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道天狩篇】(7)
「我有个疑问,蒙卡森林与北方诸国那么遥远,你不是白河族的人吗?怎么
知道的这么清楚?」。
虽然兰珠让我惊讶,不过从她这里,获得了比温海老头那里还更多的资讯,
也算是有所收获,没办法!温海老头是有所隐瞒,而兰珠是知无不言,自然说得
也比较详细。
兰珠仍然背对着我,见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听来,似乎很平淡,「
渡过白河往北走,就是黑火族,继续往北,走出蒙卡森林,那里是南枫堡的势力
范围…」,我点点头,没说话,继续听兰珠解释。
「南方数十个公国之中,南枫堡的领主,对于蒙卡森林的侵略是一直不断地,
温氏商团就是他们派来的,杨大哥,你知道温氏商团在蒙卡森林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白天还跟他们打过交道呢,我沉着脸答道:「奴隶贸易、人口
贩卖」。
我望着兰珠,她背对着我,语气渐渐转硬:「二十年前,温氏商团代表南枫
堡,进入蒙卡森林,在这里开辟牧场,养殖畜奴,收获元素粉,这样做是破坏了
我们的山林生活,所以黑火族与我们白河族,联手对抗温氏商团……」
女犬斗士7。1
或许是与兰珠,有过肉体的结合,加上我成功破解了她的妖眼石,导致我跟
她产生了精神联系,在她跟我诉说过往的经历时,我脑海中竟然可以看见清晰的
影像片段,就好像在看录像带一样,最厉害的是,兰珠的情绪波动,也会传达到
我心中,使我能够更深刻的体会到她的感受。
!在她的回忆中,我首先见到一间简陋的茅草屋,接着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父亲!你没事吧?」。
一名满脸虬须的汉子,一手托着受伤的臂膀,咬着牙说道:「我身为谛罗武
士,这点伤…哼!不算什么!兰儿父亲受伤的事,切不可告诉玉珠」
提到玉珠,我的脑海中立即接到,从兰珠的精神波动中枢,传来一道模糊的
身影,正是玉珠此时的模样,娇小的玉珠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吧?婴儿肥的脸庞看
起来非常可爱,这模糊的影子,只维持了片刻就消失了。
屋内另一名受伤的武士,坐在地上叹道:「唉!南枫堡的杂碎们,用奇怪的
魔导兵器伤了我们好多人,黑火族的战士也死了很多…唉!」
兰珠跪在父亲身旁,手持毛巾,替父亲洗擦身上的污血,此时她方满碧玉年
华,还洗不脱一脸的青涩稚气,雪里透红的肌肤,更显得春春洋溢。
「蒙可,你还好吧?」,一名肌肉结实,身材壮硕,穿着熊皮的中年人,在
两名氏族战士的簇拥下,从大门步入。
两名氏族战士,分立大门左右,那名中年人迳自走入屋内,半跪在兰珠父亲
身前,伸出大手与兰珠的父亲相握。
蒙可苦笑道:「族长,我是那么弱不经风的人吗?」。
「那就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红鹭族派了人,
说他们愿意派出战士,与我们并肩作战」
蒙可摇摇头:「我们的氏族战士人数是他们十倍,但仍不免死伤惨重,族长
你知道的,我们没有魔导兵器,就算要打赢,也只是惨胜」。
族长沉着脸说道:「蒙可…我还有件事告诉你,丹苏哈尔堡也秘密派了人过
来」。
******************
(注丹苏哈尔堡,是裘达帝国的首都)
(注此时玉珠尚年幼,故没有在回忆中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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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兰珠的精神波动中枢,传来一股混杂了恐惧、愤怒与无奈的情绪,
似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没有办法看到这段回忆,这部分被太多
的负面情绪干扰,产生了杂乱的画面,没辄!我只好选择跳过这段,接着画面中
出现一栋建筑物,兰珠的精神波动中枢,直接传来一道讯息,这是白河族族长大
宅。
说是大宅,其实仅是用比茅草屋结实的木头,搭起的大屋,没有雕梁画壁,
看起来古朴无华。
数十名穿着皮甲的氏族战士,手持青铜长矛,将大宅呈半圆形围绕。
屋内地上铺了鹿皮制的地毡,几名长老级人物,就地坐在鹿毡上,白河族族
长坐在上首之位。
族长当众人面说道:「各位长老,自从南枫堡,派了温氏那伙盗匪团入侵蒙
卡森林以来,我们跟他们打了至少八年,这些年死了很多战士与无辜的族人…但
这场恶战,很快就要结束了」。
一名白发老者,一脸长须拖至胸前,笔直的鼻梁直拖到唇,上勾成鹰嘴状,
他精敛的双眼,神采十足,一脸威严肃穆之像,老者穿着貂皮兽衣,胸前挂着一
个青铜吊饰,上面刻了一个山峰图案,那是银峰家家徽,此人正是银峰家主——
禾鹿丹。
我终于见到了这老家伙,原来禾鹿丹长这个样子啊!
