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


  床第之間,快樂就孕育在那欲仙欲死的飄飄然之中,一陣抽插之中,歡快的大叫幾聲:“噢……yes……真的他媽的爽。”
在抽插之后,一邊攬著那滾燙而顫抖的嬌軀,一邊舒適的抽上幾口事后煙。抛棄一切的煩惱,讓整個身心徹底的放松開來,回味著高潮過后的余韻。
可這種歡樂只是片面的,只是建立在欲望發泄的基礎之上。真的男人是不屑這麽做的。在自己舒暢的同時,讓女人也能體會到床第之歡的樂趣,讓女人也能真切的體會到那高潮叠起的瘋狂與舒適,這才是真男人應該做的。
而要達到這樣的要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認爲前戲應該做足的也好,還是覺得事后應該安慰、按摩的也好,有一點很關鍵,那就是持久。
“人稱小旋風,做事不到三秒鍾”是永遠無法讓女人體會到身在云海,如沐春風般的飄飄欲仙感的。可“持久”是需要技術的,就算是天賦異禀的人,如果他不注意方法,那也是很難達到“持久”的。而這持久的技術,有一個最常用的則是,分散注意力。也就是通常的一心二用。
當大肉棒硬如鐵棒,勃如怒蛙,在抽插之中,不斷地摩擦到頂端、肉棒,很容易就勾起那情欲下暗藏著的乳白色男精來。讓這男精恨不得像火山噴發一般,激昂高調的噴射出來,將那炙熱乳白色岩漿直直的射入那孕育著生命起源的神秘洞穴之內。讓通過大肉棒和自己連同的女子充分的感受到那火熱的氣息。
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沖動,在這種沖動這下,男人很容易就一瀉如注,丟盔卸甲,留下一個“銀槍蠟樣頭”的諷刺。當大肉棒忍無可忍之時,想想別的東西,想想那些和女人沒什麽關系的東西,很容易就能控制住那既然噴薄而出的激情。就像一場及時雨一樣,讓大肉棒自動的降一降溫度,那噴射的感覺也自然會消退一些。
現在的張勇霖用的就是這招。藍鳳凰勾魂的呻吟,嬌軀玲珑有致的蛇舞,小嘴濕滑的親吻,吐氣如蘭的氣息,雙峰柔嫩的觸覺,乳珠略帶奶香的芬芳……在這諸般銷魂妙物的引逗之下,張勇霖連平時十分之一的功力還沒有發揮出來,就差點忍不住噴發而出了。
可是,張勇霖一來身經百戰,經驗十足;二來,他修煉《情意綿綿手》有成,控制的功夫更上一層樓,讓他可以再危急時刻懸崖勒馬。征服女人,靠的當然是魅力了,而對于處子來說,初夜的雄壯身姿,更是讓女人記憶猶新。要把藍鳳凰拉過來,讓這個毒女子對自己死心塌地。在床上大展男子雄風,也是很有影響力的。親吻是從嘴開始,撫摸是從胸開始,而征服則是應該從陰道開始。
轉移注意力自然是持久的有效法子,如果“轉移注意力”的同時,還能讓刺激到對手,那更是難得的妙計,少有的機會。
而現在,張勇霖就得到了這麽一個機會。他趴在藍鳳凰身邊,一邊輕輕的咬弄著藍鳳凰的耳垂,一邊輕笑道:“妹妹,你……你怎麽把屁股給跷起來了。真是了解我啊,不對……應該是,咱們倆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啊,我剛剛還在想這麽插來插去的,你會不會不舒服。可是,你立刻就改變了姿勢。從這個方位上,阻力可就小多了。”
藍鳳凰大窘。在“撲滋撲滋”的抽插聲中,藍鳳凰早就魂飛天外,她不斷地呻吟著,肥膩的屁股早就開始一下一下的配合其張勇霖的有力的沖擊,以便讓那火熱的大肉棒,能夠順利的直搗黃龍,讓大肉棒的頂端能夠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之上。
在這種有點子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藍鳳凰的一切活動似乎都是潛意識的,而這潛意識,顯然還是低級的,不能夠分別出來這樣做和那樣做的得失情況。它只會下意識的追求快感,于是,藍鳳凰雙腳撐地,讓屁股翹起,整個陰道向下成三十度銳角,更加有利于大肉棒的進出。
藍鳳凰本想羞澀的回瞪一眼張勇霖,可是這個姿勢卻是太利于大肉棒的抽查活動了,原先的緩慢行動,一下子加快了頻率,一下接著又是一下,粗大的大肉棒迅速的在陰道里面出入,和緊湊的陰道肉壁密切的摩擦著,而大肉棒的頂端每次都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陰道里傳遍全身,讓她真個身子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是,這四肢百骸雖然沒有力氣,卻是一場的舒服,還想身處在云端一般,遨遊云海,飄飄欲仙。
“哥哥……好……用力……快點……”
藍鳳凰旖旎的說道。她一邊說,整個人似乎也興奮了起來,更加瘋狂的挺動著雪臀,那豐滿飽脹的雙峰也似乎隨著這句話而興奮地漲大了不少,紫紅色的乳珠更是硬硬的猶如一枚棋子一般挺立在一團渦雪之上。她忘我的尖叫道:“啊……啊……好舒服啊……你……你……好爽啊!……太……太厲害了……”
沒有人能在美女的誇耀之下無動于衷,即便是修煉了情意綿綿手的張勇霖也不例外,聽到藍鳳凰發自內心的呻吟,刺激的張勇霖更加幸福了起來,進進出出異常繁忙的大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不少。
在這激情之中,張勇霖似乎也忘記了藍鳳凰嬌嫩的陰道,整個人陡然凶猛的抽插起來,有時還用力的將大肉棒插入陰道的深處,然后運氣情意綿綿手,讓硬若鋼鐵的肉棒,忽然彎曲了起來,狹窄的陰道一下子變形了,陰道肉壁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種種感覺直入腦海,讓她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連呼舒服的藍鳳凰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一口狠狠的要在張勇霖的肩膀上面,想趁機發泄自己心中的快意,于此同時,她還將自己的雪臀主動地迎合上去,讓陰道內壁緊緊的夾裹著大肉棒,抽插之間連一絲絲的空隙都沒有。她忘情的浪叫道:“哥哥……好舒服,你……你頂死我了……”
“什麽叫‘頂’,應該說‘插’才對……”
張勇霖糾正道。
“是……啊……是插……你插得我……我好舒服……”
藍鳳凰的懶覺生和“啪啪”的叫合生充斥了整個房間,藍鳳凰興奮地迎合著,香汗淋淋、嬌噓喘喘。一陣陣快感注入心田,讓十八年來一直空蕩蕩的內心,陡然充塞了起來。生活在她的眼里還想一下子變得豐富多彩了起來,她似乎有些子后悔,后悔自己浪費了青春。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又有什麽用,數十年后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生活中如果能有一個像張勇霖這樣的人,陪著自己,豈不是美妙的緊嗎?
接著藍鳳凰走神的機會,張勇霖身子一晃,把插入陰道中的大肉棒旋轉了一個角度,狠狠的摩擦著陰道和花心。陣陣酥麻直入心脾,于此同時張勇霖一雙手不斷揉弄著女子的酥胸,這又麻又脹的混合感覺,讓藍鳳凰不由的高聲叫道:“啊……哥哥……好哥哥……妹子……被你……被你頂的……好舒服……頂……頂到花心了”藍鳳凰瘋狂的擡起雪臀加速向上,細腰扭的好似要斷了,死命的擺動。
張勇霖將大肉棒「撲滋!撲滋!」
的又大力的干了二、三十下后,藍鳳凰突然將陰戶緊緊包裹住肉棒,身體一陣顫抖,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著,一股股的黏黏的陰精泄了出來,澆在大肉棒的頂端,陰道里一夾一咬的收縮著,藍鳳凰在呻吟之后,泄了。
顯然張勇霖並沒有就此收兵的打算。他抱起藍鳳凰,讓她趴跪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聳起,一雙大手從背后在藍鳳凰的雙乳上捏弄了一會之后,在那渾圓的香肥的雪臀上慢慢分開臀肉,把大肉棒對準那仍然洞口大開淫水直流的陰穴用力的插了進去。
他雙手按住雪臀,下體用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次次都深深的插入,大肉棒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撞的花心又酥又麻又癢,樂的藍鳳凰向后極力的聳動著雪臀,使得大肉棒出入更加便利,弄的她發出一連的顫抖,淫水也一陣陣的猛流,那種酸癢、酥麻的滋味又一次把藍鳳凰的欲望提升到了頂點,她左擺右搖,嘴里浪叫狂喊個不停:“啊……美……美……死了……那里……被你插壞了……啊……好哥哥……太美了……啊……以后……妹子……的那里……是你的了……用力……哦……用力……”
聽著藍鳳凰的浪叫,張勇霖抽插的更加劇烈,越發凶狠,大肉棒狠狠的抽送,把藍鳳凰撞的向前猛撲,爽的藍鳳凰雙手抓住床單用力的撕揉著,豐滿的雙乳劇烈的前后、左右的晃動,劃出美麗的弧線,乳頭脹脹的挺立,嬌軀上下都興奮不已,欲仙欲死,她瘋狂地擺動雪臀迎合淫水洶湧而出,弄的兩人胯間全都濕了,滴到床上白白的一片。藍鳳凰樂的浪叫:“哦……啊……用力……舒服了……用力……干……太妙了……啊……妹子……又不行了…又要泄了……哦……”
張勇霖只覺得藍鳳凰的子宮一陣蠕動,陰道用力的收縮,不由的狠狠的干了十多下,一股美妙的感覺湧上藍鳳凰的心頭,她不要命的挺動著,熱流從子宮里洶湧而發,全身酥軟的向前趴去,張勇霖用力拉住,大肉棒仍在凶狠的抽插,把藍鳳凰一次又一次的推上高潮的顛峰。泄的藍鳳凰四肢無力,只有張大了嘴喘著粗氣。張勇霖仍在猛抽猛插,大起大落突然他瘋狂的頂了幾下,伏在藍鳳凰身上,大肉棒一脹一脹的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了藍鳳凰的子宮里……
第102章鐵杵下的逼問
當最后幾粒精液深深的射入到藍鳳凰的體內,而藍鳳凰則早已泄的是一塌糊塗。整個人在張勇霖的懷抱里微微的顫抖著身子,原本深深扣著張勇霖脖子的芊芊細手也松弛了下來,整個人在高潮中歸于平靜,俏臉上閃出片片绛紅,迷離的眼睛沈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覺中,從那狹長的睫毛里閃現的眼神也全然是滿足的神態。
大肉棒這麽一抖擻精神,那收縮的陰道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撐開了。藍鳳凰有點膽寒的嬌呼了一聲:“它……它怎麽又……”
藍鳳凰雖是處子戰,開天辟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場,可是,由于受到出身環境的熏陶,即便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實踐上雖然幾乎于零,可是理論上卻是面面俱到。在她的意識里,男人發泄了之后,就只能軟下去,一時半會兒是絕對硬不起來的,可是,張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擻了起來。雖然高潮的感覺是美妙的,猶如身處云端一般,在飄飄忽忽在欲仙欲死,可是,她畢竟是新瓜初破,戰斗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在高潮之中,她還不覺得有什麽一樣,可是高潮過后,那下體的腫脹、撕裂感覺漸漸壓過高潮的感覺。
張勇霖卻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動了一下屁股,在大肉棒俏皮的在陰道里面轉了一轉,龜頭下粗大的圓環,毫不客氣的摩擦起那緊皺著的肉壁。雖然在龜頭和陰道之間,有著一層軟軟的愛液做潤滑,可是,我們都知道摩擦力的大小,不僅僅和摩擦系數關系,還和兩者之間的相互左右力有關系。龜頭漲大了,和陰道則在收縮中,這兩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變大了。因此,他這麽一轉,有摩擦産生的那一陣陣酸麻觸痛的感覺再一次由陰道傳遍了全身。
身體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腦子里卻是酸脹疼痛的感覺,藍鳳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厲害啊……妹子……妹子有點吃不消了……你……你饒了我好嗎?”
