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寻妇录[全]-20




第二百零三章 奸夫淫妇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来送饭的丫环突然多了一个,两个妙龄女子一身素衣,说的都是华语。两人边将饭菜放在桌上边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声的六女。

“听说倭人在海上吃了场大败战?”丫环甲说。

丫环乙道:“好像还是全军覆灭呢。”

“不会吧,有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丫环甲说。

“老天能开眼么?老天要会开眼咱们会落到这等下场么?我听说是有个叫徐正气的人,凭一己之力就大败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舰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众女心神荡漾,尤以慕容红性情如火,年纪又小,心里藏不住事,当即脱口而出。慕容红心急,下床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身子直往舱板上砸!

挺俏的香艳狠狠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哎哟,我的屁股哟。”慕容红惨呼一声,如果在平时,一定又忍得名玉儿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这次耍宝却没令众人笑出来,因为众美都被那三个字牵肠挂肚了。

名玉儿是大姐,自然说话的份量较重,她第一个向两个丫环发问:“两位姑娘,你们刚才说那大败倭人海军的人叫什么?”

两个丫环很是奇怪,平时这几个美女自视甚高,一向对她们不言不语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被如此高贵端庄的美人所重视,两丫头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的。

丫环甲抢着说:“那人姓徐,名正气,听说是中原第一高手呢。好历害哦,听说他年龄未满二十呢,生得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要是这辈子他能看我一眼,我死了也值了……”

众美一听那三个字,就再也没有心思听某个花痴丫环的自言自语了。幕容红脾气最冲,脱口而出,“就凭你这样的,他会看上你?你少说白日梦吧。”

“你!”丫环甲被她说得一滞,也还口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人家徐正气会看上你这种身材么?”说时还一挺自己尚过得去的俏乳,鄙夷地看着慕容红扁平的胸部。

慕容红样貌没得说,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遗伟因素,胸部一直不见起色。每每论及自己胸部时,慕容红便会失去以往一贯的自信,这一回,她就被一个丫环欺负的小脸儿涨红。

名玉儿自伺身份,加上生平从未与人斗过嘴,见慕容红被欺负了,也不知如何教训这丫环。西门白雪天性温柔,说不出恶毒的话,只是气得瞪着丫环甲。梅若素一双冷眼死死瞪着丫环,到把丫环甲吓了一跳。白君仪抱过慕容红在怀里安慰,劝她不要跟个下贱的丫环一般见识,只有宫月兰在江湖上厮混久了,打嘴仗的功夫她认第二,江湖上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丫环,千人骑万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脸,敢在我这里放肆?”

丫环甲被她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欲待还嘴,却被丫环乙一扯衣襟,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最后气得一跺脚,送饭的篮子也不要了,哭着奔出了门。丫环乙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篮子,跟着追了出去。

宫月兰一脸得意的向慕容红邀功,“红妹妹,这回姐姐帮了你大忙了,你拿什么谢我啊?”慕容红在白君仪的安慰下擦干了眼泪,啐了一口:“呸,我现在身无分文,空无一物,拿什么来谢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宫月兰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红鲜嫩欲滴的小红脸,荡笑道:“小骚蹄子,都给我了,你用什么啊!”

名玉儿也给宫月兰说得脸红了,啐道:“月兰,你都多大了,还是死性不改。”宫月兰在众女中年岁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举止轻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宫月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经的名玉儿。名玉儿一说,宫月兰就闭上了嘴,偷偷地白君仪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白君仪人称“邪情魔女”,出身武当山,行事却偏激极端。少女时代就因为这脾气给她师父武当掌门道德道干赶出了武当山。在逍遥谷里遇上宫月兰,两人一拍即合,经常偷偷地干些虚凰假凤的勾当。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儿身上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宫月兰裤腰里。宫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玉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白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白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经是中原第一高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白雪双手抱胸,一脸花痴状。

白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白雪,你可是他‘母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天跑到宫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白君仪号称魔女,脸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唇相讥道:“西门白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玉手直往她娇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门白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色狼啊!”

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玉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隐藏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正气了。

※※※※※※※※※※※

黑暗中,一张床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相。身前,脆着一个黑衣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安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婊子送到军妓房,让人轮奸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

“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湿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娇喝道,语气粗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日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满足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徐正气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身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阳光。名玉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闭上眼,足足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白雪恺恺,脚下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儿紧了紧身上的冬衣,与梅若素西门白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玉的喝叱道。

“神母?”

第二百零四章 女同老祖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母么?”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大屁股上上下下起伏着。

“老头子老奸巨滑,现在她们是烫手的山芋,扔到哪都会遭到那徐疯子的猛烈打击。你说不把她们送给神母,谁还敢收?”

“储君,你就舍得这几个大美人白白便宜了神母那个变态?”

“舍得?我当然舍不得。但与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江山落在我手中,到时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储君坏死了,你不喜欢人家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样的骚货可是天赐恩物啊。快,摇快点。”

“嗯……”

“呜……”

“哇,储君好历害哦,这次没吃药竟然能超过盏茶时间。”

啪!

“骚货,老子历害吧!”

“嗯,历害极了,若按后世的时间算,绝对超过三分钟了……”

“哈哈哈……”

※※※※※※※第※※※※※※※

“姐姐,我怕!”西门白雪像只胆小的小猫一般,躲进了名玉儿的怀里。

“白雪,别怕。小正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名玉儿搂着西门白雪一边走在山洞中,一边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抚着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这是一个山洞,不过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内越相当温暖,越往里走越热。只是洞内阴森泛红,相当诡异,胆小纯朴的西门白雪最先吓着了,窝在名玉儿怀里,浑身直颤抖。

梅若素冷冷地对身边的一个红衣女忍问道:“你们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红衣女忍猛推她一把,“少罗嗦,快走!”

“你!”梅若素柳梅倒竖,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禁,又服了那该死的软麻散,行路尚且困难,怎斗得过这女忍。心里暗暗计较,将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可恶的忍者。

白君仪眼明手快,一把掺住梅若素踉跄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姐姐,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语。

在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热浪滚滚,众女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呼吸也越来越是困难了。再转过一个弯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一个巨洞,洞底是火红的岩浆,岩浆浪翻滚滚,带着逼人的热气,几欲将人烤焦。洞顶却可见天,不过离洞底何止几百丈高,这一发现让名玉儿等女颇感失望。

要想从这洞里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不一会儿,众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中央一个圆柱上。滚滚岩浆几乎可以溶化世间万物,却溶不断岩浆中一根十人也抱不过来的二十丈长圆柱。那柱子黑乎乎的难看之极,却丝毫不惧火热岩浆,柱顶上清吉溜溜,一个顶多只有十岁的小女孩身穿白衣,好端端地躺在柱顶上。相隔甚远,众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头不敢看那小女孩,名玉儿等人更为奇怪,不知这些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一个女忍躬身上前,朝那柱顶的小女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启禀神母,今年的供品已带到,请神母享用。”

也不见那闭目而躺的女孩嘴唇有何异动,整个大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天籁之音。“下去吧,供口留下。”

“是!”

女忍一起身,领着众忍者就往回走。宫月兰立感不妙,一个箭步想拉住一个女忍。女忍一摆手,将她推倒在地,隐没以洞中。嘎嘎声响起,轰一声,一扇巨石门将退路封死了。

宫月兰气的对着石门一阵猛踢,正要破口大骂。名玉儿出声阻止道:“身死由命,富贵在天,只要小正他没事,我们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麻烦。”

白君仪也说:“是啊,我们死了,他们就没有人质来威胁小正了。”

邪情魔女就是邪情魔女,连想法也与众不同。白君仪和名玉儿两人目光一撞,会心一笑。

“想死?我还没玩过你们,想死也死不成。”天籁之音又传来,众美一阵尖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飞向柱顶端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籁之音发出古怪的笑声,洞中气氛更显诡异,众女们虽然都是江湖侠女,见惯了血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难免心生恐惧。

众女飞得极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了柱顶。本以为不被妖女杀死也会被热力烤死的众女惊讶地发现,柱顶上相当的凉快。真的,简直就是爽死了。

这回众女可看清了。

柱顶正中躺着个小女孩,方才离得远,猜错了。这小女孩顶多不过四、五岁样子,长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着一件很像和服的白色衣服。长及脚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铺在地上。她缓缓睁开眼,竟然是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生气。

小女孩长的非常的可爱,但却像陶瓷娃娃一样,仿佛是一个死物,而并非一个人。

慕容红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滞,不言不语。

众女抱成一团,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相当的恐惧,但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令她们放心不少。看着眼前极可爱的小女孩,白君仪突然心生一种明悟,十年后,这小女孩一定是个媚惑众生的绝世尤物。白君仪认定,就算是年经时的自己也比不上这小女孩,也许,只有名姐姐能与她媲美吧。

正想着,众人却见小女孩呆滞的目光转到了名玉儿的脸上,久久不放。

名玉儿身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说几句话。“莫非,你就是式神之母?”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滞,嘴角依然未有半点动作,可那天籁之音却传进众女的耳朵里。“不错,我就是式神之母。全日本所有式神的头领。”

声音清脆悦耳,听到众美耳中,反让众美的恐惧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们来干嘛?”慕容红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压抑,脱口而出。吓得众女一拉她,纷纷白了她一眼。怪她说话也不看情况,现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说话?