禾鹿丹缓缓说道:「族长大人,不知为何出此言呢?」。
族长答道:「因为我们有了必胜的把握」
禾鹿丹神态轻蔑,皱着眉道:「必胜的把握?族长大人,不是认为红鹭族派
人参战就可以打赢了吧?」。
禾鹿丹身旁一名长老,嚷道:「禾鹿丹!你就让族长大人,把话说完不行吗?」。
这名长老,白发盘于脑后,下巴满是胡须,红通通的酒糟鼻,不时发出呼鲁
的鼻音,他穿着熊皮兽衣,胸前挂着一个青铜吊饰,上面刻了一只熊爪图案,这
是熊手家家徽,他是熊手家家主——笞达尔。
禾鹿丹显是对笞达尔颇为忌惮,竟乖乖地沉默下来。
场面陷入一派沉寂严肃的气氛,族长满意地说道:「前晚,丹苏哈尔堡的密
使前来,已传给我们能打赢这仗的魔导兵器」
众长老面面相歔,个个都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笞达尔脸上亦露出惊喜之情,
唯有禾鹿丹一脸的忿恨不甘。
族长说道:「现在就给大家看看这个兵器吧」。
四名穿着皮甲的氏族战士,站在四角,拥着中心的两人,从内堂缓缓走了出
来,六人走到众长老面前停步;中心的两人,左边是蒙可,右边是兰珠,这时四
名氏族战士,走到族长身后排成一列,剩下蒙可与兰珠站在原地。
禾鹿丹翘眉讪笑道:「这一个小女孩,就是必胜的兵器?哈哈!别笑死人了
吧!」。
兰珠上身穿着紧身的鹿皮兽衣,皮衣将双肩至小腹都遮住了,只从外形上,
可以看到微隆的胸脯将鹿皮微微撑起,腰间系了一条鹿皮短摆,勉强遮住私处,
使一双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两脚穿了一双草鞋。
她以众长老为中心绕圈移动,一股强大的元素波动产生,现场的魔力气息慢
慢凝聚起来,禾鹿丹本人亦是修习魔法之士,立即感应到兰珠身上的强大魔力。
笞达尔本身是习武,他身上的真气与兰珠身上的真气互相感应,要知道笞达
尔习武练气四十多年,方有如此成就,但面前的小姑娘绝不超过十八岁,竟然也
有如此功力,这使他不得不惊讶。
蒙可拔出腰间大刀,横刀扫向奔走中的兰珠,当一声,大刀竟然被兰珠一掌
击断,如此强横的身体,令在场长老无不惊容满面。
笞达尔大笑道:「看来这仗,我们必胜了!」。
女犬斗士7。2
蒙可身后约一百名著皮甲的战士,个个伏身藏于草丛之间,远方一阵轰隆声
远远传来,地面亦随之震动。
数十名氏族战士,狼狈地从远处奔来,他们丢盔弃甲的模样,让人一望便知
是打了败仗,正在逃命,后面有一条黑线朝着他们缓缓逼来;蒙可凝神细看,那
是约近千名穿着锁甲的佣兵,排成一条横阵,正大步朝他们开来。
蒙可喊道:「放信号」,烟火上冲,在天际爆出一道彩光。
温氏佣兵队的横阵左翼,立时暴起一片喊杀之声,蒙可点头道:「芮芯的轻
兵队已经牵制住他们的部分兵力了,兰儿该你上场了,一定要毁掉对方的魔导炮」。
数十名穿着锁甲的温氏佣兵持魔导火弩,排成三列,对着前方射击,砰隆!