“嘿嘿嘿,還不是你勾起的火,本來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里一抽一抽的,它怎麽會又精神起來呢?你可要負責的啊!”
張勇霖淫笑道。他似乎又想起藍鳳凰在他胯下婉轉求歡的場景來。
藍鳳凰神情一滯,一來是因爲張勇霖的故意刁難,二來,她又感覺到陰道里的那根南傍国似乎又粗了一些。她是極聰明的人,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似乎是充滿了挑撥的意味。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經的說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撻伐了,要不……要不……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吧……妹妹幫你……幫你泄了那火……”
看著藍鳳凰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的,張勇霖心頭一跳,問道:“那你……你準備用什麽幫我泄火啊?”
藍鳳凰盯了張勇霖一眼,這個男子嘴上似乎說的輕飄飄的,可是一雙眼睛卻死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讓自己用……吹箫嗎?藍鳳凰可是一教之主,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況下,怎麽肯吹……吹那個蕭啊。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張勇霖的虎腰上輕輕一掐:“我……我用手吧。”
張勇霖扭了扭腰,一臉的疼痛表情:“你手勁兒這麽大,我可是不敢讓你捏的。這萬一要是捏壞了,你不是要后悔一輩子啊?”
藍鳳凰自然明白張勇霖的意思,她笑著輕啐了一口,正要說話。張勇霖卻說道:“要不這樣吧,也不讓你幫我瀉火了。我問你幾個問題吧。咱們說說話,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軟下去了。這叫做不戰而軟人之槍啊。”
“咯咯咯,那你問吧。”
藍鳳凰嬌笑道。
“恩,第一個問題,你怎麽會來到洛陽呢?”
“嘿嘿,這個問題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過咱們……也不算外人了,告訴你也無妨。我來中原是送聖姑的。不過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送她回來。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誰的地盤吧?”
張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輩出,最強大的兩個門派當屬少林和嵩山派了。不過,少林向來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門下弟子也多,莫說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要說這影響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絕對是前兩位的。”
藍鳳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著稱,雖然少林高手如云,可它的威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卻很少建立在‘威’上面。這麽一來,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說這地盤嗎?嵩山派在河南卻是實力強大的。”
張勇霖早就猜到藍鳳凰想說的是嵩山派。少林方正大師爲人和善,心里恐怕沒有什麽地盤的觀念,這河南被嵩山派得了去,也不算什麽大事,畢竟少林對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就像兩個富人一樣,一個富人喜歡與顯示和積累自己的財富,而另一個富人則喜歡投身于慈善事業,讓這兩個人在一起談論房地産是多麽的重要,兩人的觀點肯定是不同的。
藍鳳凰也不再賣關子了,她笑道:“其實,我們來洛陽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聽說,最近嵩山派有一個大舉動。你是知道的,我們神教和五岳……”
藍鳳凰本想說和五岳劍派,可是這張勇霖出身衡山派,卻又做了華山掌門人,五岳劍派中,他自己就占了兩派,當下趕緊轉口道:“我們神教向來和嵩山派不和,所以,聖姑帶領我們一同來洛陽查看查看。”
嵩山派左冷禅的行動,也是張勇霖日夜關注的問題。當下,張勇霖好奇的問道:“嵩山派有什麽大的活動啊?”
“我們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對洛陽金刀王家不利!”
藍鳳凰說道。
張勇霖一愣,說左冷禅勾結洛陽王(真的洛陽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或者說左冷禅勾結洛陽官府,甚至,左冷禅準備在洛陽納個小妾,張勇霖都不會覺得吃驚。可是左冷禅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這……這可從何說起啊。
第103章愛撫下的詢問
“啪……”
張勇霖用攬著藍鳳凰嬌軀的右手,輕輕的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說話可要負責任啊。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你辱罵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罵槐啊。再說,我可是五岳劍派中人,而且還是堂堂的華山掌門人,你卻是魔教中人,這于情于理,我也應該站在嵩山派一邊。”
那依偎在懷中的嬌軀明顯一怔,就連那吐氣如蘭的呼吸也似乎頓了一頓。片刻之后,藍鳳凰擡起頭來,猶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視了一會兒張勇霖,忽的,藍鳳凰嘴角一瞧,瑤鼻輕哼一聲:“你愛信不信。我們聖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們五岳劍派有矛盾,也會光明正大的,卻不會搞什麽下三濫的手法。”
張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說,既然你們行得正坐得端,爲什麽還要用迷藥將我擒來啊。不過,他見藍鳳凰似乎有些動怒,話到了嘴邊,卻有換了詞:“不過,那都是過去時了。現在的情況可大不一樣啊。畢竟,咱們倆已經有了合體之緣。”
說著,張勇霖輕輕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里淡紫色乳珠。藍鳳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這人看起來是個光明正大的漢子,卻沒想到也是左冷禅那樣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家夥。這一下胸襲,讓張勇霖抓了個正著。藍鳳凰嬌呼一聲,身子卻不怎麽反抗,只是橫了一眼張勇霖。卻見張勇霖一臉促狹的笑容,自細細品味了一下這男子剛才的話,藍鳳凰的心登時寬了不少,她俏臉含紅,忍不住握起素拳,錘了張勇霖胸膛一下,妩媚的聲音驟然在張勇霖的耳邊響起:“你真壞,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擔心了一陣。”
“要說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這重要有真憑實據才行。且不說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頗爲顯赫,但說左冷禅,他不僅僅是五岳劍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應的人物。對付這樣的一個人,沒有確鑿的正確,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啊!”
張勇霖慎重的說道。
藍鳳凰歎了口氣:“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俠義之道’嗎?左冷禅要做這樣違背俠義之道的事情,又豈是那麽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
藍鳳凰說著,身子卻微微顫動了起來:“你……你討厭了,我們……我們不是再談正事的嗎?你……你別亂摸啊。”
可藍鳳凰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心態,張勇霖的大手突然轉移了方向,從后面轉移到了前面,從平原轉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著了藍鳳凰胸前那傲岸的雪團。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氣爽;捏一捏,單峰傲立;壓一壓,彈性如簧。
張勇霖得到了觸覺上的滿足,視覺上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場饕餮大宴。可是藍鳳凰漸漸變得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終于情不自禁的打亂了原來的話語。
張勇霖聽到藍鳳凰的嬌嗲聲,反而笑道:“你說來龍去脈,那是正事。我在享受男女之歡,那也是正事啊。孟子不還曾將說過‘食色性也’嘛。聖人都說男女之事乃是天經地義的,這難道還不算是正事嗎?”
“那……那你……”
藍鳳凰紅著臉說道:“你……你這樣弄,我沒法子說呀。”
“呵呵,我……”
張勇霖正要說話,臉色一沈,他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聲道:“噓……”
藍鳳凰會意,立刻屏住了呼吸。就聽船外風聲、水聲之中,似乎夾雜著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明晰了起來。來者顯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聽腳步聲音,顯出來者頗爲高明的輕功,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腳步聲有些雜亂,顯然不止來了一個人。
藍鳳凰正要高聲喝問來者何人。就聽有人大聲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看,這個船上竟然挂著一個畫著女人腳的旗子。是不是就是那個什麽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麽知道那旗子上畫的是女人腳呢?爲什麽就不能使男人腳啊!”
“三哥,你看腳丫子那麽小,肯定是女人的腳了。如果是個大老爺們,那腳怎麽可能那麽小呢?二哥,你說我說的對吧”“錯了,什麽女人腳、男人腳的。我看是個小孩的腳,也只有小孩的腳,是那個樣子的!”
“不對,小孩子的腳,要比這個腳要小。我們去年在山西見到的那個滿月的小孩,腳筆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說的那是滿月小孩的腳,我說的這卻是七八歲小孩的腳,這肯定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歲,爲什麽是七八歲,難道就不能是五六歲嘛。”
五六個人叽叽喳喳的炒作一團,藍鳳凰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亂七八糟的,這究竟是些什麽人啊?”
自從這些人來了之后,張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們究竟是誰,這是聽藍鳳凰的話,腦子里突然一亮,“亂七八糟的”這……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們怎麽來到了洛陽呢?
兩人正在思索間,就聽桃谷六仙中一人說道:“管他男人腳、女人腳的,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其中一人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頭。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膽敢傳入我們五毒教的大船!”
船頭上一個侍女高聲喝道。
“你們是五毒教?”
五個正在爭論的,還有那個提前躍上船頭的人,齊聲問道。言語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終于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緊接著眼前人影一晃,剛才還在岸邊的一個老頭,轉眼之間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著了自己的手腕。沒想到這六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夥,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個人卻不管這侍女的詫異,再一次齊聲問道:“那個人在你們五毒教嗎?他在哪?快讓他出來?”