慕容红生来天不怕地不怕,性子最冲,死死盯着小女孩呆板的俏脸一眨不眨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你们是忍者上供给我的供口,你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慕容红一个机灵,心底泛起深深寒意,惊呼道:“你……你想吃了我们?”说完众女也大吃一惊,相互间抱得更紧了。连宫月兰这等见多识广的江湖油子也浑身发颤。

“咯咯咯,怎么会?你们看我一个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会像是吃人的野兽么?”

神母越说不会,众美心越沉。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慕容红被这股压抑的诡异闷得胸荒,开口骂道:“就算你把我们吃了,小正他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眼光只呆在名玉儿身上,瞧得名玉儿一阵恶寒。

“小正?他算哪根葱,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呸,不要脸!”西门白雪也忍不住骂出口了,在她心里,自己家的男人才是最棒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你一个倭人还想妄自尊大,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咯咯咯”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对式神之母来说,这仿佛是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说我是井底之蛙。好笑好笑……”

白君仪道:“你确实不是井底之蛙,不过也差不到哪去,像你这样长年累月窝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顶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这一说,把众女都惹笑了。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张嘴啊,就是不知道舌头长不长。”式神之母突然语声转寒,也不见有何动作,白君仪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脖子,举到了半空之中,舌头伸得老长。

众女大恐,看着白君仪不停的挣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高,离地足足有和丈高才停下,眼见她一缕芳魂就要去往地府报道,名玉儿突然朝神母跪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母大发慈悲,饶我妹妹一命。”

众女原本不信她会放人,却不料名玉儿一说,白君仪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被众女一齐接住,只见她脖子上一圈乌青,人已经晕死过去。众女还以为白君仪死了,一时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老身还没享用她,怎会这么便宜了她去?”式神之母的天籁之音响起,众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脏,果然,白君仪还好好的,这才止住哭泣。

这么一闹,众女斗志全无,只是围着白君仪默默掉泪。心底下已经认定今日必死无疑了。

突然天籁音又响起,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许多淫靡之声。“桀桀桀,一、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来的供品姿色如此之好,咯咯,老身有福了。”

众女呃然回头,突然发现,原先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一样是一身洁白而朴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冰冷又媚艳的绝美脸庞,黑色的长发拖在结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结了层冰,天哪,怎么可能。但这并非重点。小女孩竟然一转身间长大了,她现在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以上。不过她的衣服并没有跟着变大,依然是那身小小的和服衣衫,将身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肩膀,更过分的是她胸前那一对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挤成一条深遂的乳沟。连身为美女榜上有名的六个佳丽也忍不住要狂喷鼻血了。

只可惜这色世美女一脸淫贱的神色将她的美态破坏得一干二净,美女嘴角边竟然还挂着一条透明的口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变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干什么?”

众女被她惊呆了,这事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缩骨功,竟然能将一个大人变成一个小孩子。诡异恐惧令众女忍不住惊呼出口。

“咯咯,美人儿们,这才是我式神之母的真身啊,怎么样?不比你们差吧。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老身活了上千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怎么样,大家要不要来玩玩啊?”

神母摆成她那两条诱人之极的修长双腿,一步步走向众女,美脸上的淫光越来越盛。

宫月兰大惊失色,惊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么女同?”神母偏头问她。

“就是女同性恋啊!”

“女同性恋?什么意思?”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宫月兰解释了半天,式神之母总算是明白了。她脸上放光,盯着宫月兰鼓鼓的胸部和大大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莫非,你也是?”

宫月兰大羞,虽然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还从未当众说出过。这回被人当众揭穿,任凭她作风大胆,也不由自主害起臊来。

白君仪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式神之母,心想,莫非她所说的“吃”的意思指的是那种“吃”?

白君仪与宫月兰性趣相投,背地里为解闺中寂寞,也曾与宫月兰厮混过一阵子,而且这种非常关系一直保持至今。

在场的都是女人,大家又都是姐妹,哪里不知道宫月兰中中的“女同”是啥意思啊。万万没有料道,今天会落在一个女同嗜好者的手里。大家心想,总比落在男人手里要好得多吧。一时间恐惧之心去了不少。

神母淫笑着来到众女身前,趁名玉儿不注意,摸了她高耸的胸部一把。名玉儿吓得尖叫一声,把宫月兰拉到身前当作挡箭牌。宫月兰极为尴尬,瞪了名玉儿一眼,低下头不敢看神母。

神母嬉嬉一笑,“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我,放你们离开又有何难?”

“真的么?”宫月兰不敢置信,心中大动,这等诱惑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

“嘿嘿,老身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的工夫很历害的哦,你可得使出浑身解术来才行。”女色狼把一又纤细的玉手伸到了宫月兰腰间,一用力,两对波霸顿时撞做一团。两女都娇呼一声,名玉儿等女听了都羞得低下头不敢看。

神母身上的衣服只能堪堪包住她那对豪乳以及雪白的大屁股。女色狼丝毫不以为意,樱唇凑到宫月兰嘴上,就是一个法国式的长长湿唇。

她的一双色手也不老实,上摸下捏,将宫月兰摸得浑身火热。宫月兰可是女同中的老手了,她在逍遥谷里早就把南宫紫倩和白君仪搞上了手,几十年的工夫可不是吹的。当下展开熟练的手段,对神母发动反攻。

三两下,式神之母就已经浑身赤裸了,雪白的肌肤在火红的岩浆照耀下更显滋润腻滑。

“唔,小鬼头,你工夫倒不赖嘛,想不到今年这么走运,哈哈,我有口福啦。”

娇喘,娇吟,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西门白雪只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呸,不要脸。”

名玉儿哀叹一声,“时也命也。”

白君仪到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滚作一团的两个人道:“只要不是男人,咱们就不算失贞,怕什么?”

梅若素难得一笑道:“小骚货,又思春了吧。等脱困了叫小正好好地满足你一次。”

白君仪脸上大红,双手就要哈她痒,“我是想,难到你不想么?哼,那次被那臭小子占了便宜,老娘还没找他算帐呢,等这回脱了困,我要他好看。”

慕容红对着白君仪的大屁股打了一巴掌,“白姐,你发浪啊。”

“小骚蹄子,你没浪啊?就你这臭丫头和小正走得最近,快告诉姐姐,是不是很早就喜欢上他了?”

“呸,不害臊……”

名玉儿摇摇头,心中暗叹,这群姐妹自从与小正有过去夫妻之实后,言语之间越来越是无所顾忌。眼下才刚刚脱离险境就想起这种事来了。唉,我自己不也是?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她们同意,但自己绝对不能同意。这可是乱……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

战况激烈。

地上的那对女同此刻已经进入高潮时期。式神之母不愧是女同老祖,这会儿已经将宫月兰压在了身下,她挺腰翘臀,将下身死死贴在宫月兰那里,不停地磨啊磨啊。身上两颗巨乳左右摇摆,晃得身下的宫月兰眼花缭乱。

宫月兰不堪被制,伸出手狠狠地揉捏着神母的巨乳,捏得她浪叫不停。直嚷“重点,太轻了,你重点啊!”

宫月兰也不客气,连手带嘴,一齐上阵,“老娘捏爆了你去,老骚货。”

“啊……”

第二百零五章 销魂一眼

且说徐正气闭关苦修了三日,谷忆白被冰冻成冰人,宫本优伊等女在山洞中日夜守候两人,日子过的是日渐惨淡,众美几日未进油盐,力气渐无。

三日后,却仍不见徐正气回醒。众女大急,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宫本优伊吩咐众女,轮流看守。众美望穿秋水,只盼徐正气早一刻醒来。

其实我早就醒了。

但我却没脸见人。

亏得我平时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却叫那杀千刀的僵尸王在我眼皮子底下将谷忆白打成活死人。我渐愧,我有罪,我恨自己贪得无厌。若非觊觎僵尸王那件护身宝甲,我早就僵尸王杀死了,尸王一死,哪里还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啊。

白贞的死已经令我后悔至极,毕竟她是我徒弟唯一喜欢上的女人。却因我的麻痹大意,徒弟被俘,白贞重伤不治而死。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品尝到生离死别的痛苦滋味。如果谷忆白就这么去了,那对我的自信心将是莫大的打击。也许,从此以后我会堕落,会走火入魔。

身边宫本几个女人正焦急地盼望着我的醒转,可我若不好生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吸取教训,怎对得起还是活死人的谷忆白呢?

第二天,我睁开了眼。

众美惊呼一声,扑到我身上,“徐郎,想死我们了,你没事吧。”

我一一搂过众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伊莉沙白颇为内疚地说:“谷姐姐还能醒过来么?”

“能,一定能的。”我伸手往怀里一掏,“咦,我的那本《奥母仙术》哪里去了?”

“是这本么?”宫本优伊递过一本书,“我见它从你怀里掉了出来,捡起来看了看。”

“看得懂么?”