砰隆!砰隆!硝烟散去,一个人影从白烟里缓缓走来。
佣兵继续朝目标射击,无奈对方似金刚不坏之身,一点影响也没有,仍然持
续靠近中,穿着鹿皮衣的兰珠从白烟里走出;一手握拳,一手戳掌,紫色的电芒
不停围绕着拳头,另一掌上布满水蓝色的光芒。
佣兵队长悚容叫道:「怪物!」,他话语刚毕,兰珠拳身已抬起,紫色电芒
瞬间发出,数十名佣兵如遭雷击,个个发出凄濿惨叫。
山坡之上,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的法师,喊道:「快打死那个怪物!」,四名
佣兵扛起一根粗大的白色钢钻,钻体上有一个方形开口,他们将钢钻放在木制的
架子上,一人负责固定好钢钻,另一人负责调整角度,还有一人将火元素粉倒入
钢钻的开口里,最后一人负责启动开关。
吱咂的声音响起,钢钻的尖头冒起一圈红色的光芒,接着,黄红相间的烈焰
朝山坡下的兰珠喷去。
这具小型魔导炮,可以使用雷、火、水、风,四系远程攻击型法术,现在用
的正是威力足以,比拟火系二级法术「火焰风爆」的火元素粉。
兰珠手掌抬起,水蓝色的光芒爆亮开来,火焰在半空中被冻成一条冰柱,然
后生生地在众人面前粉碎掉,那名法师立即感应到,兰珠这招水元素波动,至少
超过水系二级法术「冰凝术」的威力。
唰地一声,兰珠已从地下,腾空落于山坡之上,那四名佣兵拔刀迎敌,兰珠
左拳挥起;右掌劈出,立即了结,冲在头前的两名士兵,她跃起凌空旋身,一个
回旋踢,将后面两名士兵的脑袋一齐踢爆。
灰袍法师软瘫地上,颤抖着:「求求你!别…别…别杀我…不!…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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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山林之间,数十名著皮甲,背弓持剑的战士,把守着山林要道,他们
围绕着一棵杉树,呈防御阵型,杉树之下,伫立着两名身材姣好的女子。
「芮芯姐」。
「兰珠!你长大了啊」,一名双十年华的女子,蜿蜒的长发,结成一节节的
辫结,分成两道发瀑,分垂到肩;她上身着兽皮斜肩,仅露出雪白的右肩,腰腹
间系了一块皮甲,下身一条短皮下摆,使一双纤皙的长腿完全暴露出来。
紧身的皮甲与兽皮衣,使她身体的曲线、饱满的胸脯、纤腰、美臀自然流露,
小麦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健康的气息。
兰珠笑道:「芮芯姐,你可是我心中的女英雄呢」。
「别取笑我了,谁不知,这次大胜,都是我们家兰珠妹妹的功劳」。
兰珠娇笑道:「芮芯姐,你也有功劳呢,要不是你率领的轻兵队,牵制了对
方一部份兵力,妹子怎能轻易取胜?」。
芮芯是白河族长的侍卫队长,亦是非常勇敢的女战士,当然她与兰珠更是同
情姊妹。
「我们家妹子这么英勇,以后找夫婿的条件,可就高了,唉呀!要是找不到
怎么办呢?」。
兰珠笑骂道「真讨厌,「芮芯姐,还笑话我,你自己的眼光都比我还高呢」。
芮芯笑道:「男人都没好东西,本姑娘才看不上眼呢,对了!这一仗我们毁
掉对方的魔导炮,相信短期内他们没有进犯的能力了,妹子跟我一起去见族长吧,
族长一定大人很高兴呢」
(注回忆中设定,芮芯20岁,兰珠13-14岁)
蒙可坐在族长大宅的鹿毡上,他见到兰珠回来,和蔼地笑道:「族长刚刚跟