第104章哄騙
如果是六個小孩,圍著一個妙齡女子問東問西的,那叫做“可愛”;如果是六個青年人,圍著一個妙齡女子問東問西的,那就做“想愛就愛”;如果是六個中年人圍著一個妙齡女子,急切的問道“那人在哪,那人在哪?”
絕對是六個“怪叔叔”在侍女的面前,桃谷六仙無疑就是那“怪叔叔”這怪叔叔,不僅一個個長得怪異;功夫怪異,這問題也是怪異的。絕非一般人能問得出來。那人?哪個人啊?誰知道那人是誰啊?莫非是自己想錯了,這那人其實是姓“那”名“人”綜合起來,名字就叫“那人”這麽有創意的一個名字,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給起得。
一個人怪也就算了,六個人一齊怪異,這種幾率還是比較小的,于是,侍女不耐中又有點恐懼的說道:“那人不在五毒教。”
她本以爲這麽回答,這個問題就告一段落了。沒想到這六個人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哪那人去那里了?”
正在侍女惶恐不安之中,門簾一挑,一個青年男子從船廳走了出來。正是張勇霖。張勇霖沖著六人,拱手說道:“六位大俠,莫非就是名滿江湖,俠氣沖霄的桃谷六仙嗎?失敬失敬!”
這六人見侍女支支吾吾的,心中正在不滿,見從船廳里又走出來一個男子。正想抓了這男子,細細拷問。沒曾想,這男子竟然一口道破六人的綽號,言語之中還大有恭維之意,桃谷六仙大喜過望。這麽有眼光、有見識的青年人,江湖上可不多了。
一時之間,六人竟然忘了自己的來意。一齊湧到張勇霖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道:“你……你怎麽知道我們的大名的。”
張勇霖笑了:“在下久聞桃谷六仙的大名。簡直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張勇霖這話說的甚是不通,既然如雷貫耳,又怎會不知道六人的名字呢?就像香港的四大天王一樣,那自然是家喻戶曉的,可是單獨拉一個人出來,大家也都認識這個是張學友,那個是劉德華。可是,桃谷六仙一聽張勇霖說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又是俠義沖霄、天下聞名,一個個心花怒放,爭先恐后的介紹了一遍。
這六人果然是有著桃谷六仙雅號的桃根仙、桃干仙、桃枝仙、桃葉仙、桃實仙、桃花仙。這六人自我介紹完了之后,一個個盯視著張勇霖,似乎盼望著從他嘴里聽到些什麽一樣。張勇霖心中一笑:“六位的名字都好聽的很,妙極、妙極,要是我也有這樣美麗動聽的名字,那可要高興死了。”
桃谷六仙無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只覺張勇霖實是天下第一好人。張勇霖話鋒一轉:“不知道六位大俠深夜來到小舟之上,是要找尋什麽人嗎?不知此人姓氏命誰,值得六位大俠夙夜來找呢?”
“我們要找的人,也沒什麽……”
桃花仙的話還沒有說話,身邊的桃枝仙、桃葉仙,一個人抓著他雙手,一個人捂著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講下去。
卻見桃根仙搖頭晃腦的說道:“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我們要找的這人,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當然比起我們的名聲還是小了一點。他就是華山派掌門人張勇霖。”
張勇霖一愣,自己和這六個人素昧平生的,他們找自己做什麽?他躊躇著說道:“六位大俠都是譽滿江湖、義薄云天的大英雄大豪杰,乃是江湖中的前輩高人;這張勇霖雖然出道不久,可我聽說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漢子,對六位向來也是仰慕不已。可六位大英雄,找這麽一個頗有俠名的后輩,不知道是爲了什麽?”
“什麽他對我們很仰慕?”
桃干仙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是自然了。”
張勇霖說道。桃谷六仙,雖然腦子有些亂七八糟的,可是爲人還算不錯,華山派缺乏高手,要是能把這幾個人給忽悠進華山,或者,把這幾個人給拴在華山一邊,華山在江湖中的安全系數,無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說道:“那……那個誰誰誰,不是說張勇霖很看不起我們嗎?還說要掃平我們桃花谷,把我們桃谷六仙變成桃谷六鬼啊!所以,所以……”
沒等桃花仙說完,張勇霖就接過來說道:“所以六位大俠就過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的?明智,明智啊!”
張勇霖連聲稱贊道。如果讓桃花仙老實巴交的說出“所以我們要來收拾張勇霖”等會再自圓其說就麻煩了。
張勇霖說道:“不知道六位大俠,是在什麽地方,什麽情況下,聽到這句話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陽城南,在一個酒肆里,一個身穿醬紫色短衫,頭戴斗笠的家夥,覺得我們話太……”
桃花仙還沒說完。
其余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詫異的看了五個哥哥一樣,繼續道:“又見我們長的太……”
“太英俊。”
五人補充道。
“于是,走過來要和我們……”
“要請教我們功夫。”
五人再次補充道。
張勇霖心里明鏡似地,那人肯定是因爲桃谷六仙說話亂七八糟的,長相又有損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訓一下六人。
“對……你說的太對了。就是這個樣子的!”
六人齊聲說道。
“可是,六位大俠想必不知,張勇霖對六位大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請六位大俠到華山長住。”
“你怎麽知道的?”
桃花仙問道。
“因爲在下正是張勇霖。”
“你是張勇霖?”
桃谷六仙一齊問道,六個人互看一眼。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實仙來抓張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干仙、桃根仙則要抓張勇霖的雙腿;桃枝仙、桃葉仙則要橫抓張勇霖的虎腰。
張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攬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極招式陡然使了出來。攬雀尾、沾衣跌……就這麽轉眼之間,張勇霖就連使數招,接著長嘯一聲,躍到了船頭,轉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盡全力也只是一個平局。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根仙的咽喉,而桃根仙的右手則點在斜側方桃干仙的膻中穴,桃干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腦袋上,桃枝仙雙手圓抱,竟然抱在了桃葉仙的腰間,桃葉仙左手曲臂,手肘搗在桃實仙的腰眼上,而桃實仙則不知爲何使出撩陰手,扣在了桃花仙的下身。六個人環環相扣,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第105章后宮王家(1)
張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爲他沒有防備,突然下手,想試探試探他的功夫。沒想到,張勇霖早有準備,就在眨眼之間,不僅從六人的包圍之中逃了出去,而且還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竟讓六個人形成了一個連環。
六人各有要穴被人控制著,當下齊聲怪叫,同時撤手。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麽功夫,咱們竟然抓他不住。”
桃干仙卻說道:“錯了,錯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間不想抓他了。”
桃枝仙也說道:“對……對……對,張勇霖是咱們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張勇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張勇霖,怎麽干嘛還要抓他。”
桃根仙也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張勇霖本就打算借這個機會,和桃谷六仙搞好關系。見桃谷六仙說“我們是好朋友”他正要說話符合。誰曾想,門簾一挑,從船艙里又走出來一個妙齡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這女子上身穿著一件斜領的草黃格子苗衫,露出半個白皙的肩膀,脖子上挂著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許是走的頗急,這翡翠珠子在高聳的雙峰之間來回的顫動著。珠子在前后的抖動,乳房也在卻在上下的跳躍。張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濤洶湧之中停留了片刻。她下身穿的是一個深綠色的百褶過膝短裙,腰間束著一個淡黃色的絲帶。短裙順行晃動,帶起一片蕩漾的綠波,煞是誘人。線條健美的小腿,漫射這皎潔的月光,猶如一節白嫩的蓮藕,讓人忍不住要去把玩一二。
她俏臉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飛快的掃過桃谷六仙,駐留在張勇霖的身上。卻是藍鳳凰走了出來。她張口說道:“你們是什麽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我們五仙教!”
面對著張勇霖,藍鳳凰還流露出些許的女人味,可是面對桃谷六仙這樣的不速之客,藍鳳凰哪有什麽好心情。本來嘛,自己稀里糊塗的失了神,結果又稀里糊塗的對張勇霖産生了好感。而正當自己準備把這好感。轉變成喜歡,進而發展成愛戀的時候,竟被這六個長得歪瓜裂棗般的怪人給打斷了。她心里怎能沒有一點怨氣呢?
藍鳳凰的話,一點都不客氣,無疑是當面給自我感覺正好的六個人澆了一盆冷水。桃干仙忿忿不平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我們桃谷六仙的大名嘛。我們是六仙,你們五仙教卻只有五仙,我們比你們可厲害多了!”
藍鳳凰冷笑道:“要比你們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葉仙道:“怎麽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稱七仙教麽?”
藍鳳凰道:“我們只有五仙,沒有七仙。可是叫你們桃谷六仙變成四仙,不就比你們多一仙了麽?”
桃實仙怒道:“叫桃谷六仙變成四仙,你要殺死我們二人?”
藍鳳凰笑道:“你們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話,我就不殺你們,否則的話……”
桃干仙叫道:“我們偏偏不走,你又怎樣?”
一瞬之間,桃根、桃干、桃葉、桃花四人已同時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張勇霖見桃谷六仙突然動了手,心中大驚,這六個家夥雖然說話亂七八糟的,可是手上的功夫卻是厲害的很,這萬一要是傷了藍鳳凰,那可怎麽辦呢?
他高喊一聲:“六位英雄,手下留情!”
他話音兒剛落,就見,那四人齊聲驚呼,松手不叠。每人都攤開手掌,呆呆的瞧著掌中之物,臉上神情恐怖異常。
張勇霖一眼見到,不由得心中發笑,擔心之下竟然忘了藍鳳凰的拿手絕活了。但見桃根仙、桃于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條綠色大蜈蚣,桃葉仙、桃花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條花紋斑斓的大蜘蛛。四條毒蟲身上都生滿長毛,令人一見便欲作嘔。這四條毒蟲只微微抖動,並未咬齧桃谷四仙,如果已經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懼,正是因爲將咬未咬,卻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動。
藍鳳凰咯咯一笑,隨手一拂,四只毒蟲都被她收了去,霎時不見,也不知給她藏在身上何處:“六位,現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嚇得魂飛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他們互視一眼,一跺腳跳離了五毒教的大船,運氣輕功向著遠傳飛奔而去。
這幾下子變化突然,張勇霖沒想到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識時務的俊杰,在毒蟲的威懾下,居然掉頭就走。此時,在挽留已經來不及了,只要搖頭歎了口氣。
藍鳳凰出身苗疆,對中原的風俗習慣,不甚了解,可她並不是傻子。張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們幾個啊?”