宫本优伊摇摇头,她见识浅,武艺微弱,对这等深奥的东西几乎完全看不懂。

我急急地翻到冰冻术的解冻篇,上面详细地记载了被冰冻人的解救之术:

凡被冰冻者,若想起死回生,首先必须要一个功力百年以上,练的是纯阳内功的武林高手施法。将患者置于火山溶岩洞的千年玄精柱上,再以回阳丹服用,经施术者催服,患者方可醒转。

回阳丹制法:万年火龙内丹一颗、海底千年冰魄石一块、首阳山万年朝露一瓶,混于一丹炉之中,炼制十年才可丹成。

传说在日本岛南方千里之外的火龙岛上,有一群万年火龙,杀死火龙可得万年火龙内丹。

传说日本岛北方千里之外的海底一万里深处,有千年冰魄石,奇寒无比。

传说日本岛东方千里之外的首阳岛上有座首阳山,首阳山山顶有万年朝露,历经万年而不干。

看了这短短一小篇文字,我一阵虚脱,委顿在地。想不到要想救活谷忆白非但要历经千辛万苦,还要历经十年时光。我目光呆滞,整个人神游物外。

“怎么了?”

宫本优伊好奇地拿起了我手中的《奥母仙术》,正好看到解救篇。这一看,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为何会失魂落魄了。众女都挤过来看,一时间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伊莉沙白突然一巴掌将男人打倒在地上。众人懵了,我也傻眼了。我还从来没被女人打过,想不到她竟敢打我!!!

“你干什么?”宫本优伊推了她一把。

伊莉沙白不理优伊,只是怒声叱骂道:“想不到我伊莉沙白瞎了眼,竟然会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不就是十年时间么?十年又怎么了?只要谷姐姐能活过来,哪怕是一百年,你也应该去做。像你这样垂头丧气毫无斗志,怎么去把谷姐姐救醒?你不是还要去救你另外几个养母么?她们身处敌手,每日不知要受多少罪,吃多少苦,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垂头丧气。你说,你还是男人么你?”

伊莉沙白一通乱骂,边骂还边打。看得众女都傻了眼,连宫本优伊也忘了去拉住她。

“哈哈哈,骂的好,骂的好,打的妙,打的妙啊。”我猛地站起身来,伊莉沙白被我一撞,身子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被男人霸气的狂笑声吓得痴了。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哪里会没有一点坎坷?是我徐正气经的事太少了,我太不懂事了。谢谢,谢谢你,莉莉,是你点醒了我呀!”我抱起伊莉沙白,感激的热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我徐正气向天发誓,毕生都将永不言败,誓要奋斗到底!”

女人们目眩神迷,男人仿佛突然间变得更加威猛高大了,伟岸的身材更显宽厚了,他就像天地间不可战胜的战神,令人几欲跪倒朝拜。

※※※※※※※※※※※※

为了能尽快救回名玉儿等人,众女一致要求在山洞中长住。我想想也是,她们几乎毫无武功,就算去了也只会拖我的后腿,还不如躲在这山洞里安稳呢。于是我三番五次潜进城里,偷出粮食和衣物被褥,将山洞布置的就像一个新房一样暖和。

众美在山洞里搭起了锅灶,暖炉,我又找来巨石,做了石床石桌石凳,将众女安定在这渺无人烟的古老森林之中。为防备有人发现,或有动物袭击,我在洞口外布下一个逍遥迷魂阵,阵中又布下机关。将走阵之法又详详细细地给众女解说了一遍,道:“平时尽量不要进阵,万一发生意外,大家可以按照我教的法子走出阵来。”

众女点头照办。

我仔细打量了山洞一番。这洞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倒像是陕北的窑洞,里头温暖如春,各类粮食食物干米足够众女吃上半年的。

“夫人们,为夫救人去了。”我朝迎送而出的众女深深一躬。

众女眼含热泪,都知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生怕将来再也无相见之日,一时间哭得稀里花啦。

“夫人们,哭什么?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能回来么?”

伊莉沙白当即脱口而出,“徐郎,我相信你。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又望向众女,众女道:“徐郎,你要小心哪。”

“徐郎,你走了我回想你的,你可要找点带养母们回来哟。”

……

甚至连平日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的周小美也鼓励道:“徐公子,早去早回。”

我深深的一点头,俊目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掠过,仿佛要将她们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夫人们,我去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必会回来。”

身子一拔,纵跃如飞而去。

众美人儿美目含泪,俱都痴痴地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

一周以来,我昼伏夜出,打探名玉儿等人的消息以及富士山的地形。

从倭人的士兵口里得知,名玉儿等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作为供品送进了富士山火山洞里,进贡给了式神之母。当时我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名玉儿等人已经不在了呢。幸而后来又得知收贡的式神之母并非是食人的野兽,名玉儿等人直少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期间我也去看过宫本秀伊几次,果真如她姐姐优伊所说,这丫头也对我芳心暗许了。看见她每夜对月长叹,以及那日渐消瘦的俏容,我几欲冲进去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好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童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每夜远远的看她几眼,以慰相思之苦。

倭人加大了防御力度,在富士山上竟然屯兵十八万。整个富士山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若非我轻功了得,可以直飞而上,早就被人发现了。饶是如此,我依然想不出一个万全之计。

这一日我易容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汉子向村民们打听消息。村民们无意中说道,富士山山神已经有千余年没有发怒了。

“山神发怒?那是什么样子?”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老人们几代相传,山顶其实是一个大大的洞口。火山喷发时,就是山神发怒之时。”村民甲老神在在,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我脑中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子。唉,咋这么笨呢。既然从山洞里进不去,我何不从山洞火山口中直接下去呢?也许,山洞之间是互通的。这岂不省了许多工夫?

我大喜,困扰了自己七八天的难题迎刃而解,得意忘形之下我差点大喊大叫,在村民们异样的眼光注视下,我不好意思地告辞而去。

当夜,我整装而发,运起陆地飞行术,全力向上飞至天空三十丈处。这已经是我轻功的最大限度了,再高我也飞不上去了。

今夜月色不明不暗,细细的弯月牙儿斜挂西山,远远的好似富士山边缺了一角。我施展轻功飞至山顶百丈处,不得不落下再次往上纵去。幸好山顶附近因为北风太大,已经无人可以站立,而没有日本士兵把守,否则我这一回一定露馅了。

往上又飞上二三十丈,狂风欲演欲烈,我只能靠四肢来攀登。北风呼号中,我举步唯坚,不时以手死死抓住岩石一角,以防身体被狂风刮走。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山顶。山顶是空非实,越靠近越滚烫。我正要向火山口内看去,没想到一股热浪袭来,惊得我差点被北风刮走。

急忙将龙力盾运起,将周身护住,又暗中使了千斤坠之法,这才堪堪稳住身形。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运起目力,这才敢再次往火山洞内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害我惊呼出口。列位看官可知我看到了什么?只见洞底之中似有几个裸体女人绞缠在一起,这还不至于叫我惊讶,只是我无意中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脸面。

不是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玉观音名玉儿还能是谁?

天哪,怎么可能,她可是我的“大娘”耶!

第二百零六章 裸战

我习惯性地一摸屁股,唉,老毛病又犯了。每次一见着名玉儿,我那两块屁股肉就会神经质地抽动。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她啊,谁叫她在人家小时候有事儿没事儿就拿俺们家的屁股出气呢。

咦,我调皮?我哪里调皮了?不过是偶尔上上山,下下海什么的,这不过是个不满十岁小孩的正常生理需求嘛。

可人家名玉儿不这么样啊。

什么,嗯,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还有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小孩子不许说话!

呜……可怜我美好的童年生活,就这样硬生生毁在这个女巫婆手里。更有甚者,时不时拿我的小屁股出气。至于理由嘛,有以下几类:

“今天张婶家的鸡没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

“昨晚李小梅洗澡的时候窗外有个人影,说,是不是你?”

“……”

“昨天下午胖大娘跑来向我告状,说你把她家的凳子给弄断一条腿,害胖大娘屁股摔开了花,说!有没有这事?”

“……”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我还能怎么说,那时我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嘛,这能怪我么?事先你怎么不告诉我,不许偷人家的鸡,不许偷看人家闺女洗澡,不许恶作剧?你没告诉我呀,预防针没打,得病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可人家名玉儿不干啦,二话不说,噼哩啪啦,就是一顿饱揍。可怜我那时候的小屁哟,三天两头是趴在小凳子,饱含着热泪吃饭的。

哎,往事不堪回首。

想着想着,我从眼眶里掏出两粒眼屎……

怪啦,看这样式,名玉儿她们好像不是在吃苦,更像是享福啊,一时间我竟然不敢下去救人,怕打扰女人们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啦,恶搞结束。

言归正传,我只是愣了一愣,之后二话不说,从火山口跳了下去。

“啊——”

女人们的尖叫吵成一片,看到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也没仔细看来者是谁,争着抢着拿衣服遮羞。

“我的肚兜哪去了?”

“啊,别抢,这是我的,你的在那边。”

“我的底裤呢?该死的臭丫头。还给我!”

“大姐,你拿我的上衣干嘛?”

“呃,嗯,我是大姐,当然……当然可以拿……”

“不行,还我……”

……

我以手抚额,汗……这还是我那些平日里端庄贤惠的“母亲”吗?我正要开口,却不想被一声冷哼打断,“什么人,敢擅闯老身洞府?”

