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风云传】(第十三卷第七章)



              第七章蟠桃美酒



  大、小箫兽闻言幻出银笛,张锦华拿在手上看了,笑道:「若是能从笛中再

吹出银针什么的,就达到奇兵的作用了!」



  水临枫笑道:「外面一天,鼎中是一年,有的是时间!除了锦华的蟠桃酒的

炼制我亲自动手外,其他的东西,你们都自便吧!我不会干涉的!这地方我呆不

了多久了,临走之前,我还有些东西要炼炼!」



  两日后的张锦华,更显的丰润透骨,穿着一袭性感的露奶华服,一只美手托

着一只39寸的硕大挺翘的豪乳,奶头正在伸进水临嘴里。



  水临枫满满的吸了一大口,哺进薛芳的小嘴中,笑道:「锦华的蟠桃酒,果

然比大、小箫兽的味道荤了很多!」



  张锦华笑道:「小主母自己不会尝吗?何劳主人操劳!」



  薛芳满脸透红,口对口的接着吃了,低声道:「临枫!你这就回南天吗?」



  水临枫笑道:「你家老爹薛武,已经正式对外承认,你和薛岳是他的儿女,

明年你也可以以贵族的身份,保送南天大学,到时我们不就天天见面了!这两天

我替你炼了一副灵甲、一把灵兵的一十二支透风镖,还炼了两个贴身的保镖!」



  灵甲、灵兵薛芳早已见过,由得水临枫替她穿上奇丽的灵甲,接过递过来的

一对可以分合的短戟,听说水临枫还替她炼了一对贴身保镖,不由奇道:「人也

可以炼吗?是谁呀!」



  水临枫一指跪在地上的玉豹玉生香和花豹花弄春道:「就是她们两个,已经

被我炼成灵物,随时可以佩带在你身上,时刻保护你!」



  用意识流通过薛芳后大臂上的紫龙印,把禁咒传给了她,薛芳默默记住,水

临枫道:「念一遍试试!」



  薛芳也是好奇,依言念了一遍,只见跪伏在地上的玉生香和花弄春,立即就

成了两个银亮的护腕,戴在了薛芳手上。



  水临枫笑道:「大小样式颜色,自可随你的心意,什么首饰都可以,就算幻

成丁字裤也行啊!」



  薛芳嬉嬉的笑着谢了老公,不再把她们拿下来,手腕一转,复又变成两只玉

镯。



  媚目一转道:「老公身边似乎少了两个人吗?」



  水临枫笑道:「老婆好眼力,是浪语飞精和白羽妖翎两个骚货!被我也炼成

了灵物,现在合成一个三角裤,穿在身上,随时替我舔吸鸡巴和屁眼!」



  薛芳打了一下他,笑道:「老公回去后,性生活要节制些才好,不要搞的不

行了,可苦了我!」



  张锦华笑道:「小主母尽管放心,主人有蟠桃酒和玉津香液,元阳不会有亏

的,特别是我和大、小箫兽的玉津,常常帮主人舔吸鸡巴的话,有补足前列腺液

的功能,越舔主人的鸡巴越强!现在龙枪一变就长两寸了!咯咯!」



  水临枫笑着一拍她露在外的肥白屁股道:「你也该回佛仙教了!」



  张锦华穿的性感而奇怪,从前面看是正正经经的裙子,后面却把整个屁肌全

露在外面,被水临枫一拍不依的扭着屁股道:「主人不要小兽了?」



  水临枫笑道:「佛仙教竟然有百万护教雄兵,日后必然起大乱子,若是依你

所说,我的修为在佛仙教中,只能排在十八罗汉中间,远远不及七煞和八大护法

金刚的话,那佛仙教还真是不可不防!佛仙教的老巢离南天城只有五百公里,装

甲雄师一天就到,若是他们造反,我预先有个准备,也免得今后受了池鱼之殃!