温氏的代表签了和约,以后双方互不侵犯,不过他们只能在我们规定的范围内经
营,再不可进入未经许可的山林区」。
「兰儿,你把这东西收好」,蒙可摊开手掌,那是一颗宝蓝色的妖眼石,兰
珠心知这东西的重要性,便赶紧收起自己的本体妖眼石。
笞达尔与禾鹿丹等一众长老,鱼贯而入,禾鹿丹还是那副轻蔑的神态,问道
:「芮芯侍卫长,族长大人呢?」。
芮芯也看禾鹿丹不顺眼,没好气道:「还没回来呢」。
禾鹿丹不满道:「难道让我们在这白等吗?至少也该上茶水招待呀?」。
芮芯怪笑道:「我只管安全侍卫,长老渴了,不会自己找水喝去吗?」
禾鹿丹吹胡子瞪眼的:「你…你…」,但对芮芯却一点辄也没有,芮芯勾起
兰珠的臂膀,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兰珠回去后,哄了玉珠安睡,那时玉珠年幼,身高还不及兰珠腰间,蒙可时
常不在家,都是兰珠代替父母职责照顾小妹,兰珠稍微休息了一会,隔日夜晚再
次来到族长大宅,这一次是族长要宴请有功的人所召开的宴席,她本不想来,但
碍于父亲的情面还是勉强来了。
当她来到宅院外,却见几十名穿着黄色皮甲的战士分守在门前,这些战士甲
胄上都刻有银峰家家徽,明显是外来的氏族战士,而族长的亲卫却全都不见了。
兰珠质问道:「你们是谁?」。
此时屋内走出一人,赫然正是芮芯,她没有穿着皮甲,仅仅着兽皮衣,沉着
脸道:「妹子,快进来」。
兰珠跟着芮芯进入厅内,只见蒙可惨白的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兰珠冲至蒙可跟前,轻摇蒙可手臂,「父亲!?你怎么了?」
这时一名鹰勾鼻的白发老者,手捋长须,缓缓地从内堂走出来,「老夫银峰
家主,禾鹿丹,兰珠姑娘别慌张」。
兰珠问道:「禾鹿丹长老,我父亲怎么了?」。
「令尊是中了一种毒,必须及时清除,否则必死无疑」
兰珠急道:「那快解毒吧!」。
禾鹿丹捋须道:「需得一项魔导之物,方能解毒…唉!」。
「是何物?」。
「需得用你的妖眼石,借其魔力才能清毒」。
兰珠犹豫道:「这……」。
「没时间考虑了,若不尽快清毒,令尊就没救了」
兰珠一咬牙道:「好吧!」。
禾鹿丹接过妖眼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兰珠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
当她醒来时,却见身旁,一名美貌的白河族女子,正身无寸缕,完全赤裸地,
坐在她身侧,娇嫩的胴体与她肌肤相亲,兰珠仔细一瞧,这不正是与她感情深厚
的芮芯吗?芮芯两道分垂到肩的长发,被她抓起缠于脑后,盘成一个美人髻,使
整片的脖颈露出,她以手掩口,吃吃地娇笑,发出银铃般的悦耳笑声。
神态似着魔般,令人难以理解,她张开大腿,露出下体私处,一片光洁的肉
阜,中间横亘一道粉色的肉沟,她一手贴至耻骨,两指分开蜜穴,笑道:「芯奴
把阴毛都刮掉了,主人您看,喜不喜欢?」。
禾鹿丹蹲在她两腿之间,仔细地观赏。
这一幕让兰珠觉得不可思议,心里直觉,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恶梦,芮
芯那么瞧不起禾鹿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芮芯突然挺起身体,两腿跨过禾鹿
丹额际,将密穴摆到禾鹿丹眼前,任他看个清楚,她分开肉唇,在一圈圈的肉摺