一个一米七高的裸体艳女排众而出,赤脚站在地上。

呃,好美的女人。我的目光是从下往上看的,第一眼,我就直奔主题,两只狼眼死死盯着那片湿露露的黑森林。天!还有“水珠”在往下滴呢。

呃,好穴好穴,以我专业的眼光第一眼就发现此女必是处子无疑。肥大的臀部,纤细的腰身,那腰身细得几乎能一手而握。想我徐正气御女过千,还是头一回看到拥有如此纤细腰身的美女。

腰上挂着一对重量级的乳房,有巨乳来形容她们,那是再恰当不过了。乳晕粉红,乳头只有米粒般大,上面不知挂着哪个女人的口水,口水往下拉成一条长丝。

巨乳虽重,却不下垂,反而隐隐呈现上翘之势。美女肌肤白晰,光可见人。再看脸部,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眉间隐现桀骜不逊之色,看来是个大女子主义者,是男人很难征服的那种女人。

美女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大大方方任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看够了嘛?”

“呃,还没……咳咳……够了,够……呃,你是谁?”我尴尬得要命,这女人好历害,竟然比西方女子还要开放。即便是菲娜,在她面前也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啊。汗……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答!”裸体美女面不改色,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好在这个时候名玉儿六个女人已经穿衣服穿得着不多了,慕容红第一个发现我。

“啊,小正。姐姐们,小正来救我们了。”

慕容红正好穿上半个肚兜,半边小奶子还露在外边,闻言肚兜也不穿了。眼泪哗啦啦往下落,哭着喊着,“小正——”,一个鱼跃,扑进我怀里,差点没将我撞下柱子去。

宫月兰也发现了我,手里拿着的裤子也不穿了,飞奔而来,捧着我的俊脸,一个劲的狂亲。呜……好多草莓!

西门白雪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请……请问,你……你真的是小正吗?”

“雪娘,你不认识我了啊?我不过长得黑了一点而已嘛。”

“呜,你这个臭小子,怎么现在才来救我们,呜……”

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只能不停地以甜言蜜语安慰身边的美人儿了。白君仪最大胆,裸着上身,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抱着我的头,将我按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呜……我要闷死啦。

名玉儿和梅若素最为镇定,两美将衣衫穿得整整齐齐,落落大方来到我身边。只可惜我还是看到了她们眼角那激动的热泪。

“玉娘,梅娘,我来了!”

在我深情的呼唤下,她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道理,扑进了我怀里。长久的压抑让这两个脆弱的女人哭得份外大声。一时间众美围着我,哭成一片,害得我也跟着落下了几滴男人不轻易流下的液体。

“哭够了么?”裸体美女冷冷地看着我们,就像是看猴戏的观众,淡漠之极。

我不满地说,“没看到我们久别重逢么?拜拖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好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想一想,平时对我管教最严,手都碰也不让我碰一下的名玉儿大美人,她现在却主动送上门来。这等好事,怎能让人打扰了?

裸体美女大怒,“臭小子,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老身说话的人。老身今日的心情本来不错,不过却被你这小子打断好事。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啊?”

“打就打,谁怕谁啊?”我将女人们护在身后,“玉娘,你们一边躲着,我收拾了这老巫婆再来陪你们。”

又对裸体美女喝道:“快快报上姓名来,本公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臭小子,你还挺狂。告诉你,老身乃是全日本式神的统领,式神之母。你可以叫我神母,不过叫我老母也可以。”

“操你老母,敢戏弄小爷?”我左掌一挥,名玉儿六女轻飘飘飞离石柱,在洞边安全处落下。“你身为女子,却淫乱不堪。又污辱了我的亲人,罪不可恕,小爷叫徐正气,阎王爷要问起是谁送你进鬼门关的,你可别忘了说。”

说时已经右手化出一把龙纹剑,展开游龙剑法,身化游龙,合身扑上。剑光点点,耀人眼目,剑气森森,罩向她全身各大死穴。

“来得好!”裸体神母不躲不避,娇叱一声,玉手翻飞处,一股雄浑之极的寒冰真气撞向男人。

我收招不及,被寒冰真气撞个正着。身体表层瞬间结了一导冰,整个人在空中被冰成冰棍,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几粒冰花。

名玉儿众女一片惊呼,苦于功力未复,不能上来帮忙,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桀桀桀”裸体神母一阵怪笑,“什么狗屁的中原第一高手,这也配叫天下第一高手?咯咯咯,笑死人了?”她笑声未落,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很好笑么?”

神母定神一看,小嘴张成了O字形。眼前的冰棍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汉,正抱胸微笑地看着她。

“咦,有点门道,你功力不弱嘛。”

“好说好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梁山?梁山在哪?”

“呃,早就跟你说了,少壮不努力,老大陡伤悲。那我提个建意,回去读三年书再来和我斗吧。”我转就抬腿,做势欲走。

“臭小鬼,毛都还没长齐,敢戏弄老娘。吃老娘一掌!”

这女人功力不比我弱,我练的内功是以阳为主,偏偏她练的内功以阴为主。两人这一斗真可谓是棋逢对手,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那根黑呼呼的石柱子也真是坚固,在我们两人暴风雨似的打击下,竟然丝毫无损。佩服佩服!

“唔,能以一己之力大败我大日本北海道舰队果然是有些本事。”

“不敢不敢,不过堂堂式神之母竟然不着片缕,小生可是佩服佩服哇。”

“咯咯,老身这身子还漂亮吧,你敢不敢来摸摸?”

“唔,你没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么?”

“臭小子,敢骂老娘是母老虎?看我不一掌打死你,寒冰掌!”

“我躲,挡不住我躲还不行么?哇,弹性不错。”

“你!你竟敢摸我的屁……呃,从来就没有男人敢这样轻薄我。我要你死!”

“来呀,WHO怕WHO?”

两个你来我往斗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边斗边骂,神母被我骂得血气翻腾,越打形势对我越有利。

“冰魄神针!”

“破冰鬼神针!”

“冰封剑舞!”

“破冰封剑舞!”

……

我是见招拆招,见式拆式,神母久斗无功,即受气又郁闷,这样子打下去,她是必败无疑了。突然,她飞身暴退,直扑一边观战的名玉儿。

“你敢!”我怒吼一声,朝她追去,只可惜一掌打偏了被她抓住名玉儿挡在身前做人质。

“卑鄙!”

“我喜欢!”

“无耻!”

“你管得着么你?”

“堂堂神母竟然连路边的无赖都不如。”

“激将法对我没用,如今我人质在手,你还不投降?”

“要我投降?你做梦!”

“哦?是么?”神母紧了紧右手,名玉儿的给她掐得脸色涨红。“你再不投降,这么个大美人可就要魂归极乐了哟。”

“你!”我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好吧,我投降,你赢了。”

“你自封三十六大穴,快点!”

“这下可以了吧?”

“桀桀桀”神母仰天长笑,原本美艳无双的俏脸扭屈的不成人形。“臭男人,没有人敢骂我,你是第一个。我要你像条狗一样给我舔脚趾!”

神母放开了名玉儿,众女眼含屈辱的泪水,口中大呼,“小正,不要——”

修长的玉腿走到我面前,一只雪白香足伸到我眼前,“桀桀桀,臭小子,快舔,不然我就把她们通通杀死!”

“你做梦。”我暴起反抗,双掌已经拍向了她的黑森林。

“下流!”神母躲闪不及,只能从我头顶上翻过,反落在我身后。我趁机将众女护在身后,死死盯着她,以防她故计重施。

神母气得几欲暴走,及地的黑发无风自起,散乱地翻飞在空中。“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自封了三十六大穴的。”

“我自封穴道是不错,不过你就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一种移穴秘术么?”

“移穴秘术?还有这等好用的武功?快告诉我,怎么练的。”

“呃,有没有搞错,你……”

“少废话,只要你告诉我这种武功的口诀,我就放你们走。”神母一幅不奈烦的样子。

“真的吗?”我似有所不信,都说日本人言而无信,我可得小心点。

“废话,老身我向来一言九鼎,你说不说?”

“你先发个誓,我才信。”

“好,我雪姬在此向天发誓,只要徐正气将武功口诀告诉我,我就放你们离开此地。”神母举手向天,一幅发誓状。

“喂喂,你明明叫神母,拜拖你说谎事先也要打打草稿稿好不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身本名叫雪姬。”

“呃,万一你晃点我怎么办?”

“晃点?”

“哎,就是骗人的意思啦。”

“你会晃点你老爸么?”

“会!”

“呃……”

“谁叫他先晃点我老妈,骗了她十几年,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

“呃,我们就这么顺利地出来了?”抵达安全地带,我巫自不敢置信。万万想不到此番救人竟然如此轻松简单。

慕容红推推我发愣的身子,“喂,臭小子,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们?害我们白白被那可恶的疯婆子……”

“呃,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慕容红擂我一拳,“臭小子,一年不见,你皮厚了是不是?”小手在我腰后软肉,一掐……

“女侠,饶命啊!”

名玉儿瞪了她一眼,“小红,又欺负小正。”

慕容红不依了,“这臭小子不打不成材嘛。”

西门白雪靠在我身边,柔柔地问:“小正,我们这是眼哪去啊?你怎么尽往森林里飞?”

“带你去见我的几位娘子啊,忆白她也在哦。”

“谷姐姐也在?太好了,我们还以为她……”

“呸呸呸,小红,你这张乌鸦嘴又说什么呢?”

