍至欲丢未丢,再将精水泄入金
氏胞宫之中,与她养阴排毒。只这般弄了十数日,妇人身子竟好转大半,面色亦
是红润许多。
金氏经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与妇人说话都是和言细语,
但赛金锁也非存心设局,心存歹意,一门心思只想与金氏多多亲近,平日更是尽
心服侍,极尽孝顺之能事,她心思细腻,又非懒惰的性儿,竟将小小几间陋室整
治得井井有条,更是叫金氏心中欢喜。
三人每夜大被同眠,即便与毛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处,毫不避讳。起初这金
氏还略有些羞臊,过得数日,却也放开了心思,三人脱得精光,搂在一处,摸乳
抠屄,亲嘴递舌,端得是满室春意。二妇以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毛大心中自是
快活得紧,只觉这些时日恍若一梦,只盼不要醒来。他左拥右抱,得这双娇同侍
左右,哪里能按得住裆下那物,每日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捣弄不休,竟将她二人
杀得溃不成军。金氏哪容这厮猖狂,央赛金锁私里下教了一些床第之上的内媚功
夫,以图共御毛大这根独角龙王,只是毛大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有妇人消受得住,
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许功夫而已,每夜却是少不得唤上丫头来挨这肉枪。
金氏徐氏二妇,一个不似开始那般冷颜冷色,一个又尽心尽力持那孝道,床
笫之上二女更是裸逞相见,毫无罅隙,哪能不日益亲近。她二人平日里有说有笑,
年岁又是相差无几,叫外人见着哪里似是姑媳,反倒更似两个姐妹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