我也给你带一个贴心的帮手!」



  手一指飞豹尚香芸道:「我把她也炼了成了灵物,和你们小主母身上戴的一

般,记好了!这是禁咒!」



  说话中用意识流,把控制飞豹变化的禁咒,传到张锦华意识中,张锦华也依

言念动禁咒,把飞豹幻成一个瑰丽的绾臂,套在丰腻的藕臂上。



  水临枫笑道:「你可以回去了,有事用心语传声和我联系!」



  张锦华抱着水临枫深吻了一下道:「我真不愿回去再侍候那个胖子!」



  这两日来,水临枫已经通过紫龙印,尽知张锦华的本事,笑道:「回去后依

计行事,用败阳丸给那个胖子吃,叫他变成阳萎后,就不会再缠你了!」



  张锦华咯咯娇笑起来,用双乳狠狠的在水临枫的胸前蹭了几下道:「既是如

此,小兽这就回去了!主人定要抽空来日我噢!」



  水临枫笑道:「照你的说法,佛仙教不出数月,定会起事,到时我定会想办

法,怂勇几路大军,灭了佛仙教!」



  张锦华已经从水临枫身上跳下来,心意下已经把灵甲幻成了一套雍容华贵的

拖地长裙,祭起飞帕笑道:「佛仙教中,如锦华般风华绝代的美女还有好几个,

极品美女无数,若是主人有兴趣,锦华定将她们交到主人手中,叫她们都成为主

人的牝兽,咯咯!」



  说话声中,已经跳在了飞帕上摇了摇手,驾风远去。



  水临枫叫人把薛芳送回薛城,收了金鼎,自驾了由徐莹、张兰、李玉拉着的

牝马车子,扬鞭回南天。三匹牝马都在腿上装了甲马,拉着用魔军战车祭炼的精

美马车,以每小时400公里速度,往南天跑,路上的行人只见残影过后,銮铃

清响,香风阵阵。



  正想过大江时,水临枫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原来却是方凝打来的,只听

方凝在那头说道:「主人!凝奴已经查到了,失陷在衮州大牢的是秦依红!」



  水临枫听说是秦依红,立即勒住了徐莹等三匹飞奔着的牝马,徐莹三个忽然

给主人勒住缰绳,收势不住,小嘴边立即给勒出鲜血出来,不过经过祭炼后的三

匹母马,在血未流出之前,伤口早已不见。



  三匹牝马仰头长嘶,身上锁扣乱响,齐齐的喷着粗气,不解的回头看着水临

枫。水临枫走下车来,边打着手机,边拍拍领头的徐莹,对电话里的方凝道:

「秦依红怎么会失陷在衮州大牢?会不会弄错了?衮州大牢可是死囚牢啊!」



  方凝道:「绝对没错!主人你一个暑假都不知道上哪去了,小秦去上江市相

亲,学校要开学了,我想小秦也该回来了,就和吴青两个去找她玩,不想她相亲

还没回来,我想到主人几天前说的衮州大牢的事,立即就知道不妙,马上打了她

家的电话,她家里人说她被抓了!」



  水临枫道:「为什么被抓!她能犯什么大罪?」



  方凝道:「我托项大哥找人查问了,内线说她贩毒,已经定了案,交给了衮

州大牢!」



  水临枫道:「老项也是傻!既是知道小秦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也该顺便救她

一救吧!怎么做事这般的死板!」



  方凝道:「这不能怪项大哥!衮州大牢在陈家手中,陈家向来不买大泽东南

皇贵的帐,项大哥说了,要想救小秦,只有一个方法!他已经叫人在衮州附近的

腾县等你了!主人!凝奴不知道是什么方法啊!」



  水临枫脸色铁青,嘴上却不动声色的安抚方凝道:「秦依红是我上的第一个

女人,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来,那一个方法当然是找人送钱了!呵呵!」



  挂下手机,对徐莹三匹母马道:「回去!北上!衮州!」



  说罢跳上马车,手中长鞭一挥,『啪——!「



  的一声响,抽在徐莹的粉背上,徐莹长嘶一声,掉转马头,向北绝尘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秦依红,今年暑假,刚刚考完试,就接到家里人的电话,叫