一男六女如同鬼魅,各自施展轻功在林中跳跃纵飞。如今亲人齐聚,也让我轻松不少。半路上我将自己这一年的经历大概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处时,众女失声惊呼,为我担心;说到收了多少女人的时候,众女齐声娇叱,狠骂色狼,气氛一时间相当融洽。众女武功被我恢复,心情大畅,长久的郁闷一得疏导,一发不可收拾,这一路,笑声一直没有停过。

快到宫本优伊等人藏身的森林之时,我们远远的见到,那森林竟然火光冲天,森林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火海。我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我先去探探情况,你们小心点,先在原地不要动。”

说时不等名玉儿等人问话,身形一晃,人若流星,在天空中化成一条金龙,扑进了火光冲天的森林之中。

名玉儿大叫:“小正,小心点——”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人影一闪,众女已经看不到男人那高大的背影了。一阵担心,又袭上了众女心头。

“玉姐,你说小正他会有事么?”西门白雪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他是主角,怎么可能有事呢……”

第二百零七章 天籁之音

大火烧红了天,我将龙力盾运至顶点,飞在森林上空。极高的高温烤得我浑身冒汗,我凭着记忆搜寻着谷忆白等人所藏身的山洞。

眼前的惨况令我目眦欲裂,但见宫本优伊等女正紧紧地围在被冰冻的谷忆白身边。大火已经将她们死死困住了,我若是再晚来一步,只能上地府找人了。

“娘子,我来了!”我高呼一声,轻功展至极限,天空中仿佛有一道流星划过,坠落在森林火海中。

宫本优伊众女欢声雷动,眼含热泪,不停地向我挥着手。我一把抱过谷忆白结成冰块的身体,对众女说:“大家快点,靠在我身边抓住我不要放。”

宫本优伊、伊莉沙白、周婉娘、周小美、梅娜、菲娜急忙贴近我,龙力盾暴涨,保护的范围越涨越大,不一会儿就将众人通通包裹了进去。

“走!”我暴喝一声,功力运至极限,带起众女纵跃如飞而去。带着七个女人便是天神也飞不起来啊。众女在龙力盾的保护下,如置清泉之中,清爽之至。浑然不觉得有丝毫的燥热,芳心渐渐安定下来。

从外表上看,森林火海中一个金光闪闪的圆球蹦蹦跳跳,时不时的与无情的烈火作最亲密的接触。名玉儿等人芳心暗颤提心掉胆,待看到一个巨大的金球在火海中穿梭之时,这才大石落地,芳心稍安。

“小正,你没事吧?”

名玉儿等人急忙围过来,直到我亲口说,“没事。”两堆女人这才互相打量起来。大家相互又做了介绍,慕容红眼尖,看到我怀里抱着个冰清透明的冰人。等看清正是谷忆白的时候,慕容红惊呼一声:“啊,谷姐姐,她怎么了?”

名玉儿等人与谷忆白感情深厚,一听惊叫,忙围过来看。我只好惭愧地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慕容红狠狠地在我腰上软肉处拧了一把,眼睛红红的,说话都带着哭音:“都是你,都是你,我不管,你要把谷姐姐救回来。”

我赶忙又说出了解救之道,众女这才稍稍安心。

“此地不宜久留,此处森林火灾如此之大,必然会吸引敌人前来,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还是名玉儿有先见之明,当下众人在我的帮助下,往南边森林逸去。

一路上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宫本优伊,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起森林大火。还有,我的美女俘虏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哪去了?莫非这一切与她们有关系?

“不错!”

众人寻到一安全处,我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想不到宫本她肯定了我的猜测。

“事情是这样的。徐郎,你走后第三天。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一反常态,与我们相处甚欢。本来我以为珠世这贱人身上被你下了禁制,功力尽失,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再加上那小夜子贱人才不过十岁,谅她们也翻不出天去。

可没想到珠世那贱人一身忍术还在,就在今晚众人吃了我饭聚在一块聊天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珠世和小夜子都不见了。大急之下,我们正要出洞去找人。没想到洞外已经是一片火海。若不是大火近不得谷姐姐身,我们早就没命了。“

宫本优伊跪下对我说:“徐郎,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责罚我吧。”

我本来有气,但一听说两个俘虏才是罪魁祸首,一肚子火已经全发在她们身上了,将来她们要是落在我手里,非要好好折磨她们一番不可。我爱怜地扶起优伊,将她搂在怀里:“优伊,你何错之有?若非我自以为是,好色如命,怎么会留下她两人性命?差点又害的你们丧命皇泉,要怪就怪我吧。”

“哇——”

宫本优伊一晚上担惊受怕,这一哭总算是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就像哄一个小女孩,宫本优伊哭着哭着竟然睡过去了。唉,她太累了!

众人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了一天,再也熬不住了,纷纷倒在干草堆上沉沉睡去。我盘坐在洞口,看着这群女人,放到江湖上,哪一个不是绝色榜上的人物?我徐正气何德何能,竟拥有如此多之美人。若不能好好保护她们一生一世,我良心何在?于心何安?

做男人,就必须陈担责任,要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付上全部的责任。

盘坐静思的我心中掠过一种明悟,男人啊,你就是责任的代名词。

※※※※※※※※※※※※※※※※※

第二日,我召集众女召开了第一次家庭代表大会。

身为一家之主(自封的),我明确了现在当务之急的首要任务是去寻找炼制回阳丹的各种配料:万年火龙内丹、千年冰魄石、万年朝露。报仇雪恨不急于一时,可等到药材采回后,在炼制期间解决。众女听了我的分析,纷纷点头同意。但一提及寻找药材之事,众女都不言语了。

要知道,名玉儿六人好不容易与我相聚一晚,都不想这么快就和我分开。六女功力都不弱,尤其是是宫月兰,内功已经有一甲子的火候了。正因为如此,她才吵着闹着我与我一同前往。

名玉儿以大局为重,她道:“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如今小正的武功不知比我们要高多少倍,他一个人去自保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若带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那都是给他添麻烦。”

慕容红眼眶一红,委委屈屈地道:“才聚一晚,小正又要离开我们。小正,你就不能多陪我们几天吗?”

我正要安慰她几句,名玉儿已经开口教训她了,“胡闹,如今谷姐姐出了事,若不尽早将她治好,我们又怎对得起她?红红,你平时不是与你谷姐姐关系最好的么?难到你能看着她一直这样?”

慕容红只是发发牢骚,哪里会不想谷忆白尽快好起来?当下不再言语,只是撅着嘴,头一偏,任谁也不理。

梅若素安慰她:“红红,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不懂事?听话,别闹了。”

慕容红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扑在梅若素怀里痛哭不已。我看得肉痛,江湖啊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地对打打杀杀的江湖产生了一丝丝厌倦。平平淡淡才是真哪,逍遥谷,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过那安静的日子啊。

慕容红这一哭,一向多情善感的西门白雪第一个跟着哭出了声。两个女人这么一哭,可要了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不,你看,有了两个带头的。不一会儿,一干女人们一个个哭得东倒西歪,最后连我也被感染的落下两颗泪水来。

时间就是生命。这一天,我又带着众女往森林深处,找到一个干燥的大山洞。众女在这里安了家,我好生吩咐大家先在这里休息休息。我自己则单独一人潜进城里,买些食品衣物。昨晚大家急于逃命,根本就没有带一点物资出来。饿了一晚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个做男人的看着心都要碎了。

西多摩城里一片混乱,一队队的巡逻士兵走马灯似的穿来梭去。大街上的百姓闻声色变,家家户户紧闭窗门,生怕惹祸上身。纵然如此,街上还是有一些小商小贩。多少我也打听到了些消息。

“大叔,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这事都闹得满城风雨了。咱们日本的守护神式神之母被那个杀人魔给打伤了!”

“什么?有这等事儿?”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却存一怀疑。那式神之母与我做了交易,谁又打伤了她了?莫非她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放出风声的?嗯,十有八九是这样。

谢过小贩,我急急地来到粮米店,买了三百斤大米又到菜市场采够了不少蔬菜肉类,那布衣店也被我扫荡了一番。当我看着眼前这辆堆得高高的马车,我忽然发现,这目标是不是太大了,这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可现在时间紧迫,众女又等着我的食物去救命,再不快点回去恐怕众美人要变成瘦美人了。我虽然对骨感美女不反感,但也并非我最好呀。还是那种丰满型的美女好,既好看,在床上也耐干!嘿嘿……

临出城,我又买了一大堆熟食,这才架上马车,浩浩荡荡的杀出城去。

还没到城门口,突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差点没把我惊得掉下马来。小心肝儿吓得砰砰跳,列位猜猜我碰到了谁?正是昨晚与我上演了一幕赤身裸战的式神之母——雪姬!