深处,露出一层透明的薄膜,芮芯嘴角上翘,显出一抹淫艳的笑容:「主人您看,
这是芯奴的处女膜」,禾鹿丹未答话,手指触摸芮芯下体,感到一股温软滑腻的
触感传来,两指探进穴口搅弄一番,竟然发出滋滋水声。
咱!禾鹿丹大手,在芮芯小麦色的屁股上用力拍打,芮芯痛叫一声,随即露
出淫媚的笑容:「主人,您打得人家…好…好舒服呢……」。
兰珠两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她从没见过芮芯这样的表情,更不用说这位
心中的好姊妹,竟然会对她一向瞧不起的长老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说出如此不
要脸的话。
芮芯胸前有一块红色的妖眼标记,禾鹿丹的手就在她两乳之间,揉搓一阵,
丰满的乳房与标记,被搓成不规则形状,芮芯满脸的红霞,羞涩道:「啊哈~~
……主人…您这样不停地抖动,芯奴的乳房…芯奴…芯奴……好…啊…」。
芮芯丰满的乳房,被禾鹿丹的两手不停摆动,禾鹿丹笑了一下,将晕红的乳
头拉成笔直状,芮芯仰起头,双眼迷濛地伸出香舌,一脸红潮地羞道:「啊嗯~
~~您这样拉的话……芯奴…芯奴好舒服呀…啊~~~」。
禾鹿丹两指捏住,拉长的奶头,另一手伸到芮芯下体,摩擦着那片阴唇,受
到上下刺激,芮芯红着脸紧闭双眼,猛摇脑袋,娇喘道:「不要这样啊~~~啊
嗯……芯奴…受不了了………嗯……哦……」
「嘿嘿」,禾鹿丹抽出腰间剑柄,插进芮芯的肉穴里,柄头挤开娇嫩的肉唇,
从穴口溢出白色的淫液,剑柄插入软嫩的肉穴里,像是陷入流沙般缓慢地下沉,
只见木制的剑柄被慢慢地吞入穴内,没多久柄头沉到穴里,被一道软韧的薄膜抵
住,无法继续下滑。
同一时间禾鹿丹的两手并未闲置,捏紧两只奶头,狠狠地拽扯,弄得芮芯紧
闭双眼,仰着头,口伸香舌,口水流淌古铜色的美颈。
「芯奴被主人弄得好舒服呀…啊嗯~~~泄了……芯奴要泄了…啊~~~」。
兰珠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深深觉得这应该是作梦,如阳光般朝气
蓬勃的芮芯,是如此的英气飒爽,还没有那个男人她会看在眼里,更别不要说她
会说出这种下贱的话来。
黑暗袭上她心头,兰珠只感到一阵晕眩,在她睡去之前,心中想着是恶瞢终
于可以结束了。
******************
一阵震荡,兰珠被摇醒,芮芯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妹子,你醒了啊?」,
兰珠心头松了下来,庆幸刚才只是个恶梦,没想到她才刚放下心,就见到芮芯一
身赤裸,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裸露在眼前,她惊疑地说道:「芮芯!你怎么没有穿
衣物呢?」
「为什么我要穿衣服呢?」
芮芯反问道。
她满脸愉悦的欢喜之情,灿烂地笑道:「你忘了身份吗?低等奴隶是不被法
律保护的,因为他们并不被当成人看待,战奴、性奴、畜奴当中,又以畜奴是最
低等的」
兰珠吃惊道:「芮芯!你…你在说什么呀?你是谛罗级的女战士啊!」
芮芯闭上眼楮,摇头轻笑道:「我以前真是愚蠢,自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把世上的男人都不看在眼里,自从我跟了主人后,才明白自己的愚蠢。过去我还
对主人如此不敬,幸好主人点开了我迷惑的心,他让我知道,我过去的错误」。
