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庭花
第一回??戏后庭恣意 弄花心情欢
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巴蜀地方,山明
水秀,人物美丽,人心大是不古。
话说巴蜀府益州沪县。城内有一个秀才,姓苏。名潘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
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清月秀,齿白唇红。却天不作美,娶妻黄氏,
十分丑陋。苏潘本是天生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那个模样,渐渐地失去了欲望,
也懒得戏弄。婚后几年,黄氏突然得了干血病,诊医无效。不到二十岁就亡故了。
那苏潘假装悲泣了几天,也倒乐得个风流自在。苏潘恨自已的前妻丑陋,立
志要寻找一位标致的女子做续娶老婆。闲话不提。
再表这苏潘,他有个窗弟姓苗名为,比苏潘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方二十
岁,苏潘当时二十二岁。苗为虽是男子,其英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
这苏潘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明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苏
潘把苗为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他已二十六岁了。
有一日媒婆来托媒,说本街上开银铺的陈中庆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却生得
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很”。正待出阁,苏潘喜得心
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当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陈氏过门来。大排宴席,
不提。
洞房时那陈氏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挽,斜插鲜花
满鬃;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柳叶;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堪称朱
唇,十指尖尖如嫩笋,杨柳细腰,可人儿金莲窄窄三寸,一派天女丰韵。那陈氏
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见苏潘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
上床,吹灭银灯,钻入红绫。苏潘色欲旺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一
般直立起来。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
苏潘道:“娘子,这下衣不脱,是何意?”陈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
儿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
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却假意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苏
潘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里恰似一个才出笼
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苏潘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认
准陈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陈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蛰了一下子似的十
分痛疼,使手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陈氏吃了一惊,暗想道:“我曾被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的。”正
暗暗想念,苏潘欲火烧身,将陈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
往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阴户里边。陈氏连声叫疼。苏潘不顾她好
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怜香之心,狂干至三更有余,方才云雨毕,二人交股而
眠,正是:
娇芬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驾额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陈氏的穴
心尚肿未消。陈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苏潘把陈氏一看,竟比昨
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
了一对好夫妻。苏潘因妻子美貌,略打听到陈氏有些偷偷苟合的嫌疑,也不计较。
旁人时常和他戏闹,戏语以小乌龟称呼他,这苏潘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
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要夜里有老婆的浪穴快活,日间有苗为的屁
股受用,遂认为一生之福祉不浅。这苗为的屁股,苏潘弄熟了,就像这苏潘是他
的汉子,他是苏潘的老婆,他日日在屋中走动,苏潘也不忌疑他。苗为自幼父母
双亡,幸得姨母张氏将其养成人。张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张氏的婆家也
是姓苗,就把苗为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苗为读书紧急,照管的谨慎,
苗为也个话说苏潘二十七岁,陈氏十八岁,苗为十九岁,张氏三十一岁。张氏见
苗为渐大,想要替他寻亲事,苗为道:“几年正少,待科举考过了要再寻亲事不
迟。”张氏也就不题。
苗为依旧和苏潘一块看书。常常见陈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
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操一番。“陈氏因见了苗为爱他美貌,心里
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
一日苏潘与苗为吃酒,苏潘唤陈氏同坐。陈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汉子,
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苏潘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和你一样的是我
的老婆,都是我操过的。”陈氏掩口笑道:“你和他屁交,当我甚么相干,怎么
好与他同坐呢。”陈氏再推辞,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苗为陈氏调
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苗为假意把箸掉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
将陈氏的小脚捏了一把,陈氏微微一笑,假意将巾失在地下,用金莲勾起,苗为
也微微一笑。苏潘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放心上。当他妻妾吃醋一般。三人饮
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两下别了。
一日苏潘和苗为在书房里,想想几年来干事的趣味。苏潘把桌子拍了一下道
:“我怎样才能勾尽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在在干弄一场方能畅快我心。”苗为
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苏潘道:“阿嫂新娶来时固是好看,如今也
不甚好了。”苗为道:“我看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那样标致的。”
苏潘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弄他么?”苗为道:“我要戏亲嫂子
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苏潘道:“我戏阿弟你,就不许你戏阿嫂?”苗为
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苏潘道:“妇人哪个不好叫人干弄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
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她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苗为听了这话,心中如揣了一枚刺果儿,痒痒攒攒,连忙作了两个揖,道:
“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捣,便捣作捣蒜一般捣肿了,捣烂了也是情
愿的。”苏潘点头,歪脑走进陈氏房来。苗为在书房喜孜孜等候。苏潘见了陈氏,
两手捧过她的脸儿,亲了一个嘴。陈氏问道:“苗为去也不曾?”苏潘假意道:
“他已去了,方才他说了许多疯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
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它一个翻江倒海。陈氏道:”这既是你拿到网里鱼,为
何着急?“当下就脱了裤子,仰躺在榻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苏潘也脱
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由分说,将鸟子撞进,急急抽送起来。陈氏笑
道:”方才苗为说什么疯话?“苏潘道:”当初我与他日弄屁股,他还嫌我的家
伙大,还怪我操弄得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以后却不
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
他弄的人定弄到穴肿破方才罢手。
琼花馆以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鸟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
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馆起了大会,苗为到那里赴会,听吞鸟袋
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银子,和这吞鸟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
个婊子死去活来,讨饶才罢。“陈氏笑道:”谁叫那个婊子和他歪厮缠呢。“苏
潘道:”苗为的家伙大,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都是喝采的。长八尽三,
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条盅口,还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这个
穴必须这等家伙操操方才有趣。“陈氏听了,没着声儿把穴直耸苏潘的阳物:”
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苏潘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陈氏细细一看,只见茎上淫水浸浸,热
气腾腾,青筋蟋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长。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
舌尖舔了一会。各位欲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鸳凤 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苏潘欲
火盛极,掰开陈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苏潘将阳物耸进去,用大
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接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
了多会,约一千有余,陈氏娇音婉转,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绝。苏潘又一连
抽了百十多抽,抽的陈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苏潘阳精大
泄。陈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陈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苏潘知是把她抽昏了,忙用嘴接嘴吸气,片时妇人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
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肢并无半点劲力。因说道:“自
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操快活了。”苏潘道:“你这穴若要叫苗为那条大家
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陈氏道:“我的心肝,我想好与别人干弄?”苏潘道:“你两个干干何妨?
就约他来,只是你须放出手段,弄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陈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柞变的,放进我的
穴里不伯他不消磨哩。“苏潘道:”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
晚些好和他征战。“苏潘拭了阳物,又替陈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心下暗想,可
让他等急了,急起身出房来,陈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苗为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苏潘走来,忙道:“我
等的急了。”苏潘笑道:“也还早,你也忒要得紧了。”苗为道:“哥发了善心,
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苏潘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苗为道:
“端等。”遂即进到房中。陈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苏潘搂住用手去
摸摸惊问道:“怎么穴这等湿的。”陈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见苗为把我
弄了一顿,因此穴里这等湿。”苏潘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
书房中和他干干。”陈氏笑道:“只道是取笑,怎么当真,决使不得。”苏潘道
:“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出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
怪不得你要穿这样的裤子。陈氏搂住他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
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
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活儿硬
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
当真不懂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话都说与你知道
了,你切不可取笑于我。“苏潘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
我就是让你出去的,他等的你久了,鸡巴硬硬的。“陈氏笑道:”且叫他便会,
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苏灌道:”我替你洗罢。“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
便把陈氏浑身上了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苏潘洗着笑道:”
这么一个白胖细嫩的穴儿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
例。
“陈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不了我了。“拭澡起来,
陈氏要穿裤子,苏潘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陈氏笑道:”不要乱
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苏潘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
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陈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苏潘
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苏潘道:”你真个诱人。“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陈氏
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苏潘道:”日日见的人说甚么羞与不羞。“苏
潘遂领着陈氏迸了房里。苗为见陈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精神狂荡。胸中扑扑
的乱跳,连忙与苏潘作了两个揖,陈氏抿嘴一笑。苏潘拍着苗为的肩头道:”阿
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苏潘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