小样儿,你以为披了张人皮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不过,您还别说。穿带整齐的雪姬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一大群男人正围着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是我不想去听,只是要让她认出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但我很自信,以我现在不足五尺高的身材,足以混入日本大众而不引人怀疑。再配上我刻意模仿出来的那张大众脸,就算雪姬她站到我面前,只怕也认不出吧。

我架着马车,吆喝着,正要出城去。

“站住,出城凭证拿出来。”一个军士蛮横地拦住了我。

“这位大爷,这是我的凭证,您收好。”我诌笑地凑到他身边,往他手上塞了一两碎银。

日本国流通的货币也是白银,一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家一月之用。寻常士兵一个月的饷也不过才半两银子而矣。我易容成一个在城外开客栈的小商贩,是矣行这贿赂也不敢大手大脚,引起人家怀疑就不好了。行贿也是要讲门道地。

小兵哥眉开眼笑,二话不说就让我过去了。才走出不到十步远,又被城门外的一个士兵拦住了。“站住,上哪里去?有凭证没有?”

日,这帮狗日的,摆名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嘛。没奈何,我只好再次以银弹开路。只是这个小兵更黑,足足收走我二两银子才罢休。我暗松一口气,花钱消灾,能出城就行……

“站住!”背后传来一声娇喝,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第二百零八章 众美齐聚一堂

“喂,喊你呢,听到没有?”身后一个天籁之音响起,我万般无奈的停下了马车。“吁——”

还能是谁啊?冤家路窄啊。

雪姬从对手那赚来一门移穴大法,平静了上千年的凡心终于动了。千年以前,她在日本就已经是打遍日本无敌手了。枯燥无聊之下跑到富士山火山口里修炼,这一练可不打紧啊。竟然被她在无意中突破人类生死极限,吸阳转阴,玄阴功更上一层楼。

一千年的日夜苦练,使她如今的功力足足可抵平常人两千年的苦修。本以为自己早就天下无敌,功力大进后更是无人能敌,这才终日躲在富士山中,哪也不去。一边修炼,一边御女作乐。但偏偏这一千多年的平衡在前几天被打破了。她那些徒孙徒崽子们哭着闹着爬到面前,说是来了个超恐怖的高手。一个人灭了整个舰队,几万人包围竟然被他逃出去。

雪姬的好胜之心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消逝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因长年累月的无敌寂寞而更显强烈。正是基于这个理由,雪姬才故意把那人放走。当然,能学得一门新技艺也算是他给自己的回报吧。

昨领先雪姬放出消息,说是受了轻伤,被那人逃了去。但今日一大早,雪姬就下了富士山。整个日本都差点沸腾了,千年神母下山,多么叫人震憾的消息啊。但雪姬并没有告诉徒子徒孙们下山的原因,还要求他们不得将自己的真正身份泄露出去。若不然,后果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姬是个武痴。

她生于日本武学世家,三岁习武,五岁凭己身努力及长辈的灌顶大法而冲破生死玄关,打通任督二脉。无意中不小心将家里所有内功有成的高手吸成了人干,就像中原人口中所传的吸星大法。长辈们为了救她,竟然心甘情愿被吸尽全身内力精血。

五岁,雪姬就成了绝世高手,身怀百年以上的功力!

雪姬没有服食过任何天材地宝,她有今日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聪明,于十岁那年创出一门震古烁今的绝世功法——玄阴功。

玄阴功只有女人可练,且进境神速,苦练一年可抵练平常功法十年。但此功有一大缺点,习至高层时,阴气不得控制,举手投足间能将世上万物冰冻。比如,她不小心碰了一下人,那人便会立即被冰冻致死。

无敌也是无奈,她只好久居于火山洞中,吸阳化阴,尽量修炼直真气收控自如的境界。当她在火山洞中修满千年的时候,她成功了。

千年的寂寞突然在昨天被一个男人所打破,雪姬心中的震憾可用天崩地裂来形容。所以,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缠着这个男人。男人不能死,他死了,她上哪找这么好的对手去?

“站住!”雪姬叫住了前头架马车的中年矮汉。臭男人,竟敢大摇大摆地跑到城里来,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咯咯,任你千变万化也逃出不我的鼻子。

“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我不敢抬头看这个艳绝人间的人物,心中惴惴不安。不对啊,我这易容之术天下无双,但脸形,便是身材毛发都可改变。这一想,心下大定,面对雪姬时也自信多了。

雪姬今天穿着一袭大红衣衫,端的是人比花娇,貌比花美,兰花指一指,檀口轻启:“你这马车驶往哪里去啊?”

“雪花村。”

雪姬正要说话,一群小“蜜蜂”已经抢先开了口。

“雪姑娘要去雪花村?本公子有好车啊,小一郎,快回家架车过来。”

“雪姑娘,你这身子弱,怎坐得这脏兮兮的拉货马车啊,还是坐我的吧。小二郎,快去把客栈的马车赶过来。”

……

众护花使者七嘴八舌,纷纷对雪姬提出邀请。

雪姬被这些苍蝇聒噪得不奈烦,笑脸变冷,对着身边的小草地一挥手,草地瞬间被冰冻,轻轻一碰就碎成了小冰锥。众苍蝇见了,话语嘎然而止。

“呃,雪姑娘神功盖世,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这就告辞了。小一郎,打道回府……”

“哇,佩服佩服,雪姑娘好身手,这样我就放心了,量那些个毛贼也绝不敢打姑娘的主意的。小二郎,老爷不是叫我回家温书么?还不快走……”

……

哗啦啦,众苍蝇一下子跑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我目瞪口呆,想不到雪姬不言不语,打发苍蝇的手段竟如此高明。

“喂,拉货的。本姑娘也要去躺雪花村,你载我一程。”

“这……”

“嗯?”

“哦,行行,绝对没问题。只是我这车脏啊,怕污了小姐的红裙子。”

雪姬轻轻一跃,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的那个位置。

“呃,好吧,小姐抓牢把手。”

这女人真难缠,吃得我死死的。得,等行到无人处,嘿嘿……

雪姬坐上马车后,一改温柔脸孔,表面既冰又冰,宛若冰仙子,叫人不敢亵渎。我自然不会没事找事,这个乡下拉货郎的身份还得扮下去,就算她已经看出来了,这戏我也照演不误。

佳人在侧,阵阵处子清香时不时钻进我的鼻孔里。这雪姬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想想看,她竟然能保持处子之身达千年之久,这一点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马车行到城外无人处时,我明显感到气氛不一样了。果然雪姬率先发难,“徐公子,你这身装扮又是何种功夫啊?”

“呃,小姐问谁呢?老汉叫宫本太郎。”我故作不解状。

“咯咯咯”雪姬娇笑连连,看得我在心里直骂妖女不已,这妖女真会勾引人。光听听那声音就能叫人热血沸腾。

“徐公子还要装么?刚才我那声笑乃是姹女迷魂音,普通人听两声就会忍不住朝我扑来。”雪姬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戏弄我道。

XX的,难怪刚才她一笑我就热血沸腾,小弟弟有抬头之势呢。竟然给我下暗手,这女人的心计好深层。我再也顾不得掩饰,功运周身,随时准备向她出手。“老太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雪姬闻言色变,寒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呃,我汗了一个,突然心里发寒,嘴上不由自主道:“哦,没,没什么。雪小姐有何指教?”说完我就后悔了,喂喂,我和她是敌人耶,骂她一句老太婆不用给她道歉吧?再说,她本来就是嘛!

雪姬脸色一缓,得意地一昂美丽的下巴,“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叫一声老太婆,休怪我翻脸无情。”

呃,她这句话大有学问哪。莫非,她不是来找麻烦的?这不可能啊,我和她不是死对头么?我杀了她那么多徒子徒孙,她会放过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呃,怕怕,怕怕,乳房好大,呼之欲出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想不到你徐公子也是如此。”雪姬显然发现了我的异样,说得我老脸一红。

“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徐公子已经救回亲人了,这就打算回中原么?”雪姬有意无意地套我的话。

“我是想回去啊,可有的人不让我走啊。”我大吐苦水。

“哦,有这等事?徐公子你告诉我,是谁敢跟你过不去,我教训教训他。”

不就是你么。

这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怎么着,人家敬我一尺,我也得还人家一丈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劳烦神母大驾啊。天色不早了,雪姑娘跟了一路,不知有何指教啊!”

女人,你快滚吧,俺媳妇们还饿着肚子呢。

我万万料不到雪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咦,是哦。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徐公子办事了。后会有期!”她朝我微微一躬身,带着火红的和服消失在天边。

呃,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这骚货演的是哪出啊?难道她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么?又或者她是想在暗中跟踪我?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天视地听。

我运起玄术一察,雪姬确实是走远了啊。带着这股疑惑,我举起马车,在山野间纵跃如飞。好在这天寒地冻的,没一个人影,不然我还真不敢随意施展呢。名玉儿等人一定饿坏了吧。

心急的我没有发现,马车原来所在的干草地上竟然平空出现两个脚印!!!

脚印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回到山洞,众女看到闻得香味,欢呼着奔出洞来。一个个有如饿死鬼投胎,争着抢着将我包里的熟食夺去。

“哇,真好吃!”慕容红狠狠地咬下一大片鸡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毫无淑女之像。

名玉儿爱怜的敲了敲她的脑袋,“小馋猫,慢点吃。”她自己则小口小口的将鸡肉放进小嘴里。

我看得心头一热,要是能将小弟弟放进她嘴里,那滋味一定很美吧……

“小正,看你馋的,都流口水了。来,你也吃点。”宫月兰撕了半只烤鸡递给我。

我一摸嘴角,晕,真的流口水了,幸好没被她们发现。如今是阴盛阳衰之势,若叫她们发现我的不良企图,那我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不用不用,我在路上吃得饱饱的。”说着我拍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

调皮的伊莉沙白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肚子,问:“几个月了?”