芮芯轻笑道:「现在我醒悟了,只有当个奴隶,服从主人的旨意,这才是我
的归宿!」、芮芯掩嘴笑道:「嘻嘻,我已经放弃了谛罗级身份,现在只是个女
奴隶呢,身为奴隶当然没资格穿衣服啦,嘻嘻」
兰珠讶道:「你…你没发疯吧?」
「才没呢,我可是非常满意,自己能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现在主人正在考
虑,要让我当战奴或性奴还是畜奴?」,芮芯一脸幸福样。
兰珠:「你…咦?我怎么不能动?」
芮芯吃吃地娇笑道:「嘻嘻,你跟我一样都是奴隶,没有主人同意,你当然
不能动啦」,兰珠这时才发现,自己与芮芯一样,赤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
她又突然想起蒙可的事,急问道:「我父亲呢?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
芮芯摇头笑道:「我不知道…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要如何当好,奴隶的想法」、
旋即眉头皱起:「我…我不知道蒙可的事…别问我…」。
突然兰珠发觉,自己的身体,自动地站了起来,她这时才发觉四周是空无一
物的木墙。
芮芯跟她情况一样,两人并成一排,一齐往外走,推开房门,两人走到了外
面,这是一处陌生的庭园,自己以前从未来过这里。
禾鹿丹站在两女面前,形成一幅诡异的淫靡情景,一位肤色白皙与一位肤色
古铜的裸女,一起裸露在一名老者面前。
兰珠只见自己的身体自动地走到禾鹿丹面前,然后跪了下去,额头触地后,
又抬起头来,嘴里自动地说道:「母狗兰奴,拜见主人」。
旁边的芮芯跟她做一样的动作,只是说词不同,换成了「芯奴,拜见主人」。
兰珠这时已经明白,自己是被禾鹿丹骗了,她心中虽然气恨,但奈何自己的
妖眼石在他手上,现在被控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女犬斗士7。3
严肃的气氛,大堂之上,众长老围在一块,笞达尔与两名长老坐在一排,禾
鹿丹亦与两名长老坐在一排,堂下跪着两个人。
芮芯与兰珠穿着白色的布衣,双手铐上木枷,低着头跪在堂下。
笞达尔沉声问道:「刚才所言属实吗?」。
芮芯低着头答道:「是真的,族长命我杀了蒙可队长,然后兰珠为了报仇就
杀了族长」。
旁边的兰珠跟着说道:「都是真的,是我杀了族长,因为我想为父报仇」。
笞达尔皱眉问道:「族长跟蒙可交情这么好,怎可能会对蒙可下杀手?」。
禾鹿丹不满意道:「这件事还要问几次啊?人证物证都俱全了,我看也不用
再问了,就定案吧!」。
一名长老说道:「按族规,剥夺你们的谛罗级身份,贬为奴隶身份…」。
宣判结束,两名谛罗级武士,手拿着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分别给兰珠与芮
芯戴上。
******************
黑夜,月色倒在大地,地面被染成一片银色的色调,禾鹿丹的园子,以杉木
为主干,石块堆叠成壁,构成一间典雅的屋子,四周墙面雕上精美的壁画。
屋内铺上红色的地毡,四角放置照明与温暖的篝火。
三具巨大的黑影在墙面上挪动着,那是篝火映照地面之后,投射在墙上的影
子,兰珠与芮芯赤裸裸地站在禾鹿丹面前,两女上午刚贬为奴隶,下午就被禾鹿
丹接入自己的私宅。
禾鹿丹赤身,露出峋嶙的瘦骨,因苍老而失去光泽的肌肤,显得干涩无比,