張勇霖笑道:“算了,他們只是走了,以后還有機會。你雖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對華山派也是有所耳聞的。今日的華山派高手凋零殆盡,外面又有人虎視眈眈,我作爲華山掌門人,不能不多費點心思啊。對了,你說嵩山派圖謀王家,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有什麽證據嗎?”
“事情這樣的。兩個月前,漠北雙熊在西域喝酒的時候,偶爾聽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煩。這兩個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著那人,誰知道那人過了嘉峪關,走陝西,進入河南之后,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縣附近。這登封縣在嵩山旁邊,少林、嵩山派在那里的影響力很大。就算是聖教的高手,平時也不敢到登封縣去。可是,這人竟然去了不少,還偷偷的見了嵩山派的人,漠北雙熊大爲好奇,就潛到這人居所的附近,偷聽了幾句。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殺王家滿門!”
藍鳳凰細細的說道。
張勇霖當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禅不是什麽好鳥,自己現在的功夫,比之左冷禅的話,恐怕還是不如的。更何況,嵩山派高手如云,嵩山十三太保個個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這十三個人最弱的一個,恐怕也比甯中則、成不憂要厲害一些。
所以,這事情要慎重。張勇霖思索了一會兒:“我聽說漠北雙熊殺人如麻,還喜歡吃人肉。滅門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司空見慣吧。他們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麽會千里迢迢的跟來呢?”
藍鳳凰臉上一紅,輕輕啐了一口道:“兩個人不僅嗜殺,而且好色。他們是聽說這王家上下盡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來者。陰差陽錯之下,聽到了這個消息。”
“他們跟蹤的那人是誰?”
“哦……好像叫什麽‘青海一枭’。對了,這人不是被你們華山派給殺了嗎?”
張勇霖一愣,漠北雙熊的輕功不怎麽樣,可竟然能千里跟蹤,而不被人發現,也只有是比他們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枭了,如果換成是青海一枭的師傅白板煞星,漠北雙熊估計早就被發現了。
張勇霖眼睛轉了轉,莫非漠北雙熊聽說了這個計劃,于是就跑來告訴了魔教聖姑任盈盈。畢竟五岳劍派和魔教有著深仇大恨,魔教手里如果能握著這麽一個把柄,對五岳劍派和江湖正道來說,都是一個打擊。
張勇霖問道:“那漠北雙熊有沒有說,嵩山派爲什麽要殺金刀王家啊?”
“爲了錢,也爲了辟邪劍法。”
爲錢?嵩山派缺錢嗎?這樣一個江湖大派,怎麽可能會缺錢呢?就連日漸式微的華山派,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這嵩山派怎麽會缺錢呢?再有,這辟邪劍法不是在林家老宅里面放著的嗎,怎麽和王家扯上關系了呢?
“接到漠北雙熊的禀報之后,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下,這才發現,嵩山派這幾年來,不斷地在河南、河北綠林招收人馬,很多綠林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禅的指揮。要收服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強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筆錢的,所以,左冷禅才會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銀兩。而且,我們還聽說,今年年初的時候,左冷禅還曾經向金刀王元霸提親,想讓自己兒子娶了王元霸的孫女,可王元霸不知道爲什麽,竟然沒有同意。”
藍鳳凰的話,仿佛一根細線一般,將前前后后發生的事情,一個個的聯系了起來。怪不得自己當初向王元霸提親的時候,他竟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禅的心思,把孫女嫁給自己,一來是想借助衡山派的實力,二來也是想通過這件事,絕了左冷禅的圖謀。可惜,沒想到,左冷禅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里來一擊黑招。這麽一來,林家遠在福建,竟然還能趕到洛陽來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禅派人通知的。
好計謀,派白板煞星這樣的黑道中人,假借著替塞北明駝木高峰報酬的理由,滅了王家滿門,接著在劫持林家夫妻。到了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來,打著武林正道的旗幟,趕跑白板煞星,那麽王家的財産不就落到了左冷禅的手中了嗎?再接下來,如果白板煞星能從林家夫妻那里問出辟邪劍譜的下落最好,如果問不出來,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里岳不群的計策’,收林平之爲徒。
至于這件事,爲什麽拖到了現在才開始實施,想必是因爲青海一枭,被老子一劍給殺了。左冷禅無奈之下,只好去請青海一枭的師傅白板煞星出面了。
“不對呀,漠北雙熊不是聲稱自己是塞北明駝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駝報仇的嗎?白板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里啊。”
張勇霖突然疑惑的問道。
“那是因爲任大小姐聰明,搶先一步讓漠北雙熊打出塞北明駝的旗子,一來讓王家的人有時間通知你們,二來,也好讓左冷禅心有所忌。”
第106章想插就插
“可是,漠北雙熊抓走林夫人的事,又怎麽說呢?”
張勇霖寒著臉問道,這兩個王八蛋抓走了林夫人,意圖不軌,幸好自己陰差陽錯之下碰到了他們,否則的話,林夫人這朵成熟的夜來香,豈不是被漠北雙熊這兩個人模熊樣的東西給采了嗎?可惡,太可惡了,居然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藍鳳凰妙目橫了張勇霖一眼,笑吟吟的走到張勇霖的身邊,拉著他的大手,嬌滴滴的嗲道:“我們當時不是不認識嘛。再說了,漠北雙熊這兩個家夥生性好色,整天看著一屋子美女,豈能不動動心思呢?好在他們還知道輕重,忍到了現在。”
張勇霖心中一動,自己一個人跑到了洛陽城外,王家里面人手雖然不少,可是,基本上沒有人能是漠北雙熊的對手,要是被他們給殺了個回馬槍,自己可就悔之晚矣。張勇霖有些著急的說道:“藍妹子,夜已經深了,我還是回洛陽城去。今天金刀王元霸被白板煞星給殺了,王家上下亂成一團,我若是不回去,萬一再來了強敵,那可就糟了。”
藍鳳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你是擔心王家姐妹吧,那你走吧。”
藍鳳凰話雖然簡單,可是語氣里透著一股濃濃的醋味,張勇霖笑著攬住藍鳳凰的肩膀,輕輕的在她額頭上一吻,挑弄的說道:“要是你要出了什麽事情,我也是一樣的擔心。王家姐妹也好,藍妹妹你也好,都是哥哥我的心頭肉啊!”
藍鳳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剛才臉上流露出來的那股子淡淡的冷意,一下子便冰雪消融了。她左手攬著張勇霖的虎腰,右手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踮起腳來,仰起頭,嘟起紅潤的小嘴,吻了過來。
清風徐來,河水泛著乳白色的鱗波,船頭燈籠里昏黃的燭光,也輕輕搖曳了起來。天空的星星猶如偷窺似的一眨一眨閃爍著光芒,岸邊的垂柳,柳枝輕舞飛揚,樹影憧憧,似乎在爲兩人遮掩著什麽。河水泛著淡然的月光,仿佛水中升起了薄薄的輕紗,將兩人籠罩在一起。
嬌美的藍鳳凰主動地投懷送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張勇霖滿心歡喜的、毫不猶豫的回吻了過去。當兩片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也緊緊的擁抱了起來。相對于初吻的激烈而言,這月下之吻,卻是顯得異常的平靜,只是平靜之下,流淌著恍如綿綿黃河水一般的深情。貼合的雙唇,傳遞著兩人那突如其來的深深情緒,如果說張勇霖對于藍鳳凰享受和發泄更多一些的話,那麽藍鳳凰心里更多的則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絲絲牽挂,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堂堂的五仙教教主,竟然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藍鳳凰的臉突然紅了,火辣辣的,而那顆心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旖旎的場景,或者羞人的言語,她雙手摟著張勇霖的抱著,小嘴微微張開,將華潤的香舌輕輕的吐了出來,點在張勇霖那一排潔白的牙齒上。香舌叩門,那自然是來者不拒。
張勇霖閉上了眼睛,一副一切由你做主,我只管享受的模樣。藍鳳凰卻渾然沒有發現張勇霖的意圖,小巧的舌頭在張勇霖濕滑的口腔里,隨意的舔弄著。一會兒舔吻著張勇霖的牙根,一會兒撥弄著張勇霖的舌頭,一會兒又在口腔里上下遊走。看張勇霖沒有什麽反應的樣子,藍鳳凰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絲不安,舔弄的也更加賣力起來。
“哥哥……別……你不是還要回……會洛陽城的嗎?”
藍鳳凰的話,一下子驚醒了張勇霖,對啊。漠北雙熊他們可不能不防啊,張勇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張口問道:“藍妹妹,任大小姐傳來追殺我的命令,這到底是爲了什麽事情啊?”
藍鳳凰輕聲一笑:“這還不是你自己搞出來的,昨天你在洛陽城外,羞辱了任大小姐一番,她這人向來是聖教的一塊寶,從小都沒有受過什麽委屈,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不能看著她白受欺負吧。所以……所以就有了這流言出來。”
張勇霖看了藍鳳凰兩眼:“這麽說話,這追殺令不是任大小姐下的了,而是你們這些下屬想替任大小姐報仇,所以才搞出來的嗎?
“咯咯,你干嘛這麽看著我,我……我確實也參與在了里面,可是當時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你這麽……這麽好啊,所以才……才參與其中的。其實就算我不說,綠竹翁他們也會傳出這個命令的!”
張勇霖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拍了一下藍鳳凰的翹臀,故作生氣的說道:“當時洛陽城外只有你和任大小姐兩個人,任大小姐臉皮子薄,就算吃了虧,也會自己來報仇,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如果不是你說出去的,漠北雙熊這些人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你……你真的生氣了?”
“當然了。你可知道我現在是多麽的危險啊!雖然我功夫還不錯,可是,常言道:好漢架不住人多啊。這些江湖黑道多如蛇蟻,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那……那我再在江湖上傳言,說任大小姐已經不生氣了。讓大家不再追殺你了。這樣好吧?”
藍鳳凰趕緊說道。
“這樣不行。一天時間,你就轉變了態度,那豈不是讓人懷疑。那些黑道中人,都不是傻子,沒幾個人會相信你的話,萬一要傳到任大小姐耳朵里,對你的影響也不好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呗。我先應付一陣子,然后你再在任大小姐那邊,把這個追殺令講出來,替我說兩句好話,讓任大小姐自己把追殺令給取消了,這不就可以了嗎?”
張勇霖笑道。
“哥哥,真是個好主意啊!我就按你說的做。”
藍鳳凰笑道。
見藍鳳凰笑逐顔開的樣子,張勇霖臉色一沈:“這是以后的事情了,你先說說,你放信息讓人追殺我,這事該怎麽辦啊?”