“什么几个月了?”我莫明其妙。

众女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早晨不安的气氛一扫而空。我心中感慨,若能陪着这些美人过上一辈子,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白天,我们男耕女织,晚上,我们就嘿咻嘿咻……嘿嘿……一男N女哇……

“又想歪了!”宫月兰狠狠地敲了敲我的大脑瓜子,俏脸微红。唉,她总是这么敏感!

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伸出大手狠狠地在宫月兰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哇,弹性十足,似乎比以前的手感还要好。

“谁想歪了?”

宫月兰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小混蛋,活腻了啊?”

“你不就比我大几岁么?凭什么教训我?”

“凭我是你……呃……”

宫月兰说不下去了,众“养母”中,只有她曾经主动与我偷欢。在逍遥谷的逍遥日子里,那个小树林,是我们的偷情圣地。所以,后面两个“母亲”二字,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我奸计得逞,心中火起,算算已经有十来天未近女色了。再也忍不住,抓过伊莉沙白亲了一口。名玉儿看了脸色大变,怒叱道:“小正,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伊莉沙白却不解地为我辩白:“尊贵的夫人,接吻在我们荷兰是最正常的礼节啊。”

名玉儿心头无名火气,不容分说道:“可这里不是你们荷兰。”

“那这里也不是你们大周哇。”伊莉沙折一句话把名玉儿呛得说不出话来,名玉儿一跺脚,转身进洞去了。

伊莉沙白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惹她生气。白君仪是个自来熟,她安慰伊莉沙白公主道:“这事不怪你,只是玉姐姐她心情不好,你不要怪她啊。”

伊莉沙白向来为人大方豪爽,根本没将这事放心里去。“我怎么会怪夫人啊?她是那么的高贵美丽,就算我的母后也比不上她。”

她这一句话可惹众女高兴了,慕容红把她拉过去,两个女人臭味相投,不一会就就成了好姐妹,坐在一块边吃东西边聊天,别提有多高兴了。

宫月兰一推我,“都怪你,还不快点进去安慰安慰玉姐姐?”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我冤枉啊。

“臭男人,你去不去?”宫月兰举起了粉拳,对众女招呼了一声。众美纷纷拔拳相助,我面前立刻多了一支支白嫩的小拳头。

“唉,你们别打,我去还不成了么?”

“哼,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哇?”宫月兰双手插腰,一派大姐头模样。

众女难得看到我吃鳖,一时间欢声笑语,嬉笑连连。我则装出一幅苦瓜脸,走进山洞……


第二百零九章 禁忌接触

任我舌底生灿,如今单独面对名玉儿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名玉儿背对着我,肩头耸动,便是瞎子也猜得出来——她哭了。

名玉儿也会哭?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端庄,她坚强如钢,十几年未曾在人前落过泪。她为何哭泣?向来胸怀宽广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伊莉沙白顶了她几句而伤心呢?

我丈夫金刚摸不着头,尴尬的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一肚子的安慰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名玉儿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身后,急忙拿衣角拭干眼泪,整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回过身来。

“你进来干嘛?”名玉儿冷冷地说。

“我……”

两人就这么对望无语。

有一年的时间没见到她了吧,现在我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来。名玉儿不愧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刚刚哭过的她有如梨花带雨,娇艳粉红。她瘦了,比在逍遥谷的时候瘦了许多。但这却使她的气质少了几分高贵,多了几分娇媚。圆圆的脸上是那对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轻轻地抿着。脖子嫩白嫩白的,好似牛奶般白。一身皱兮兮的白色长衣,根本掩不住名玉儿她那傲人的身材。

俏挺的乳房,不大不小,据我目测,属于中等大小。蜂腰盈盈,不堪一握,丰臀挺拔,将长衣撑得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玉润珠圆。

“看够了么?”名玉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没把我噎死。在她那有如普渡众生的观士音大士般的神圣高贵气质下,我哑口无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名玉儿那睿智的眼神看得我的小心肝砰砰乱跳。“人伦大纲,礼不可废。若是乱了,我们岂非禽兽不如?孔子曰……”

哎,又来了。十多年的老一套,她在逍遥谷就天天给我传授孔老头那一套了。尤其是我结婚那次事件过后,名玉儿每日必会抽出时间要我去听她讲课,当时我抱着亲近美人的心态,不厌其烦的听她唠叼。如今我满脑子的色情思想,享乐主义,哪还听得进去啊。

我正要开口辩驳几句,名玉儿突然话锋一转,以坚定无比的语气道:“我名玉儿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若是敢逼我做出那等禽兽之事,我……我就自杀!”

我丝毫不敢怀疑名玉儿话中的真意。慌道:“大……嗯,玉娘,万万不可啊,你可别做傻事啊。”

“你先发个誓,以后绝不可以碰我,否则我……”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还不行么?我答应你,我发誓,以后如果不经名玉儿同意,绝对不会去碰她。否则我必遭天遣!”

名玉儿脸绝一缓,默然不语。

“玉娘,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心中无比痛心。这誓言一发,只怕今生与她就只能是有缘无份了。唉,罢罢了,反正我身边漂亮的女人多如牛毛,何必多她一个呢?

“放心?我什么时候放心过?哼,你这个小色鬼,出来才一年不到,你说说,你都收了多少个女人了?负心薄性,背着一身的情债,你对得起你那些女人么?冤孽啊冤孽啊!”名玉儿痛心疾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的。”我抬头挺胸,理直气壮道。

“真心?你当然都是真心的,你们男人哪一个不好色?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事。但我要问你,你爱她们吗?爱不是喜欢,是爱,你懂么?”说着说着,名玉儿突然变得相当的激动,情绪很是不稳定。

我默然,对那些女人,我是欲多于爱,甚至于欲多于喜欢。见了漂亮女人就想上,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在名玉儿面前,我根本无法说爱字。

“但她们都是自愿跟着我的。”

闷了半天,总算叫我找了个借口。

名玉儿心中哀叹,唉,我们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命苦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她一想到失踪多年的丈夫,更是伤心不已。如今“儿子”没教好,便真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无法面对丈夫吧。

名玉儿独自神伤,那哀凄的可怜模样看得叫人心疼。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把她拥在怀里,柔声说:“玉娘,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要打要骂,随你……”

“你……你干什么?”名玉儿一惊,猛地推开我。“你……你放尊重点,我……我是你母……”

“咱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你……你这个畜生!刚才你还发了毒誓!”名玉儿如同受了伤的母老虎,悲愤欲绝。“好好,我名玉儿没本事,管不了你这个畜生。我死了算了……”

“不要……”我惊叫一声,若非自己眼明手快,抢先抱住她,只怕名玉儿现在已经香消玉陨了。

“畜生,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名玉儿疯狂地扑打着我,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胸前的酥乳磨擦着我的手臂,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处纵起,害我差点当场出丑。禽兽啊禽兽,你真是头猪狗不如的禽兽啊。

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总算将那邪火压制下去。我暧昧地在名玉儿耳边轻声说:“玉娘,别闹了。要是把她们引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你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名玉儿一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她一愣,“你怎么不躲?”

我红着脸,笑道:“做错了事,总要受点惩罚的。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刚才见玉娘你哀伤自怜的样子,心里发酸,本想安慰安慰你,没想到……”

“哼,借口!”名玉儿一句揭穿我的谎言。

“你可以怀疑我的动机,但你绝不可以怀疑我的真心。”

“真心?就像对那个菲娜一样的真心么?”名玉儿脱出我的怀抱,边整理衣衫边冷冷地说。

“咳,对于菲娜,我确实是毫无一丝真感情,只是肉体的欲望而已。但那也是因为她自己不洁身自爱,本又是残花败柳之身……”

“哼哼,好一句残花败柳之身。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名玉儿突然面若死灰,绝望地望着洞口愣愣出神。

我一想,坏了,她一定想起那次的事儿来了。对于她的丈夫,我的父亲来说,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哎,瞧我这张臭嘴……

我连忙解释:“玉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先万别想歪了。”

名玉儿不说话。

“玉娘,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儿啊?”我生怕自己这一走,名玉儿一下子想不开,自寻短见,那我的罪可就大了。

名玉儿苦笑道:“残花败柳,好一句残花败柳哇。说的好,说的好,从今以后我名玉儿再也不会为了你们这些个臭男人而活。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笨的自寻短见的。”

千股滋味齐涌上心头,想不到短短几句话竟然会使名玉儿性情大变,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但好在她已经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众女一致要求我再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出发去火龙岛。

天一擦黑,我就急急进洞上了床。山洞已经被女人们布置得相当温暖了,洞底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干草上垫着厚厚的棉花褥子。褥子上是一床床厚厚的棉花被,火红的棉被就像是灯笼,将整个山洞映得温暖如春。

为了配合今晚的盘缠大战,我特意挂起一块大布,权作帘子,以防春光外泄。半个来月没碰女人的我早已经是急不可待了,再加上旁边又有名玉儿等人“旁听”,心中欲火那是高高升起。

众女在“陌生人”面前都挺害羞,吃过晚饭大家默契至极的出了洞,还美其名曰:赏月。

晕,晚上乌云密布,哪来的月亮。那不良企图腹死胎中,不甘心的我,把菲娜这个贱货第一个拉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从名玉儿那里受来的气,得发泄出来。

看着身下的菲娜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我心中感到一阵快意,这个千人骑万人胯的烂货,每一次上她我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暴虐之意。想我御女无数,却也免不了有处子情节。处女才是男人的最爱,对于残花败柳,从心底里说一句,我们男人总是会心存芥蒂的。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的XX狠狠地扎入了菲娜的体内。

菲娜虽然不太懂华语,但依然能感觉出,今天的男人相当的暴虐。她的床上经验何等的丰富?哪里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迎合男人?当即装出一个被强奸的少女模样,又哭又闹。

我大喜,身体不动任凭身下的菲娜挣扎扭动,而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大的XX都会在XX内来回研磨一圈……

故意挣扎了良久,菲娜感觉到每下挣扎,自己都很痛,虽然不情愿,她还是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继续扭啊!”我冷酷的说道:“裱子就是喜欢这样的做作的!”