他迈步而行,下巴的长须亦跟着晃动,当他走到芮芯身前,只见芮芯恭敬地匍甫
在他脚下。
此刻芮芯身心已被完全控制,她长发盘到脑后,躺在地毡上,阳光般健康的
麦色肌肤弹性紧致,她挺起臀部,分开双腿,嘴里还嚷道:「尊敬的主人,卑微
的芯奴想献上贞洁的处女,以表达忠诚之心,请您收下芯奴的处子」
兰珠站立一旁,她无力阻止这一切,甚至她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但她不忍
看到好友,被这可恨之人夺去处子之身,遂闭上双目不语。
咸鱼般的腥臭味在空气中传开来,禾鹿丹握着瘦长的阳具,顶在芮芯的阴唇
上,刚一接触肉体,芮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露出哀恐的表情,禾鹿丹的动
作没有停顿,他用力一挺,阳具就破开肉唇插入穴里,肉棒挤入狭窄的肉穴里,
慢慢地深入膣内,在抵至薄膜处时遇上抵抗,使他的阳具无法再进入半吋。
紧致的肉壁,将瘦长的阳具完全包覆住,每一吋的挺进,都令禾鹿丹感到无
比的惬意;但对于芮芯而言,每一吋挺进,却像是把她下体,一吋吋地撕裂开来,
犹如慢火煎熬般的痛苦。
「哦~~~~~~~」,从她的喉间,回荡着哀鸣的声音。
或许是神经过渡的刺激,令妖眼的控制力减弱,这一刻芮芯恢复了心神,她
面上的神情由哀恐,转为愤怒,她咬着牙,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禾鹿丹削瘦的胸膛,
不过这点微弱的抵抗,根本阻止不了,即将到来的侵犯,禾鹿丹脸上充满着淫靡
的表情,一副要生吞眼前女人的模样。
他两手按着柔嫩的大腿根,用力摆动后臀,阳具捅破薄膜的瞬间,令芮芯吃
痛地叫了一声,「啊呀!」,芮芯终于成为了女人,鲜血从肉缝两侧汨汨流出,
痛楚令芮芯的肉穴紧紧地咬住禾鹿丹的肉棒不放,令压在上面的禾鹿丹感到一阵
舒爽。
芮芯的眼瞳里,冒出一张张邪恶、淫靡、怪诞的脸孔,每一张脸孔都是禾鹿
丹邪恶的表情,她感到一股失落的无力感,自己仿似跌落无底的深渊,在深渊底
部,禾鹿丹化身为巨大的怪物,将她踩在脚下。
禾鹿丹抓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一阵抓揉,在小麦色的柔嫩乳房上留下五只掌
印,然后又狠狠地紧捏着乳根,下身狂猛的连续抽插,刚被开苞的芮芯一脸痴呆
的表情,只在抽插时,身体自然地发出连连惨叫声。
当芮芯胸间红色的妖眼标记,逐渐黯淡下来,她放大的瞳孔,亦逐渐缩小,
最后恢复正常,这代表她的神智也终于恢复了清醒,回神后她感到胸脯软嫩的乳
肉,在禾鹿丹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下体传来有节奏的撕开感与刺痛感。
禾鹿丹轻蔑地笑道:「侍卫长,你醒了吧?」,芮芯充满幽怨的眼瞳,望着
禾鹿丹,老人一捋长须,靠到她耳旁轻声道:「族长其实还没死」,此话一出,
芮芯的躯体如雷击般剧震,「你不想族长死的话,就乖乖顺从我」,芮芯听闻此
话,原先抵在禾鹿丹胸膛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分落两旁,没有丝毫抵抗任由对
方继续侵犯。
当禾鹿丹下身插入时,她细长的秀眉便紧紧颦起,抽出时又露出舒爽的愉悦
表情,她的神情随着禾鹿丹下体的摆动,时喜时怨。
阳具在柔嫩的蜜穴内抽动的痛感,令芮芯冒出冷汗,一层汗水凝在麦色的肌