藍鳳凰有些膽怯的看了眼張勇霖,轉身從船廳里取出一根長鞭,說道:“你要是真的生氣,就用這鞭子抽我一頓我了。”
張勇霖卻不接鞭子,笑道:“鞭子我自己帶的有,不過我的鞭子可不是用來鞭打女人的。”
藍鳳凰差異的看了眼張勇霖,剛才張勇霖穿衣服的時候,可沒見他帶什麽鞭子啊,好奇的問道:“你的鞭子在那里啊,不用來鞭打,那用來做什麽?”
張勇霖四下打量了一眼,鬼鬼祟祟的湊到藍鳳凰耳邊,輕聲說道:“我的鞭子,是用來插人的,而且只插女人……你以后就等著我來插你吧。”
說著,張勇霖哈哈大笑一聲,縱身而去。
藍鳳凰的臉登時就紅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張勇霖那只插女人的鞭子,到底是什麽東西。她忍不住的跺了一腳船頭,這人真是討厭,擺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讓自己還以爲他要有什麽秘密告訴自己呢?誰知道說的卻是這話。藍鳳凰望著張勇霖遠去的身影,不由啐了一口,心中卻樂滋滋的想到:你要插……就來插好了。
第107章情挑叔母
張勇霖從碼頭順著官道,朝著洛陽飛奔而去。洛陽城就在黃河邊上,距離碼頭極近,用不了多大功夫,張勇霖就到了洛陽城下。此時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城門早就關了。不過區區十米來高的城牆又豈能擋得住張勇霖。
他運氣輕功,順著城牆又往左側走了一段距離。天下承平日久,連守城的軍士也早就懈怠了,城門口處還有一個兩個當值的,別的地方卻是靜悄悄的一片。張勇霖見四下寂靜無人,他提氣縱身,雙腳在城牆上輪換著蹬踏兩下,整個人便輕輕松松的躍上了城牆。
此時,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猶如水銀瀉地一般,將整個大地置入一片蒼白的冷幽之中。有著月兒相伴,夜行的人能看的極遠,可惜,光線過于清幽。房屋、樹木、道路、小橋、河流,這自然是能辨認出來,可是要看清不遠處來人的相貌,卻又不太容易。
當張勇霖躍上城頭之時,就看見東邊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也接連有人躍上城頭。看那些人行有余力的樣子,張勇霖心中暗忖:這七八個人功夫都不弱啊,三更半夜的,這是要去做什麽?他本有心追過去看看,又想到王家家中沒有高手,恐怕人人自危,自己早點回去,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于是,張勇霖不再理會那些人,辨了辨方向,直奔金刀王家而去。
張勇霖歸心似箭,也不再順著街道而行,他認準王家的方向,竟然穿牆跨院,走屋頂、過牆頭,如履平地一般。夜色已深,四下一片靜寂。偶爾的狗叫聲、蛙鳴聲都能傳的很遠。張勇霖正在走著,忽聽街道拐彎兒處有人在那里忿忿不平的說道:“都怨你們,非要去抓那個毒女人。不然的話,我們今天就不會沒有地方住了。”
一人反唇相譏道:“那你動手了沒?你不一樣動手了?”
還有一個人搖著頭說道:“錯了,錯了。我們動不動手,和那毒女人是不是要趕我們走,完全是兩碼事,我們動手了,她趕我們走,我們不動手,她可未必不趕我們走啊。”
“胡說八道。就算我們不動手,她肯定也會趕我們走的,你們難道沒見她船頭挂著一個女人腳嗎?那就是讓人走人的!表示她不留人。”
“誰說那是女人腳,明明就是男人的腳!”
“錯了,錯了。是小孩子的腳!”
聽到這幾個人的爭論聲,張勇霖心頭一喜,竟然是桃谷六仙,本以爲要找到他們恐怕要費點功夫,沒想到這麽快就有見面了。張勇霖從屋頂上輕輕躍下,笑道:“六位桃兄,我們又見面了。”
“咦,原來是你。”
六人齊聲說道。這六人一個閃身,轉眼就到了張勇霖的身邊,將他圍了起來。桃實仙笑道:“看看,剛才我說的對吧。就算我們不動手,那毒女人也不會留我們的。你看張兄弟就沒有和她動手,還不是被趕了出來。”
桃葉仙不服氣的說道:“你怎麽知道他們沒有動手呢?說不定是在我們逃……餓……走了之后,才動的手呢?”
眼看六人又要爭執起來,張勇霖笑著攔道:“六位桃兄,你們深夜在此,不知所謂何事啊。”
“我們……我們賞月啊。”
桃根仙搖頭晃腦的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樂,嘴上卻說道:“在下正要回家,六位桃兄如不嫌棄,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咱們置辦一桌酒席,邊吃邊聊,如何啊?”
“好啊,好啊。”
六人一齊狂點頭。
不大會兒功夫,七人就到了金刀王家。王家門外挂著白绫,里面隱隱吹來木魚誦經聲,還有哭泣之聲。張勇霖一愣,莫非王元霸挂了不成。昨日他只顧著追白板煞星,只是看到王元霸中刀,沒想到他竟然一命歸天了。
一路上笑呵呵的桃谷六仙到了這個地方,一下子有點面面相觑。他們功夫極高,可是不通實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張勇霖回身說道:“這是我岳父家里,哎,六位桃兄請吧,暫時在這里休息一下。”
還沒等桃谷六仙說話呢,王府外的守門人早就認出張勇霖來,其中兩個跑到張勇霖身前迎接,還有兩個轉身跑進府中,想必是要去禀報家主人。
不大會兒功夫,從王府中走出了一群面露淒色、眼淚婆娑的人來,爲首的竟然是自己的叔母莫向梅。她一襲素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段白帶,頭上裹著一條白巾。或許是由于傷心地緣故,丹鳳眼里原來華貴的神采已經消退,變得暗淡無光,眼眶也略略有些浮腫,里面還閃現著條條血絲,原本微微上挑雙眉,似乎也隨著主人心境的變遷,低啦了下來。白皙的面龐上挂著淡淡的兩條淚痕,顯得整個臉十分的蒼白,猶如懸膽般的鼻梁,鼻尖處一片通紅,想必是哭了許久。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莫向梅這一身白服,淚眼流波的神情,仿佛月中仙子跌落入凡塵一般,讓人心生憐憫,忍不住想將她擁在懷里,輕輕縷過她身后的秀發,聞一聞那發梢處傳來的淡淡清香;托起她那略顯得有些肥膩的下巴,偷吻一下那半翕半合的淡色嘴唇;想伸手替她抹去臉頰上那令人心痛的淚痕,想摟著她的雙肩,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臂膀。張勇霖心頭猛的一跳,不禁念叨著:莫叔母,竟然如此的楚楚動人。
莫向梅見了張勇霖,好像找到了擎天柱一般,心中安定了許多,只是嘴上悲戚的說道:“勇霖,你回來晚了。公公,公公被白板煞星給……給害了。”
她話剛說完,身后就是一片哭泣聲,王家姐妹也是一身素服的站在莫向梅的身后,她們后面是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左側則是被自己帶了綠帽子的林振南,不知道爲什麽那剛剛和自己有了合體之緣的林夫人,卻躲在了一邊。再后面,則是跟隨自己下山的華山派諸位師兄弟。
張勇霖說道:“叔母,切莫傷心。我請來了桃谷六仙六位大俠,有他們在報仇的希望就大增了。”
接著張勇霖就將桃谷六仙介紹給了莫向梅等人。
見識張勇霖介紹的,莫向梅等人對桃谷六仙自然是非常的敬重,一副對待武林前輩的樣子。不知是因爲王家太可憐,還是莫向梅由衷的稱贊,這會兒桃谷六仙竟然一臉嚴肅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往日胡說八道的個性。一個個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定要捉著白板煞星,替素昧平生的王元霸報仇雪恨。
張勇霖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有了六人的這個保證,讓他們暫時在王家帶上一段時間,漠北雙熊這些人想必就不敢再來了。
莫向梅等人將張勇霖迎了進去,她一面吩咐下人給桃谷六仙準備房間和飯食,另一面則把張勇霖請到了一邊的客廳里。
張勇霖知道莫向梅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沈重的說道:“叔母,老爺子過時,我想先拜祭了老爺子。”
可能是這兩天莫向梅壓力太多,見了張勇霖就想見了救星一樣,竟然忘了先讓張勇霖來拜祭王元霸,此時聽張勇霖這麽一說,蒼白的臉上點點慚愧,但更多的確實感激。
拜祭完了,三人來到客廳里,張勇霖一臉的悲色:“白板煞星被我追丟了,不過,叔母你放心。我們王家與白板煞星不同戴天,我一定會抓住此人替老爺子報仇雪恨。對了,岳父和二叔傷勢如何。”
莫向梅歎了口氣:“勇霖,白板煞星功夫高強,這報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來,一身功夫就……就全廢了。大哥……大哥……”
莫向梅的臉一紅,似乎有什麽隱情不好開口。
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長長歎了一口氣:“勇霖,白板煞星與我們大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替岳父、大哥、二哥報仇啊。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
張勇霖一愣,這白板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只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到王家老大捂著下身躺在地上,沒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孫根給廢了。
張勇霖遲疑的問道:“叔母、姑父,你們沒有去請平一指平大夫來瞧瞧嗎?”
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說道:“平一指的醫術是很高明,可是,他要價也高啊,我們怕……怕……做不到。”
作爲河南人,開封名醫平一指,莫向梅當然聽說過,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殺人名醫,眼前的王家,又怎麽敢找上門去讓他醫治呢?
張勇霖斷然說道:“叔母,救人要緊,他要什麽東西,不妨先答應下來,咱們慢慢再想辦法。就算岳父的事情不好辦,那至少二叔的殘臂,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我在衡山的時候,就曾聽說這平一指能夠幫著接合手臂的啊!”
莫向梅有些感動,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只不過平一指“殺人名醫”的名號,讓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經不在了,大哥又傷了,大嫂早就失蹤了,自己丈夫又慘了,她一個人支撐著王家真是的有苦難言。
張勇霖似乎想到了什麽,站起來說道:“不如這樣,叔母、姑父你們就留在洛陽,我帶著岳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里看病,你們以爲如何啊?今天我帶回來的那六個人,雖然說話顛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板煞星高明許多,有他們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
張勇霖這話,卻給了她極大的安慰。張勇霖可是堂堂的華山派掌門人啊,有這樣一個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會給上幾分面子,退一萬步講,就算平一指提了什麽要求,有張勇霖這樣的高手在,難道還辦不來嗎?莫向梅看向張勇霖的眼神變了,有這樣一個男子在家里幫著自己真是好啊,家麗姐妹倆的命還真好。
張勇霖說著,話鋒一轉,又道:“叔母,老爺子在的時候,和嵩山派可有什麽瓜葛沒有啊?”