菲娜不再说话,只是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盯着男人,她已经知道男人只对她有欲无爱,但被男人骂作婊子,任何女人也不会好受的。

对于她的恨意,我丝毫不以为意,忽地挺了一挺腰,猛然向她扎了进去,果不其然的听到了一声痛叫。

“很爽吧?裱子!”我不停的在以言语折磨着她,直到让她的精神崩溃,彻底屈服为止。

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不等她适应,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力图直接进入到她身体内的最深处,此时的我,心中没有怜惜、只有恨意,所以我的动作也是绝不温柔。

这下子可苦了菲娜了,她那身子根本无法抵挡我如此凶猛的进攻,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倔强的极力忍住自己的叫痛声,但到后来,随着我的加大力度,她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叫出声,哭嚎声和哀叫声一时间充满了整个洞府,但洞中早已经被我布下隔音的龙力屏障,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而当我抬起了她两条腿,又换了个更能给予她凶猛攻击的角度时,强如菲娜,连哭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助的一下下晃动着手臂,期待着这无边的痛苦尽快的过去。

一口气猛插很送了几百下,终于停住了动作以歇息一会儿,再看菲娜时,她已经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竟然是晕了过去,显然是被适才的痛苦刺激的再无法忍受了。这个外国婊子!

我稍觉解气,伸手拍了拍菲娜的俏脸,却只听到她哼叫了两声,并没有转醒过来。我再用力捅了一把,立刻听到菲娜痛哼一声,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受吧!”我问道。

经过了刚才的痛苦,菲娜再也无法硬气起来了,她只能侧过了头,眼中的泪滴欲滴未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此时的我心中只有刚硬,没有怜惜,对于菲娜的样子,视而不见。我站起身来,冷冷的命令道:“过来,用你的嘴把它弄起来!”

菲娜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虽然她经验丰富,也未做过这种事啊。对于一向极爱洁净的她来说,让自己去舔男人的那根东西,这实在是让她无法忍受的。

看到菲娜流露出的犹豫神情,我冷笑道:“你不会没做过吧?”菲娜受不得激,盯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FUCK……YOU!”

对于她的鸟语,我毫不在意,挺了挺下体,示意她少说废话,赶紧过来听命行事。

菲娜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缓缓的爬起身子,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慢慢的抓住了我的分身。

上面的混合物分外刺激着菲娜的感官。

再也无法可想之下,菲娜缓缓的探出头去,将我的纳入到了自己的小嘴中,上面那股怪异的味道让菲娜几欲作呕,虽然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从她的身体内流出来的。

“给大爷舔得干干净净的,如果我不爽,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我威胁道。

菲娜强忍住胸中翻腾的恶心感,伸出舌尖舔舐着靖雨仇的肉棒,特别是顶端的部分,因为那里沾染了最多的……

喜爱洁净的菲娜从来没有过类似舔舐的经验,她不得要领,只能是胡乱的舔舐一通,但却歪打正着,让我有了些爽的感觉。

菲娜感觉到一阵阵极端刺激的感觉从……处涌向了全身,而能够让这种倔强美女顺从约为自己口交则是台更大的刺激。

终于,菲娜那小巧的嘴巴有些吞吐不下了,她只能费力的把小嘴张到最大,努力的吞吃着变得巨大无比的……

我稍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菲娜卖力的服务,尽管这种服务并不是她所志愿的。

“呜呜!”随着逐渐深入到喉咙,菲娜几乎是发不出声音了,她只能同样费力的一分一分的吐出,再一分一分的重新吞吃进去。

这样来回几次,我就感觉到欲望已经重新又被点燃了,如若再这样被她弄下去,说不定……

我抓住菲娜的头发,阻上她继续用小嘴为自己服务我并没有将菲娜放落到床上,而是就这么抱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自己,以一种女子解手的姿势将她摆布好,又将她略微的向上一提,坚挺的XX迅速的没入到了蜜穴中。

尽管适才菲娜被我插得痛苦不堪,不过女人天生就是具有弹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歇息,现在她已经完全可以容纳那粗大的侵入了。

由于采用这种抱在怀中猛干的姿势,我更容易能够抵到菲娜的花心处,刺激得菲娜差点立刻就泄了出来。

“很爽吧?”我一面观察菲娜而此时的感受,一面双手将菲娜的大腿分得更开,口张开得更大,插得更深。

菲娜忽地全身颤抖了一下,适才的一次抽插中,竟然突入到了她的软肉内,那种又酸、又麻、又奇异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让她的身子略略的侧转,在这样的角度下,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的顶到她,而且还能够深深的陷入到那团软肉中去。

菲娜用力的甩着头,这一阵抽插,每记都能够重重的撞击在她身体内的最敏感和不堪刺激的地方,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的张着小嘴发不出声音。

而随着我再一下特别重击,菲娜终于又再次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叫喊道:“放……放我下……下来,我要……要……”

我感觉到她的体内急剧的收缩着,小腹也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着,显然不但是达到了高潮,而且好像还是要小解的样子。我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站山洞边缘,让她对着洞壁的方向。

“放我下……下……”菲娜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虽然在男人面前,口交这类的事情都已经为他做过了,不过当着他的面小解,这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我腾出只手按按她有些略微鼓起的小腹道:“你不是要吗?我这就给你了!”

说着我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菲娜再也忍耐不住了,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强劲的水流倾泄而出……

“啊!啊!啊!”菲娜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羞愧,还是刚刚在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体力显得有些不支。

“嘶!嘶!”从菲娜那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而在几千间歇性的喷射之后,菲娜终于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我抱着小解。而她小解过后的,亮晶晶的,上面兀自还挂着几丝粘稠的东西,显然适才菲娜是高潮和小解一起解决,尿液带着高潮的蜜汁一起喷射而出。

我嘿嘿怪笑,忽然把她放下,按着把她的身体调转过来,让她的上半身凌空,只剩下下半身还处在我的掌握之中。

菲娜一慌,双手乱抓,想住到点什么,但却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而我的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抵在她,却并没有进入到她体内,而是将她的身体更向外挪动了几寸。

而当菲娜弯起纤腰的时候,我便是向前猛地挺直腰干,猛撞在她的花心处,让菲娜的身体一阵酥麻,纤腰又再次挺直。而当她下一次挺起腰肢的时候,又会遭到我的“进攻”。

仅仅是周而复始的来回几次,体力已经消耗殆尽的菲娜就再也无力挺动纤腰了,她只能任凭自己的上身悬着,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我的大手向前一伸,握住了她的细细纤腰,猛力的大干特干了起来。不理会菲娜或目光无神、或高声尖叫、或呻吟不已,只是一个劲的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进出她,务必要让她大泄特泄,泄到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永远忘记不掉我的程度。

相比于刚刚的痛苦,现在的菲娜仿佛就是到了天堂了、下面身体内有一根粗大火烫的东西在不停的进出着,她简直想像不到自己竟然可以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这个庞然大物现在却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舒适无比。

菲娜觉得自己的眼前似乎有金星在飞舞,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火烫,似乎必须要流出些什么才会舒服。

在我的猛力冲击下,菲娜被抽插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蜜汁横流,每一下重重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

惊讶于菲娜体内的水分丰富,我干得兴起,抽插得愈加勤快了起来。

菲娜那块干干净净的白腻的方寸之地也泛起了红色,宛若白玉土点缀的红梅。看到那块嫩得可以捏出水来的肌肤,我不再单纯的抽插,而是在猛地进入到她的穴内后,左右的旋转研磨两圈。这一招让菲娜更是大泄特泄个不停,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抽插后,菲娜那本来湿润的嘴唇都变得有些干枯了起来,显然是她身体内的水实在是流失得太多了。

“咿……啊……呀……哦……”菲娜被干到发出了怪叫声,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喊些什么、呻吟些什么。

“好了!最后一击!”我默念着,单膝压住她的一条大腿,而另一条玉腿则抗在肩上,猛力的贯入到了她的穴中,前端的则更是探入到了她的花宫内……

我放开菲娜,让她软绵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对于这具香汗淋漓,泛起美丽的红潮的玉体,我还是有一点留恋的。但相比其他在等待的女人,现在的菲娜显然已经失去了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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