她去上江市相亲。



  上江市是大泽东南最大的经济城市,没有南天城的天地灵秀,也不是大泽皇

贵的聚集之地,却从三百多年前开始,聚集了大泽敢闯敢拚的平民,号称昌险家

的乐园,帮派云集,比起南天城来,既显得繁华异常,又显的混乱不堪。



  走在上江市的大街上,不但可以看到大泽各地的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

色人种,黑蛮洲的黑色人种,大南洲的棕色人种,甚至连兽族,全球各地的人都

敢在上江市开埠做生意,治安状况也极为头疼。



  秦依红祖上,既有大泽历史上有名的大奸臣秦桧,也有八百多年前满清大贤

臣秦大士,但不管是大奸臣还是大贤臣,都是当时才华横溢的人物,状元及第的

俊才。



  效忠于昏君就是大奸臣,受命于明主就是大贤臣,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好坏只是随时势而定罢了,想当年南宋帝国,宋高宗赵构的亲生母亲韦淑妃,被

金人俘去后,终日脱的一丝不挂在浣洗院,如狗般的被金人贩夫走卒淫弄,还尤

不自醒,这样的朝代,哪能容得贤臣猛将?



  秦家和岳家是一对生死家族,但又世代合族住在南天城,岳家自来名声极好,

而且世代又出大将,如今掌管着二十万精兵,镇守泽东南十二省。秦家自有家祖

秦桧以来,声名扫地,杭州城中,有后世秦大士在岳王坟前亲提的扁额:人自宋

后少名桧,我在坟前愧姓秦。



  不管怎么说,秦家子弟头脑聪明,精于算计是实情。秦依红和水临枫云雨快

活,也只不过是少年偷嘴,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过和水临枫一世相守。水临枫虽是

好大的一个块头,头脑却一点也不笨,当时初上南大,连吃顿饱饭也难,和秦依

红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一夜云雨。



  秦依红平时若不想痛痛快快的性交时,也不会多想水临枫,接到家里人给她

去上江相亲的电话,心里想也没有必要告诉水临枫和好朋友方凝。趁现在年轻,

多看几个男朋友,寻到家世好的男人,也不用等到大学毕业,找个好日子嫁过去,

也让今生的终生幸福有个可靠的着落不是?



  秦家的人也为女儿考虑的很多,南天城中,尽是皇贵和大富豪,穷富两极分

化的很厉害,一般的富裕人家不是太多,正好远在上江的亲戚,要巴结上司,又

知道秦依红绝色,就把她介绍给上司的儿子。



  上江人都有一种很盲目的优越感,地处大泽最繁华、最开放的地域之一,自

认为很了不起,也的确,上江市少有大富大贵之家,贫富很平均,大多数平民,

生活要比其他城市的平民要好的多。



  和秦依红见面的上江男子,生的并不高,人才也不出众,但家庭颇有余财,

父母在上江的安品区任职,也算是个小官小宦的门户。对女人自身的条件,要求

很高,本不想找外地的人,和秦依红见面,也是熟人介绍,推托不过,出于礼貌,

不得不见一下。



  一见秦依红,那个男人的眼睛立即就直了,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

雍容大度,虽着中跟的凉拖,站起来比那个男人还高了一点。但对她不是上江本

地人的身份,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本来想只见她一面后转身就走,但发现是

如此美女,又是南大的高材生,心里又觉得轻易放弃了可惜。



  上江男人都精于算计,眼珠转了又转,觉得先处处再说,初次见面,那男人

虽家境不错,但却小气的很,连顿饭也不肯请秦依红吃,寒暄了一番后,就对她

说,两人还都小,先处处再说吧!