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性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這管理家務的活兒,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王家和嵩山派的糾葛,她當然也知道一些。按理說張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關系要更深一些,可是,張勇霖作爲華山派的掌門人,和嵩山派是結盟的關系,這……莫向梅看了張勇霖一眼,斟酌著說道:“我們王家雖然習武,可平日里也是嚴格的遵照祖訓,很少和人爭強斗狠,過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來往。老爺子也很是開明,對兒女的婚事,從來也不擅作主張。年初的時候,嵩山左掌門派人來提親,因爲家豔不喜歡,所以,老爺子就婉拒了。”
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來掙錢的,或多或少都會做些生意,只不過,大多都是讓弟子們在私下以個人的名義開镖局,設飯莊,很少打過門派的旗幟。對于這點,張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說道:“哦,原來這樣。我今天出去,打聽到一個消息,這白板煞星和嵩山掌門人左冷禅的關系極好。所以就順便問一句。”
莫向梅看了眼張勇霖,扭頭對林振南說道:“林姑爺,勇霖留在洛陽,我還有些事情要讓幫著做。我想請您帶著大哥他們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錢,再高的要求,都不妨先答應下來。你覺得這樣可好啊?”
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爲人精明,他一下就聽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什麽糾葛,留下張勇霖這個華山派的掌門人在,嵩山派自然會有所顧忌的。當下,他站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我連夜帶著大哥、二哥他們趕赴開封求救。讓宛彤他們娘倆就留在洛陽給你們幫幫下手。”
莫向梅感激的說道:“如此正好,謝謝林姑爺了。”
張勇霖心中卻道:原來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
等林振南帶著王伯強兄弟求醫走了之后,莫向梅有把張勇霖請到了客廳,她悄聲問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麽風聲了嗎?莫非這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來的嗎?”
張勇霖笑了:“叔母,你怎麽會這麽想啊?”
在張勇霖的注視下,莫向梅的俏臉忍不住一紅,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了緣由嗎?那麽自己套他的話,豈不是也被他看了出來了嗎?莫向梅想到這里,突然打定了注意,與其讓張勇霖猜測、懷疑自己,倒不如干脆承認了,她擡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勇霖,剛才有林姑爺在,有些話不好說。我聽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曾經講過,這左冷禅要娶家豔做兒媳婦,還準備收家駿兄弟做徒弟,可是這條件卻是要王家一般的財産。老爺子不願意被嵩山派逼迫,所以就拒絕了。勇霖,你是不是在懷疑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來的?”
“是也好,不是也罷。都是空口白話,沒有一點證據啊。”
張勇霖長歎了一口氣。
莫向梅也是陪著張勇霖搖了搖頭,她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差不多到了醜時,她說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
張勇霖慘然的說道:“老爺子就這麽去了,是我來晚了一步啊。我……我作爲晚輩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
莫向梅連忙說道:“這如何使得。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們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在古代,嫁出去的閨女,猶如潑出去的水,就成了別人家的人了。而這守夜的人向來都是至親。張勇霖作爲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況,現在他和王家姐妹還沒有真的成婚。
見張勇霖邁步要去靈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攔,一個執意要去,一個固執反對,不經意之間,兩人的手竟然觸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塊;一個是溫暖的,猶如陽春三月,一個是冰冷的,仿佛是一塊寒冰。熱量在接觸的瞬間迅速的擴散,一個感覺到冰涼,一個感覺到暖和。
也許是長夜太靜,兩人短暫的沈寂,竟然在各自心中激起了點點漣漪;也許是形勢逼人,讓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感覺;也許是外面太黑,讓人難免有種孤寂的感覺,仿佛這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燭光的映射下,空蕩蕩的客廳里,男人低著頭看著女人,女人擡著頭望著男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氣氛登時暧昧了起來。
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勁想把小手從張勇霖的大手里抽出來。只是,她沒有想到,在她抽手的同時,張勇霖卻用勁的握著她的小手。
一下子,沒有掙脫。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劇的跳動了起來,三十多歲的少婦,一個一直關著家務的女強人,一下子恍如一個受驚了的小白兔一樣,心里“撲通撲通”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他想要做什麽?
張勇霖關切的說道:“叔母,你的手怎麽這麽涼啊,是不是身體不適啊?”
沈寂被打破,少婦淩亂的心,也登時安定了下來,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頭,暗暗地罵著自己,他是一個守禮的男子,還是自己的晚輩,自己竟然有那樣的想法,真是太不應該了。
少婦地下了頭,張勇霖看不清楚她具體的表情,側眼望去,只見那白皙的臉頰不知何時挂起了點點的紅暈,想擦了一層淺淺的水粉一樣,清新可人,讓人忍不住想低下頭來,輕吻一下那粉嫩的臉龐。
少婦雖然沒有動,可是她似乎感覺到了男子正在注視著自己,窘迫的心態更加的急躁了起來,張勇霖見被自己握著的那白藕般的手腕,似乎也挂上了點點飛紅,他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第108章親了老婆的嬸娘
自從沒有一下子將手抽出來,莫向梅就開始低頭思索著,可轉瞬之間,心里的羞澀和尴尬,讓她忍不住的急躁了起來。爲什麽呢?因爲此時,她才發現,兩個人的距離是這麽的近。近的都能傾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兩個人爲什麽會走的這麽近呢?
廢話,一個要出去,一個偏偏不讓他出去,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怎麽可能不拉近兩個人的關系呢?再說,莫向梅剛才阻止張勇霖去靈堂的時候,她心中是以長輩自居的,心中沒有什麽別的想法,舉止動手自然有得體。可眼下,她突然絕對兩個人之間接觸的太緊密了,有點零距離的意味了。心中有了這麽一個意識,莫向梅登時慌亂了起來,也不知道應該是推開張勇霖好呢,還是自己后退一步好呢。被張勇霖緊握的右手,是抽出來好呢,還是繼續讓他握著?
莫向梅身材修長,個頭頗高,只比張勇霖低了半個腦袋。那烏黑的頭發傳來陣陣幽香,一股股直竄進張勇霖的鼻孔里,讓他心頭砰然跳動。略微寬松的衣服,顯出少婦健美的體態,豐潤而又性感,和藍鳳凰略略發黃的肌膚相比,莫向梅顯然是白皙了許多。或許是來自于衣服映襯,讓張勇霖覺得莫向梅是自己所見過的女子中,最爲白皙的一個。別人的白皙,有多的是水粉和保養,而她的白嫩,則猶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賽雪的肌膚,更多的是來自于天然。白嫩如雪的肌膚,讓張勇霖忍不住想輕吻一下。
可是,條件不允許。在張勇霖看來,得到一個女子,不僅僅是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得到她的心。想莫向梅這樣的長輩兼熟婦,對于張勇霖來說,追求、調情、挑逗的過程,要遠比恃強淩弱的過程,有趣的多,也過瘾的多。女人不一樣,個性也不一樣,向林夫人那樣忍辱負重型的,當然可以趁著林振南就在眼皮子地下的機會,好好的挑弄一番,而像莫向梅這樣頗爲精明的女子,趁人之危恐怕會被她恨之入骨。
張勇霖不敢用強,他“嘿嘿”的干笑兩聲,想緩解一下氣氛,可是,或許是最近苦修欲火滔滔拳的緣故,張勇霖很容易就被女人勾出火來。他笑了兩下,腦袋卻慢慢的低垂了下來。
正在莫向梅胡思亂想之間,“嘿嘿”的笑聲,把沈寂再次打破。讓正在自責的少婦心中又産生了二分的羞澀,三分的好奇。他到底在笑什麽呢?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什麽問題了嗎?簪花沒有插好,還是衣衫沒有系好呢?
人在一個窘迫的環境里,突然聽到聲音,心中難免想去看一看這聲音的來源地。莫向梅也是這個樣子,她平靜了一下心情,拿出一副長輩的姿態,想掩飾心中的尴尬,以便于盡快脫身。
莫向梅身材修長,個頭頗高,比張勇霖只低了半個腦袋。她這麽一擡頭,才赫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張勇霖竟然低下了頭。男人在低垂著腦袋,女人則是向上擡著頭。
莫向梅陡然覺得鼻尖劃過兩瓣溫暖的豐肉,那兩瓣之間竟然還吐露這團團熱氣,中間還有點點濕滑,弄得自己鼻尖上似乎也有點濕潤。可是,這一切來的都太快,莫向梅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兩瓣豐肉到底是什麽,就覺得自己微微翹起的嘴唇突然感覺到一片火熱。
自己竟然被他給吻著了?莫向梅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整個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被親吻的事實給徹底的驚呆了,下一刻,莫向梅清醒了過來,右腳狠狠的一踹地,身子向后跳了過去。爲了逃脫張勇霖的束縛,她竟然用上了輕功。
張勇霖則是驚喜交加,喜的是“衆里尋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他想吻莫向梅,卻有沒有那個膽子,沒想到在這種陰差陽錯下,竟然得償所願;驚得則是莫向梅的反應,她不會大喊大叫起來吧?張勇霖的心稍有的擔心了起來。他不等莫向梅開口,趕緊解釋道:“叔母,這……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沒有想到叔母竟然會突然擡起頭來。”
對面的少婦,丹鳳眼睛一瞪,嬌羞的嗔道:“你……你不低頭,我……我們怎麽會……”
這話語清脆,聽起來倒不像是什麽指責之聲,更像是一個妙齡少女在向心愛的男人撒嬌。少婦敏銳的體會到了自己語氣的差異,趕緊住了嘴。
那邊的張勇霖卻還沒有回味過來,憂心忡忡的說道:“叔母,我……我是想看你,所以才低頭的。”
莫向梅的臉登時飛上了一縷紅霞,羞惱的看了張勇霖一眼,責怪道:“你……你爲什麽要偷看我。”
“叔母,我沒有偷看你啊。我們不是在說話嗎,我當然要看著你了,不然豈不是不夠尊敬。因爲你比我矮了一下,那我要看你,自然要低下頭來了。”
“真的?”