管了。
“陈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苗为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一个嘴。如今
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再说苏潘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边
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
样脱的光光的戏弄,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陈氏得
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可细一想,老婆是自己送人的,
只得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月桂靠着排插打盹。苏潘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
家母利害得紧,便是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好与和他干弄一会。”遂
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
又滑,十分爱人。苏潘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月
桂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苏潘道:“你看我是谁。”月桂一看,笑道:
“你久未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想起甚么来了?”苏潘不说,专心把阳物插进,
甚是紧的有趣。月桂道:“你是走错了门。”苏潘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月桂笑道:“我的心肝,你倒是充亲生的哩。”苏潘笑道:“小丫头,小养
成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个屁肿穴烂方才罢手。”月桂笑道:“我的亲大爷,
你就是把后边操重皮了,前边操得张掀了翻赤了,谁怨你不成。”
苏潘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插捣,屁股重响声不绝。月桂的屁股急急迎凑,
一吞一拍,有千百回合。苏潘将鸡巴拔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
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掰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抽了三千多抽,
抽得穴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操得月桂浑身快活,口中咕咕
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苏潘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
贝儿乖乖肉儿。”将鸟子顶住穴心,阴精大泄。
月桂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阳精也泄了。”二人搂抱片
时。苏潘把鸟子抽出,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淌白,稠咕嘟的,
淌将出来。月桂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苗为与陈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摸了一会她的奶子,又到
灯底下椅子上坐了。陈氏又用手捏弄了一会阳物。苗为抱了陈氏叫道:“我心肝,
怎么生得这等标致。”连亲了十几个嘴,将陈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
摸了穴道:“鼓蓬蓬的,好紧。”陈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
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苗为慌忙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娇
滴滴的模样哩。”便用手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佳穴皮叫:
“我的心肝。”就推陈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拍开。苗为从腰
里露出一根顶粗八寸多长,似莲花头一般家伙,对着穴心挺身入将进去。怎奈这
苗为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陈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个结
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苗为叫道:“我的心肝。”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劲
顶了一下,又进二寸有余。陈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慢些。”
苗为那里管他这些,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须进,陈氏疼不可言。苗为道:
“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想好拿狠心。”陈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便狠
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操我的穴么,你便狠狠的操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
的。”
苗为真个抽了二十来了。陈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苗为把持不定,龟头
顶住花心,阳精便大泄了。陈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便狠心弄你的屁股,
你就不许使狠心操我的穴么,你便狠狠的操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苗为真个
抽了二十来了。陈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苗为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阳
精便大泄了。陈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万夫莫当之勇,谁想竟是个临
阵收兵的材料。”苗为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鸡巴从午时硬
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住,如今第
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
陈氏走起来,要穿衣裳。苗为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他这时节鸡巴不能急硬,又恐怕陈氏笑他无用,抱陈氏到窗前道:“我与你
凳上照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抱陈氏仰眠在凳上,苗为伏在陈
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
的脸儿我日巳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定要看看。”先
把又圆又硬的两个奶头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陈氏是不曾生
产过的,、并没一点皱纹,摸到腰里。苗为道:“好个柳腰儿。”摸到小肚下边,
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苗为百般捏弄,掰开小穴看
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陈氏把脚勾了苗为头到穴边。苗为用口咬舔,把舌尖
在穴里面舔搓。陈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嗡嗡的动,骚水乱流。苗为此
时阳物又硬起来,把陈氏的屁股蛋抱出凳头上,陈氏两脚搁在苗为的肩上。苗为
把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捣进。陈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鸡巴头直顶到我
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苗为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下,抽得陈氏
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
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不可言语告人。
陈氏搂住苗为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弄得我过不得了,