  秦依红披披小嘴,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已经二十五了,还小?再说,若论人

品才干,和相好水临枫不可能同日而语,但他的家世好啊!若是嫁给水临枫,那

她以后永远就不可能回家了。



  知道那个不高的精瘦上江男人,还在歧视她的出生地,也不明着说破,礼貌

的站起来笑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言,先处处再说吧!不过,昔日金粉地,今

日古南都,我们南天城,似乎各方面也不输于你们上江市吧!这次和你见面,是

一门远房的亲戚牵线,不好意思推托而已,哟——!好像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

初到上海,这里还不熟,这附近哪儿有卖吃的?」



  两人正坐在人来人往的外滩上,那男人一愣,随即笑道:「就在路边,有盒

饭卖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们改日再见吧!」



  秦依红抿嘴笑道:「那好!你请自便!」



  那男人刚走,旁边闪出来了秦母,忙不叠的问女儿道:「怎么样?那人怎么

说?」



  秦依红披披小嘴道:「什么怎么说!说实话,这里的男人我还真看不上,行

动委锁,鬼头鬼脑的,先不说以后怎么样,可是和大姑娘见面,连顿饭也舍不得

请人这吃,真是太抠门了,若是在南天,没有男人到了六点,还不请人家吃饭的!」



  秦母道:「南天的人都是大萝卜,乖女啊!听我的话,好好处处这个男人,

他父母在上江,可都是公务员啊!」



  秦依红笑道:「行——!若不听你们的,我可不会到上江来,我真不知道,

上江人有什么好的,这地方呆的也难受,别的不说,就说这水吧,我怎么都喝不

惯!得!您先卖两盒饭来吧!吃罢饭,你自去旅馆,难得来一次,我还要在外滩

逛逛!」



  却不知这一逛,就逛出祸事来了,秦依红正坐在一张长椅上观看江景的时候,

人群中忽然乱了起来,几个便衣急急的追着一个女子,外滩人太多,那女人却是

滑的很,三转两转,就没了人影,秦依红看着那群废物干探象熊似的蠢笨,不由

就笑了出来。



  正巧被一名干探看到,一名老探员走上前来,用当地话狠狠的问了一句:

「你笑什么?」



  秦依红听不懂,不由用南天话问了句:「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几名干探立即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刚才那女人跑了,两人的身高

年龄差不多,几个干探看着秦依红,用她根本听不懂的上江话叽叽咕咕的合计。



  秦依红见他们边看说边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瞟她,心里立即知道不是好事,站

起身来就想走,但是已经迟了,一名干探冲了上来,抬腿就是一腿,秦依红被踢

的捂着小腹蹲了下来。



  一群干探也迅速冲了过来,把她死死按在地上,秦依红用普通话大喊:「你

们想干什么?」



  一名象头模样的探员,用皮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也用普通话道:「你贩毒!」



  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沫道:「人脏俱在,把她带走!」



  秦依红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不知道大泽律,看那探员手中的一袋毒品,

立即就哭了起来,若是把这一袋毒品强栽给她的话,她就是死罪啊!众干探刚才

跑了正主,好不容易抓了一个外地人顶缸,怎会容她分解,立即把她拷住,兴高

采烈的跑回局里交差去了。



  秦母在旅馆里等了一夜,也不见女儿回来,打她手机也打不通,急得什么似

的,直到第二天才从报纸上看见女儿的相片,大标题上写的明白,是「英勇干探!

外滩勇擒贩毒女!」



  「天呀!」



  秦母顿时大哭起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秦依红何时成了毒贩了,所谓一

入牢门,九牛不出啊!



  在大泽若想叫干探们承认抓错人,比杀了他还难,除非此人有特殊的背景,

或是有了不得的人出来说话,否则就算错了,也会一错到底,等再有正直的法官

出来查到冤案,往往都是已经过了数十年之后了。



  此时水临枫正在拉斯法拉和马云飞等人在长桥选妓哩!若是知道此事,只要

向岳云娇或是项景瑜吱唔一声,秦依红就会被客客气气的放出来。秦依红被收押

在拘留所中,所长见她动静生姿,长相非俗,怕她是外地的龙子凤孙,若是一个

弄不好抓错了贵人,他这个所长就不要做了。



  当下放下架子,拿了条凳子在她面前做了,细细的问她的来历,秦依红虽是

精明,但自小生活不错,涉世不深,那所长几句话一盘,就知道她只不是个平民

罢了,根本就没什么背景。



  自己手下这些废料,他比谁都清楚,那一袋子毒品,还不知道手下人从哪个

KTV里搞来的,但既是当街把人给抓了回来,公门的惯例中,就就没有轻易放

人的道理,立即放下了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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