莫向梅有些懷疑的說道。
“當然,當然是真的了。”
張勇霖解釋的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莫向梅想了想,心中反而有些愧疚了起來,臉上也是紅潤一片,頗有點不好意思。
張勇霖說道:“叔母,這兩天你也太勞累了,您還是多休息休息吧,我看你的手冰涼冰涼的,會不會是著涼了啊?”
莫向梅正準備從愧疚和羞惱之中平靜下來,沒想到張勇霖哪壺不開提哪壺,又說起手涼的問題,莫向梅說道:“你……你還說。”
看著少婦有些慌亂的樣子,張勇霖心中一笑。這偷吻事情,看來就這麽有驚無險的揭過去了。這少婦對自己,看來還是有三分好感的。此時,就著燭光,張勇霖朝莫向梅望去,她臉頰紅豔,容貌嬌美,從臉上完全看不出三十多歲的樣子,反而宛如少女般端莊秀麗,只是那偶爾的一颦一蹙之間,讓人感覺到那少婦成熟的妩媚風情。一襲寬松的素服,反而襯托出那飽滿的雙峰。或許是心境激蕩,呼吸緊促,那雙乳房一呼一吸之間,時而收縮,時而放大,波濤輾轉澎湃,讓人目不暇接。如此惹火的一個尤物,讓張勇霖中心又是浮想翩翩。
“嬸娘,你和張大哥商量完事情了嗎?”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黃鹂般的聲音,卻是王家麗的聲音。
莫向梅趕緊整了整衣衫,有威脅似地瞪了眼張勇霖,沖著外面說道:“家豔、家麗你們都進來吧。恩,對了,你們等下帶著勇霖去左廂房的第一間暫住下,我已經派人將房間拾掇好了。”
說著,莫向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房間里只留下張勇霖和王家姐妹。
張勇霖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換做是林夫人的話,她心中肯定會以爲被她們姐妹看破,這麽一來必然是手足無措,只能哀求自己幫我掩飾,絕對不會擅自離開。那就正好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可惜,可惜啊。
見莫向梅走了出去,原本挺文靜的兩個女子,登時就活躍了起來,王家麗一把抓著張勇霖的胳膊,埋怨道:“你怎麽才來,如果你要是早點來,我爺爺就不會出事了。”
這話也就只有神經大條的王家麗才能說出口。
張勇霖也是重重的歎了口氣:“家豔、家麗,哎,卻是怪我,如果我能早到一步,老爺子也不會……哎……”
“張大哥,你也不要過于自責了,這……這都是命啊。”
王家豔在一旁勸解道。王家的人都知道,張勇霖事實上已經盡力的再趕路了,畢竟,王府的管家還陪著張勇霖一同趕路呢。
張勇霖走到王家姐妹中間,一手拉過一個,左邊的家豔楚楚可愛,右邊的家麗清秀可人。一個月不見了,對她們姐妹倆,張勇霖還是頗爲挂念的。他握著兩個少女的小手,說道:“你們也不要太傷心了。老爺子過去,我們這些活著的人,要想著給他報仇才對。”
王家麗連連點頭:“那是,那是,爺爺的大仇,我們一定要報。你不是華山掌門人嗎?不如收我爲徒,叫我武功,我以后好找白板煞星報仇。看我不折磨死他。”
小丫頭緊緊地攥著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王家豔眉頭一蹙,反駁:“妹妹別瞎說。有張大哥在,報仇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議。”
她心里暗罵妹妹糊塗,自己姐妹和張勇霖是有婚約的,又怎麽可能在拜張勇霖爲師呢?如果一旦拜了師,那有師傅娶徒弟的道理,這個糊塗妹妹啊。
看著王家麗睜著一雙大眼睛,正要反駁。王家豔瞪了她一眼,轉而對張勇霖說道:“張大哥,你……你黑了,也瘦了。”
王家麗眨了眨眼睛,瞟了眼張勇霖,不在乎的說道:“姐姐,也就一個月沒見,哪有瘦的那麽快的啊,我怎麽覺得他沒有什麽變化啊。”
第109章緊閉的玉腿
自己說一句,情郎還沒有答話呢,妹妹就把話鋒給頂了回來。王家豔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問道:“張大哥,姑父帶著爹爹和二叔去開封求醫,路上會不會不安全啊?”
張勇霖撫著王家豔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來了,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勇霖這話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張勇霖既然來到了王家,如果這個時候,王家兄弟二人紛紛命喪酒泉,那王家的巨額財産恐怕要落到華山派的手里了。這麽一來,嵩山派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所以,張勇霖斷定,嵩山派絕對不會再這種時候出手殺人的。對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應該是派人來吊唁,如果能把華山派給逼走,那就更好了。最不濟,也要從王家這邊爭取點好感,免得財産落到華山派的手里。
王家麗紅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語道:“你有那麽厲害嗎?真要是那麽厲害,爺爺怎麽可能……”
聽說張勇霖來了,王家豔心里自然想過來見見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臉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來見張勇霖,于是,她才拽上了自己的妹妹,可惜,這妹妹顯然不懂風花雪月的情調,淨說些大煞風景的話。反正自己已經來,達到目的的王家豔立刻過河車橋,她推了一下王家麗,打斷了她滔滔不絕的厥詞:“家麗,嬸娘和姑姑她們都在守靈,你也去陪著他們吧,我帶著張大哥去休息,過一會兒我也回靈堂去。”
看著王家豔等著眼睛的樣子,王家麗有些不忿的說道:“剛才是你拉著我來的,現在卻又敢我走。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些什麽?”
說著王家麗瞟了眼臉頰泛紅的姐姐,還有略顯得有些尴尬的張勇霖,說道:“那我走了啊!”
王家豔垂著頭,小手不安的玩弄著衣角,嘴里輕啐道:“就你多嘴,還不快走。”
看著王家麗嬌憨的一甩頭,小腰一步一搖的漸行漸遠。張勇霖攔著王家豔的芊芊玉肩,促狹的說道:“呵呵,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啊。”
王家豔從小到大那聽過這樣的話啊,她不像妹妹那樣,天天跟著兩個哥哥在洛陽城里除暴安良,留下一個“洛陽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家閨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閨房里繡繡花、看看書,彈琴畫畫。
整天悶在這樣的一個環境里,王家豔的生活是單調的,偶爾也會有些才子佳人類的憧憬,但總的來說,是平靜的猶如一池秋水一般,連個漣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了張勇霖,這淡然恬靜的日子才閃現出生活的光輝,雖然情郎不再身邊,但相思殺人,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身在遠方的張勇霖,猜測他在做什麽?是練劍,還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務,還是在持劍走江湖。
她總想著如果自己能陪著張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該多好啊。可是,她卻不能,她只能盼望著自己能早點嫁過去。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壓抑的多了。當她聽說張勇霖要來洛陽的時候,她高興的登時跳了起來。在本應該是相聚的日子里,張勇霖卻是驚鴻一瞥,爺爺的慘死,固然沖淡了她喜悅,可張勇霖遲遲未歸,卻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牽挂。所以,當她聽說張勇霖已經回來的時候,她忍不住逼著妹妹陪她過來。
王家豔看著男子那調笑的面容,是那樣的英俊,那樣的帥氣,那音容笑貌和內心深處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回來了。王家豔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著情郎的手,她仰起頭,腳尖一點地,在張勇霖的臉頰上輕輕的一吻。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張勇霖有些發愣,他沒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豔竟然敢親吻自己;雖然王家豔是主動的,是心里有準備的,可是,這淺淺的一吻,也讓她登時滿臉飛紅。她深深的低垂著頭,看也不看再看張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澀的,但更多的卻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喜悅。
情到濃時難自禁!
張勇霖帶著王家豔那柔軟的小手,向她身后輕輕一推,將眼前這個情根深種的女人一下子擁在了懷里。嬌軀在懷,張勇霖難得沒有立刻上下起手,滿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就是那樣靜靜的擁抱著王家豔,將自己的臉龐輕輕的枕在王家豔的臻首上,感受那秀發的絲滑,輕嗅著發梢處的余香。
在被愛郎湧入懷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豔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麽羞人的往事,就連那蔥白般的手臂都隱隱泛紅。張勇霖很明顯的感覺到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少女的乳房終究與婦人不同,或許是開發的不夠完全,或許是尚未發育完全。就像剛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從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張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覺,就能體會出來。懷里時莫向梅的時候,胸膛上傳來的那種豐滿而沈甸甸的感覺,那種呼氣時的擠壓感覺,通過稍大高聳的乳房,傳來持久的壓力,從這壓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乳房是多麽富有彈性,那雪梨狀的乳房里,充滿著成熟的韻味。
而王家豔則完全不同,少女的乳房是飽滿的,由于少女心情緊張,連帶著乳房似乎都是漲漲的,沒有那持久的壓力,有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充實感。那仙桃般的乳房,輕輕擠壓過來,可以很敏銳的感覺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風綻放。
花開堪折直須折。
那胸膛不斷傳來的一樣感覺,讓張勇霖從溫柔的享受中,漸漸升起團團欲火。剛才他好像在平緩的河水里,劃著輕舟,感受著風和日麗的惬意,而現在,他處在激流險灘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卻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飛舟的豪邁。
他的手臂漸漸用上了勁道,將王家豔緊緊的抱在懷里,胸貼著胸,腹挨著腹。當仙桃猛然被壓扁,一股陽剛的男子氣息一下就竄到了少女的鼻孔了。片刻之后,這陽剛之氣,仿佛將少女徹底融化了一般,她整個軟趴趴的依偎在張勇霖的懷里,渾身上下沒有一分力氣。
張勇霖似乎也感覺到了女子的變化,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從柔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滑落到充滿了曲線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自柳腰繼續下滑,一團肉球,陡然墳起。他的大手在肉丘上來回的摸索著,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加重。
“哦……”
她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勾人的電眼已經迷離成一條細線,狹長的睫毛,將紅豔的眼神遮擋,更添誘人色彩,柳葉般的彎眉,在羞澀中卷曲成一輪彎月,小巧的瑤鼻在急促的呼吸著,朱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嘟著,似乎正在等待著愛郎的輕薄。她面色粉嫩,猶如一朵嬌豔的桃花,任君采摘。
張勇霖的心顫動了,在心顫抖之前,那胯下的大肉棒首先有了反應。它一瞬間變硬了,猶如鋼鐵一樣,直戳戳的將寬松的衣褲頂了起來。由于兩人摟的極緊,這鐵棍一般的大肉棒,在站立起來,觸到少女平坦的小腹之后,只能向下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了王家豔修長的玉腿之間。
王家豔究竟是有些經驗的。男子胯下的反應一下子就讓她有了感覺。羞澀的她,下意識的緊緊閉起雙腿,卻不偏不倚的將張勇霖的大肉棒,夾在了中間。她的身子陡然一顫,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已經顧不上什麽羞澀的心情了,但是胯下的蛟龍就把攪得心蕩神飛。
那渾圓而修長的雙腿之間,一片火熱。這火熱初始是從張勇霖那作怪的“鐵棍”上傳過來的,可后來,在“異性相吸”的原則下,兩腿之間似乎也漸漸發熱了起來。不僅僅是熱,渾身乏力的王家豔似乎覺得屁股有些癢癢的,那原本在自己翹臀上東遊西逛的大手,卻是異常的調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里癢癢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撫摸那里。這導致這癢癢麻麻的感覺漸漸擴張了。從臀部的豐肉,到兩瓣玉臀中間那迷人的溝壑,有溝壑順勢而下,到了胯下那誘人的桃花源洞里面。
王家豔剛剛這麽一想,就覺得那桃花源里在突然之間,變得燥熱了起來,瘙癢難耐,讓她忍不住想將兩條緊閉的大腿上下移動,來回摩擦,好讓那里止癢,讓那里漸漸平息了起來。
“哦……”
張勇霖突然滿足的叫了一聲。
因爲王家豔雙腿來歸移動,仿佛兩團粉嫩而富有彈性的大饅頭,輕輕夾裹著自己的小弟弟,來來回回的摩擦著,大肉棒漸漸變得更硬更粗了。從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沖腦門……
第110章玉腿妙用
張勇霖的精力,讓他自己都感到吃驚。今天,不對,應該是昨天,已經是連戰兩場,其中一場,玩的還是站立式的高難度動作。可現在,在王家豔若有若無的挑逗之下,小弟弟竟然興致勃勃的再次擡起了頭來。
張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這……這是不是修煉欲火滔滔拳的后遺症啊。現在小弟弟這麽猛,會不會對將來有影響啊?張勇霖一時間有些患得患失,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濃濃夜色,門外一團漆黑、一片安靜。這靜谧的氣氛,兩人獨處的暧昧,心中稍有悸動,陰道里陣陣的瘙癢酸麻,這一切都讓王家豔的膽子大了起來。張勇霖的默不作聲,讓低垂著臻首的王家豔會錯了意。她羞喜的認爲張勇霖正在安詳的享受著自己的按摩,一個芳心忍不住暗暗地思忖:莫非,他喜歡我用腿夾著他那里,來回的摩擦嗎?他怎麽不動,我是不是要增加一點點力道呢?