我快活死了。”陈氏又迭起腰来迎着鸡巴,腿又摇屁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头作
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小穴又会吞又会吐,把阻物迎进吐出,
急抽急锁,慢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屋里响声就象那狗
吃面汤一般,连响不断。又抽两千多抽。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么。”
陈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苗为将鸟子抽出,又把口来舔
弄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几千,又末根进推,顶住花心,研
磨几千转。陈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苗为用口喘气,陈氏方
才开了眼,搂住苗为叫道:“我的亲汉子,宝贝肉儿,几乎被你操死了我。”
苗为道:“我的亲娘子,我的风流知趣小妈。”抱住陈氏的颈,上了床。苗
为仰眠了,叫陈氏跨在他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鸟子,把口来品咂。又把
舌头在鸡巴上卷舔,把小穴向苗为口中磨搽,要他舔刮。陈氏道:“这才叫作颠
鸾倒凤,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苗为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
过,不曾作看,如今才知真个不得了。”陈氏咬住鸟子头,只是不放。苗为道:
“我的精又来了,放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苗为忍不住阳精便泄了陈氏一口。
陈氏吞咽肚里。苗为道:“我的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再来。”
陈氏道:“我还要咂得它硬起来。”又含在日内,扯搽了一回,那鸡巴红胀
勃起来。陈氏转身来把小穴正对鸡巴往下一压,坐在穴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
磨。苗为受用难当,精又着实地泄了约有一大酒杯那么多,就觉得倦了,便抱住
陈氏。陈氏坐在他脸皮上叫:“我的小汉子,你的鸡巴是世间少有的,我的穴少
你的鸡巴不行。”苗为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陈氏道:“我还要他硬起
来。”苗为笑道:“我如今确实不行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
晚上再作罢。”陈氏道:“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苗为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显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出来再试一试,不才知是
有趣的心肝哩。”
陈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苗为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
了。”陈氏道:“心肝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信物,只让我穿
了单裙回去罢。”苗为道:“这样极妙。”二人床上戏弄,累了便歇一会,有力
气又弄,不知不觉,天都亮了。陈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苗为的鸡巴扶起,
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苗为把她送到门边,又亲了陈氏一个嘴,咂得陈氏心
头辣焦焦的,又把穴拿指头插进去狠力挖了几下,陈氏扯了鸡巴不肯放,蹲下身
子把口来咬鸟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苗为道:“饶了他
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陈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陈氏回到房里来,苏潘方才回来。陈氏搂住他道:“我的汉
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苏潘道:“昨夜快活不?”陈氏道:“不要你
管。”竟骑在苏潘身上把穴掰开,含住了鸡巴,连搓几搓,鸡巴有些硬净起来。
苏潘道:“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
我来满足?”陈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了,一操进穴
就觉爽利杀人。”搂住苏潘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苏潘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操爽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一
面说话流连,一边陈氏在上面动。苏潘忍不住又泄了许多。陈氏方才下身,那精
便顺着穴眼流了苏潘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
见日出三竿,苏潘道:“这时苗为必定还在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于他。”
遂取进端溪古砚,又叫丫环月桂取过一张粉笺。挥笔纸上写道:
“吾弟素多勇战,对战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
干戈交加,厮杀数合,匪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
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
写完向小厮吴俊吩咐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李相公拆看。”原来吴俊
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苏潘便着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吴俊拿了帖
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苗为床上穿衣起身,吴俊双手将贴儿献上。苗为拿来细看,
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
“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战局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
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
还能笑弟之无能否?”
吴俊领了回帖送与苏潘,苏潘见了回帖啧啧的问陈氏笑道:“你不怕么?”
陈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要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
穿洞破的意思,又说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
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苏潘道:“说的妙极。”方才叫月桂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吃过早饭。
却说苗为午前从琼花馆遇一僧人,讨得个战法。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是偏
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此
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
上曰: 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其色碧,为唾之津。
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生血也;
中曰: 双齐峰,药名为蟋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顶
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畅通,身心欢畅,上达
华池,下应元关,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气更
有补益也;
下曰: 紫艺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明宫,其色红其津滑,其关常闭。
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其关始开,然后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
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
气受津以益元阳,养精神。
此三峰大药,推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童,
长生不老也。
欲知苗为与陈氏交欢之端倪,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