肤上,透出光亮亮的肉色。
「啊呀!~~~哦~~呀~~~」,芮芯眼眶含泪,摇首悲鸣。
「侍卫长,你怎么不抵抗呢?」。
芮芯没有听到禾鹿丹的声音,她只感禾鹿丹变得很巨大,她无法抵抗这么强
大的巨人,但又不甘心被侮辱,现实的侮辱与恐惧,让她只能选择妥协,她的妥
协代价就是彻底的堕落。
「不管是谁都好!征服我吧!让我忘了这一切!」。
芮芯幽怨的双眼,变换成了迷离的眼神,细眉轻轻皱起,微笑的嘴角露出淫
艳的姿态,这与被妖眼石控制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是自甘堕落了。
她用淫荡迷濛的眼望着禾鹿丹,语调温柔地出奇,媚声道:「主人,让我忘
了过去吧!」。
禾鹿丹把芮芯拥入怀里,抱起她的腰身挪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这一转动,
插在肉穴的阳具,被紧夹的肉壁旋转着摩擦,让他感到异常的爽快,而芮芯的肉
壁夹着肉棒转动,娇嫩的膣肉被转动而扭曲,这对刚开苞的处女而言,是非常的
痛苦。
「哦~~主人~轻点啊……芯奴…受不了了…嗯…」
禾鹿丹缓缓抽出肉棒,因扭曲而紧夹在肉棒周围的肉膜也被跟着拉出,下体
的痛感令芮芯再次疯狂起来,连脚趾都紧紧地绷起,她痛到冷汗直冒,汗珠从古
铜色的肌肤滑下,落至地面。
「受不了了…啊!…」
她痛得娇喘连连。
禾鹿丹猛力一插,刚抽出的肉棒又一口气插了进去,激烈的暴痛感,使芮芯
哭了出来,「…啊呀!…」。
禾鹿丹猛力地抽插数十下后,终于停止了攻势,芮芯早被插的全身无力,柔
嫩的娇躯只能软瘫在禾鹿丹怀里。
禾鹿丹捏捏芮芯的脸颊,拭去她措泣的泪水,女人的脸上留下两道风干的泪
痕。
她缓过气来,低声道「感谢主人,收了芮芯的处子之身」。
禾鹿丹闻言大笑,抱着怀里的芮芯,躺在地上,这时兰珠甫发育微隆的胸前,
那块妖眼标记亮起,她的身体自动地走到禾鹿丹身前,跨坐在他脸上,两膝弯下,
慢慢地蹲在禾鹿丹脸前,兰珠满脸的羞红,她感到自己脸上一阵火辣的刺痛感,
她羞耻于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
发育期的少女,阴阜上的阴毛相对稀疏了点,微隆的胸部自然比芮芯稍小一
点,不过反添上一股青涩的青春气息,稀疏的阴毛与外阴唇,被她主动地分开,
露出两片小嘴般的内阴唇,连内阴唇上面的阴蒂也暴露在空气中。
兰珠在心中努力地挣扎,但身体仍然不自主地动了起来,包在阴蒂外层的肉
膜被掰了开来,露出因为屈辱而颤抖的肉蒂,禾鹿丹粗糙的手指在嫣红的阴蒂上
轻轻一摸,兰珠犹如电击般,身体自然地颤动。
兰珠屈辱的面容,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主人…摸…摸得兰奴好舒服…」。
粉色的肉唇被分开,露出青涩的肉穴,里面是粉色的一道道肉摺,最深处隐
隐透出一丝反光,兰珠两指伸进穴内扩开膣道,将深处敞露出来,那道反光是一
片白亮亮的透明薄膜。
兰珠两颊绯红,香唇轻启:「请主人检查兰奴的处女」。
禾鹿丹笑道:「我晚一点就接收你的处子,现在要先给你,打上我的标记」。
禾鹿丹捏住娇小的阴蒂,兰珠只感到冰凉的金属物体触碰到她的阴蒂,接着
一阵锥心的刺痛袭上来,令她痛到嚎叫,只见她的下体被挂上了一个阴环。
此时禾鹿丹怀里的芮芯,亦流下了无言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