她心里想著,雙手動情的反抱著張勇霖的腰身,整個人仿佛輕輕的挂在了張勇霖的身上一般。那修長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夾著愛郎那讓人歡喜讓人羞的鐵杵,胯部輕輕的,慢慢的前后移動了起來。
那渾圓的玉腿本來是密切的貼合著,只在中間留下一條狹長的細縫。可現在不一樣了,這玉腿中間夾著張勇霖的大肉棒,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個誘人的肉洞。大肉棒是靜止的,這緊密的肉洞則是前后運動著的。
大腿畢竟有力,這麽一夾,整個大肉棒也有圓柱形,變成了橢圓柱形,可是夾力更緊,摩擦也更大。
龜頭下的包環由于摩擦,傳來極度舒爽的感覺,張勇霖登時清醒了過來。沒想到看起來老老實實,應該是悶聲不說話的王家豔,竟然是如此的悶騷,如此的會玩。張勇霖左腿向前邁了半步,輕輕的將王家豔的下身卡穩,然后雙手撫著少女的柳腰輕輕的向后一退。
“啊……”
冷不丁被推開的王家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忍不住嬌呼了一聲。一時間,她花顔失色,還以爲張勇霖不喜歡自己,要把自己推開呢。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后仰的身軀被張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子也在那一瞬間停住了。
這個過程也就是眨眼之間,王家豔小受驚嚇,可張勇霖卻享受了視覺的美感。少女的身軀在后仰中形成一個優美的身軀,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連額頭上的白绫,輕輕在身后一蕩,畫了一個優美的圓弧。嬌紅的臉龐一下子變得猶如白雪一般,也轉瞬之間又是飛紅一片,那殷紅的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著愛郎的狂吻,寬松的素服,緊貼著傾斜的身子,將胸前的雙峰,完美的襯托了出來,或許她的雙峰還不如甯中則的高聳,不如林夫人的碩大,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讓人忍不住想抓在手里,輕輕的把玩,想含在嘴里,細細的品味。胸部在大,會玩就行;穴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風蕩漾三月天,且嬌且喜小蠻腰。乳房的堅挺,更顯出蠻腰的輕柔和優美的弧線,這里正是那勾人“S”形的連接之處。自脖頸而下,那少女豐滿的曲線,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的乳房,有深陷的肉縫,乳房上,富蘊著嫩蕊一枚;肉縫中,隱藏著銷魂一溝。嫩蕊可以舔弄,撫摸,搓揉、提拉;溝壑可以擦槍瀉火,銷魂蝕骨。自乳房而下,這連續而柔滑的線條陡然收斂,在那里形成一個難得的平原地帶,累了可以當枕頭枕著,閑了可以輕輕的撫摸,蠻腰的下面,翹臀突起,翹臀下的玉臀正緊緊的夾著張勇霖的大肉棒。
張勇霖有些沈醉了,他想低下頭去親吻。正在這個時候,還以爲自己會跌倒的王家豔,下意識的將玉手攔在張勇霖的脖頸上。張勇霖自然順水推舟,低下頭,輕輕的吻在王家豔的紅唇上。
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家豔在親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起來。她閉著眼睛,小嘴張著,任憑張勇霖使壞。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張勇霖心中興奮了起來,剛才的擔憂登時就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對如此的佳人,他並不急躁,輕輕的含著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兒傳來,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覺,還是嘴巴里的味覺,只覺得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蔗糖、黑糖、紅糖都要甜上許多。
張勇霖喉頭滾動,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將那香甜也吃進了肚子里。他用略有些干澀的舌頭在紅唇和雪白肌膚的連接處,輕輕的舔弄著。下嘴唇,上嘴唇,一點一點,由表及里,漸漸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了,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覺,和面龐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熱氣,讓王家豔還是忍不住“哦……”
嬌吟了一聲。這一聲,將內心的羞澀徹底的釋放,這一聲將多日來的思念化爲行動。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頭出洞了,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處使壞的大舌頭,它時而添一下張勇霖舌頭的下颚,時而碰一下張勇霖的舌尖,有的時候,兩條舌頭在輕歌曼舞,有的時候,兩條舌頭在抵死纏綿。火熱的感情從男人身上傳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了升華;甜蜜的津液被吞來吐去,傳遞的都是愛的符號。王家豔在急促而沈重的喘息中,發出那間斷而又勾人的“哦……哦”聲,更是欲的樂章。
“刺啦”少女的腰帶被輕輕的抽掉了,那對襟的湖絲長袍,在嬌軀的搖晃中松開了,路出里面米黃色的小衣。張勇霖顧不上去觀看著春光乍泄,親吻從嘴巴蔓延到臉頰,有臉頰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邊,輕輕的吹上一股風,在它剛剛感覺到清涼的時候,又一下子含在了嘴里。耳朵是女人一個敏感的地帶,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時,有鼻孔呼出的熱騰騰的氣息,會調皮的竄進女子的耳朵孔里,把那里弄得癢癢的,卻又抓不上,撓不找。讓人在瘙癢中,感覺錯位,似乎整個身子都在發癢,就連心也是癢癢的了。
“大哥……不要……”
王家豔在舔弄中喃喃的說道。她整個身子都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如果不是張勇霖撫著,她可能都會軟癱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里面有些沖動,也不會說“要”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腦后。在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覺得自己的腰帶被輕輕的解開,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倔強的穿過衣扣的縫隙探了進來。這偶闖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著小衣狠狠的將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個雪梨狀,四個手指緊緊的握著雪梨,大拇指來回的撥弄著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並快樂著。
乳峰上一下子傳來擠壓的生痛感,可這生痛感不僅沒有將欲火剿滅,放而讓王家豔更加興奮了起來:“哦……好疼……”
張勇霖手勁小了下來,她又持續的叫著:“用力……用力握著它……好舒服……”
陰道里的潮濕悶熱,讓王家豔心里總是覺得那里養的難以仍受,可是,卻沒有什麽解決的法子,畢竟,作爲一個大家閨秀,她……她還不好意思,主動要去。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卻猶如一場及時雨,將情欲邊徘徊的少女,輕輕的向后拉了一下。
可有句話,叫做養虎遺患。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張勇霖焦躁的安撫下,漸漸充血了,變得暴漲了起來,乳峰變得沈甸甸的,蓓蕾則變得硬硬的。
那飽脹的感覺一起,張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動到了王家豔的小腹上面,讓那飽脹的乳房在暗夜里獨自挺立。人是需要愛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飽脹的感覺,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樣,酸麻感是因爲那里缺血,而飽脹感則是因爲那些充血。王家豔簡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擠壓幾下乳房,讓那里的血液能夠加速流動,讓那飽脹的充實感,慢慢的環節。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癢。你幫我撓撓好嗎?”
王家豔伏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
清脆的聲音,如蘭的氣息,讓張勇霖心中一蕩,被玉腿夾著的小弟弟似乎在那一時間也變得不安定了起來。他兩腿用力,將王家豔的玉腿加緊,自己屁股卻輕輕的抖動著,一來一回的抽插了起來,一來是玉腿夾得夠勁,二來是隔著衣衫,增加了摩擦感。龜頭上一陣含快淋漓。
張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頸,笑道:“是這里癢嗎?”
被上下夾擊,特別是玉腿間的大肉棒,發揚大禹過家門而不入的精神,只是在桃源洞口,來來回回的摩擦,就是不進去。在怅然若失和難以應付的雙重壓力下,王家豔有點神志不清,她低聲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里。”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張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帶解開,將大手探進去,玩了個痛快,這個時候卻故作正經的說什麽: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豔被弄得有些面紅耳赤,卻也不好說什麽,只是低低的說道:“下面,再往下面點,不是脖子……那里好癢。”
張勇霖一副征求意見的口氣,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給解開了啊?”
“恩……好……啊……別……別在這里,回房間吧。”
王家豔低聲說道。
張勇霖故意說道:“這里挺好的呀,有寬大,有亮堂。”
“這……這是客廳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麽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靈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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